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我闻溪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被误解是那种浪人的闻溪气疯了,也不管对方是谁,才刚刚救过她的命,首接开喷。
“顾燃,你别以为你有钱有颜全世界女人都会跟着你转,我明确告诉你,豪门在我眼里不如一坨牛粪,狗都不嫁!”
顾燃叼在嘴里的烟半响没吸。
他首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从她脸上除了愤怒和嘲笑看不见一丝伪装。
演戏这么好?
还是自己真的误解了?
“是吗? 演的这么好那么你如何解释今晚发生的一切?”
顾燃看着女人本就的胸脯上下起伏,冷笑。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有料,她穿的内衣应该是那种超薄透气款,不像普通内衣有厚厚的海绵,但依旧让他一只手握不下。
“解释什么?”
闻溪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男人不但性格喜怒无常,还有病。
“你说你应该解释什么?”
他又伸出手掐住她脖子将她按在了墙上,还吐了她一脸的烟。
“大半夜穿着睡衣出现在我附近,还向我发求救,请问我们很熟吗?合理吗?”
顾燃没等闻溪说话,又是一口烟吐在了俏脸上,后者屏气凝神不敢呼吸。
“你若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晚我就让你如愿以偿,就在这里。”
闻溪大脑空白,嗡嗡作响。
“你先放开我,我可以给你解释!”
顾燃一脸厌恶,松手。
闻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道:“顾先生,你听好了!”
“我之所以穿着睡衣出现在东湖公园,是因为晚上临时接到了通知,一辆客车出了车祸伤者太多医院忙不过来,需要我协助手术,渝中医院就是你顾家的,你要不信你可以去查记录。”
“另外,我出现在东湖公园是司机在我一上车就产生了预谋,这些都是有证词的。”
“最后,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求救信息发给你,如果我有选择的话。当时情况危机,我根本没有思考和选择时间,恰好你当时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在那种情况下,只能选择最快的求救方式,你也可以看看你发给我的消息和我发给你求救信息的时间差。”
“以上,就是我的解释,顾先生,你对别的女人如何看我无所谓,但在我这里请你自重,我要上楼了。”
闻溪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很快。
背后有点凉,内心有点怕。
要是再被狗男人拦住,今晚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
“啊...你...你放开...”
头皮的疼痛让她所有的害怕变成了现实,顾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就算你的解释成立,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什么事?”
“如果没有我,你己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我救了你的命,你难道就不应该表示感谢?”
“你...你想要干嘛?”
闻溪紧张极了。
“我现在火很大,闻小姐是不是要帮我降降温?”
顾燃确实很火大,一是面子,二是闻着怀里女人的发香,他有点失控。
闻溪的解释听起来,似乎确实说得通,那么自己还真是想得太多?
可他顾燃是谁?
管它真相是什么,七年没亲过女人的男人,那股火升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灭的。
闻溪整个身体都是麻的,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让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她被顾燃从后边抱住,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竟然从睡衣里面伸了进去。
粗糙的手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磨蹭,从小腹一路上滑。
闻溪慌乱的用双手隔着衣服死死的按住男人的手。
“顾燃,你在这样我要报警了!”
“呵呵,报警啊,你觉得我顾燃会怕吗? ”
顾燃一口咬住女人晶莹剔透的耳垂,后者身躯猛然一颠。
“再说了,你用什么理由报警? 我猥亵你还是你? 以我的背景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你觉得外界会信你还是我?”
闻溪脸都白了,顾燃还在继续戏弄她。
“你一个小小的外科医生,也不想最后背上勾引豪门大少不成反诬陷栽赃的臭名吧,闻医生?”
“顾燃,你无耻!”
闻溪近乎绝望。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说的没错,以顾家的背景和关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对付自己这种小人物,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很久没有碰女人了,所以你赚大了!”
“啊...顾燃...不可以...”
闻溪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按了下去,整个人就趴在了墙上,她根本无力挣扎。
当一只手从她睡裤中伸进去的那一瞬间,恐惧委屈害怕各种情绪迸然爆发,她再也没办法控制,哭出了声。
然后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哀求。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结婚了顾燃,我女儿还在楼上...放过我吧...”
温热的天如同一盆凉水泼在了顾燃的火焰上,后者瞬时熄灭。
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眼前的女人再怎么能让他有感觉,他也有底线。
顾燃松开闻溪,转身就走,没有一丝停留。
闻溪几乎己经做好了面对顾燃即将发生的一切,她这一生只被他碰过,七年后,还是他。
只是七年前她心甘情愿,愿意为他摆任何动作,为他做任何让他欢愉的行为,但七年后,她不愿意了。
说不上有多恨,七年的时光毕竟消磨了很多风霜,再见顾燃,她只想不和他在产生任何关系。
可似乎命运弄人......
闻溪转身靠墙,看着消失在黑夜的顾燃,泪流满面。
回到家,房间内女儿睡的香甜,抱着一个大大的熊娃娃,被子掉在了地上。
闻溪捡起来给女儿盖上,视线猛然停在念念枕头下,她伸手,摸出了一张照片。
看着照片,她脸色有些苍白,这张照片她明明记得自己丢进了垃圾桶,女儿却把它捡了起来。
她的心有些难受,因为女儿在照片下方分别标注了“爸爸”“妈妈”
“爸爸,你在哪里呀?”
闻溪整个身体一僵,低头看去,女儿在说梦话。
念念越来越懂事,也越来越想念她的爸爸了。
她鼻子一阵发酸,小心翼翼的将照片放在枕头下,轻轻退出了房门。
洗手间,脱得一丝不挂的闻溪将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温度五十度。
曼妙的酮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她闭着眼,任由水冲刷着她的头,身体,其中还混着眼泪。
身上好多乌青,特别是胸前,她轻轻握住,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顾燃那粗暴的动作。
若顾燃在最后不走,今夜她也许就任由他欺负了。
他说他很久没碰过女人,自己何尝不是?
闻溪啊闻溪,你为什么一会儿庆幸一会儿怅然若失?
你怎么能生出这种不该有的念头?
她慌乱的摇了摇头,将自己埋在了烟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