黑袍人露出来戏谑的笑声说：“你连自己的男朋友都可以这么狠，很适合加入我们，要不这样，你放了我，加入我们，我就帮你解蛊。”江玄音黑着脸道：“什么眼神，就他这德行，怎么可能是我男朋友。”林川一脸黑线说“我什么德行了，就你这样的天天开灵车的女人谁敢要。”江玄音听到这话，一下怒从心中起 “你在给我说一遍”俩人开始吵了起来。
黑袍人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突然低笑起来，声音里裹着恶意的戏谑：“哟，还说不是？这急眼的架势，比情侣吵嘴还真。小姑娘，你连自己人都能豁出去用狠招，性子够烈，倒是挺适合加入我们 —— 放了我，我立马帮他解蛊，怎么样？”
“放你？” 江玄音脸黑得像淬了墨，手里的青铜鼎往桌上重重一磕，发出沉闷的响声，“你看他这德行，配当我男朋友？怕不是眼睛被蛊虫啃了才说出这种胡话。”
林川正被后颈的灼痛搅得心烦，一听这话顿时炸了：“我好歹是跟你并肩打过人的，你刚才还说我胳膊伤得重，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我那是怕你死得太早没人跑腿！” 江玄音瞪回去，“总比某些人看见裙摆就脸红强，没出息！”
“我那是……” 林川想辩解，又被她噎回去，气得首瞪眼睛，“你穿短裙配运动裤才奇怪！”
“我乐意！”江玄音说。
“你……”林川气的说不出话来。
“够了！” 黑袍人猛地打断他们，脸上的疯癫己经被错愕取代，他张了张嘴，似乎没料到这两人能在生死关头吵得如此投入，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的处境。
旁边的秦队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审讯室的灯都晃了晃：“现在是吵这个的时候吗？！” 他指着林川后颈，声音沉得像压着雷，“五天！就剩五天！你们想让他死在这儿？”
江玄音和林川同时闭了嘴，气氛瞬间僵住。林川摸了摸后颈，灼痛感似乎更清晰了些，刚才那点莫名的火气也跟着散了，只剩下沉甸甸的焦虑。江玄音别过脸，指尖在青铜鼎边缘掐出红痕，显然也在懊恼刚才的失态。
黑袍人看着这阵仗，突然又笑了：“看来还是这位警官懂事。小姑娘，别嘴硬了，他要是死了，你未必不心疼。放我走，我不仅解蛊，还告诉你‘守门人’真正的秘密，怎么样？”
江玄音抬眼，眸子里的怒意己经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算计：“放你可以，但得先让蛊虫安静下来。我要亲眼看着他后颈的印记变淡，否则免谈。”
“爽快。” 黑袍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拿个空碗来，再倒点清水。”
秦队示意旁边的警员照做，眼神里满是警惕。黑袍人看着碗里的清水，突然抬起戴着手铐的手，划破指尖把血滴在碗里，用手指在水面里快速把血水搅匀，嘴里念念有词。那声音又轻又快，像某种晦涩的咒语，听得人头皮发麻。
片刻后，他停了下来，示意警员：“把水给他擦在印记上。”
林川犹豫了一下，看了眼江玄音。她冲他点头，眼神里带着 “我盯着” 的笃定。警员拿着蘸了水的棉签凑近，刚碰到那片青黑色的印记，林川就低呼一声 —— 那灼痛感竟然真的减轻了，印记边缘的青色也淡了些许。
“看到了？” 黑袍人得意地扬眉，“这只是暂时的，想彻底解蛊，就按我说的做。”
林川看着两人交换的眼神，突然明白 —— 这根本不是妥协，是在拖延时间，找机会反制。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声音：“放你可以，但你得先说出虚空之门的位置，还有你们到底想召唤什么东西。”
黑袍人眯起眼，似乎在权衡。审讯室里的空气再次绷紧，连墙上的挂钟滴答声都变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