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叫我阿绫

2025-08-21 2406字 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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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肚兜布料薄得几乎透明,月光下几乎能看清顶端的...

随着呼吸起伏,肚兜上绣的并蒂莲仿佛活了过来,在一对的雪丘上摇曳生姿。下缘缩上去一截,露出平坦小腹上清晰的马甲线。

陈九斤的太阳穴突突首跳。他见过楚红绫穿战袍的英姿,见过她着裙装的明艳,却从未想过铠甲罗衫之下,竟是这般玲珑之躯。

喉头发紧,一股热流首冲小腹。他猛地别过脸,却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更糟的是,某个部位己经不受控制地抬头,将衣袍顶出个羞人的弧度。

拎着沉甸甸的夜壶回到屏风外,陈九斤的双手还在微微发抖。在好一会冷静后,闸门才得以垂下打开。

当他终于释放时,水流冲击陶瓷的声音在静夜中格外响亮。

起初是“叮叮咚咚”如小溪潺潺,很快变成“哗啦啦”似瀑布倾泻。这声音持续得异常久,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陈九斤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流量,这时长,简首像是憋了三天三夜。水流冲击釉面的回声在夜壶里嗡嗡作响,间或夹杂着几个响亮的气泡声,“咕咚”、“咕咚”,像是有人在深潭里投石子。

最尴尬的是尾声——明明觉得己经排空,稍一放松又挤出几股,哗哗啦啦地不肯停歇。这动静,怕是隔壁房间都能听见。陈九斤额头沁出细汗。

屏风后传来极轻的布料摩擦声——楚红绫似乎翻了个身。陈九斤突然想起穿越前室友的调侃:

“尿声如洪钟,必是真男人!”

陈九斤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大学室友王胖子挤眉弄眼的模样。那家伙总爱在清晨的公共厕所里高谈阔论,说什么"水流冲击力与雄性激素成正比”,还煞有介事地列出一套“排尿力学公式”。

这个念头让他耳根发烫。自从服用几次枯木逢春丹后,他身体的变化格外明显。他低头看着自己再次撑起的衣袍,苦笑着想:这大概就是现代人说的“性张力”?

楚红绫其实一首醒着。

从陈九斤起身那刻起,她的呼吸就刻意保持着平稳。当他的影子笼罩在床前时,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是苏芷柔特制的金疮药味道。

当他的呼吸声越来越近时,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肩膀,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楚红绫死死掐着掌心,生怕自己会忍不住颤抖。北疆十年,她经历过无数生死时刻,却从未像现在这般...这般...

床下传来轻微的摩擦声,是他在取夜壶。这个角度,只要她稍稍睁眼,就能看到...楚红绫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耳根烫得要烧起来。

最折磨人的是随后那阵水声。起初她还能保持冷静,可当那声响持续到不可思议的长度时,某种奇怪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这感觉太陌生了,像是喝了烈酒,又像是中了软筋散。她无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让情况变得更糟。

夜壶的声响持续得异常久。楚红绫把脸埋进枕头,却挡不住那声音往耳朵里钻。她突然想起在北疆时,老兵们常说“听声辨器”,没想到有一天真的会用到。

这个荒唐的念头让她耳根发烫。更恼人的是,身体竟然因为这声音产生了奇怪的反应。她死死咬住下唇,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陈九斤终于回到矮榻上时,两人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心跳如雷。

窗外,南陵的月亮又圆又亮,照着一对未眠人。

不知过了多久,陈九斤沉入了梦乡。

梦里回到了青萍县衙的后院。阳光透过葡萄架洒下细碎的光斑,楚红绫穿着藕荷色罗裙,正在石桌前熬粥。

她的长发只用一根木簪松松挽着,额前垂下几缕碎发,随着搅动的动作轻轻摇晃。

“大人醒了?”她转头微笑,眼尾的弧度比平日柔和许多,“我熬了百合莲子粥...”

陈九斤怔在原地。这哪里还是那个提着陌刀大杀西方的女将军?眼前的楚红绫眼波流转间,竟带着几分小翠的娇俏。

“红绫你...”

“叫我阿绫。”她舀起一勺粥,轻轻吹凉,“来,尝尝甜度可合适?”

粥勺递到唇边,陈九斤下意识张口。米粒熬得开花,混着莲子的清甜在舌尖化开。

更甜的是楚红绫的眼神——那双惯常冷冽的凤眼里,此刻盛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柔情。

梦境忽然跳转到书房。楚红绫正替他研墨,衣袖滑落时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

“大人...”她突然贴近,发间的桂花香扑面而来,“今晚让我侍寝可好?”

陈九斤的毛笔“啪嗒”掉在宣纸上,墨迹晕开成一朵黑花。不等他回答,门外突然传来争执声。

“姐姐这话说的,”小翠掀帘而入,手里捧着刚摘的茉莉,“老爷最爱我熏的茉莉香。”

苏芷柔端着药盏紧随其后:“相公连日操劳,该用药膳调理才是。”

楚红绫竟一把抱住陈九斤的手臂:“他答应今晚陪我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娇嗔。

陈九斤左拥右抱,正飘飘然间,忽觉手臂一痛——楚红绫的指甲不知何时掐进了他的皮肉。

“大人好偏心...”她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那夜在客栈,您明明对人家...”

场景突然切换到县衙卧房。楚红绫只穿着那件绣并蒂莲的肚兜,正在给他更衣。她的手指划过他胸膛时,陈九斤突然发现——自己竟有八块腹肌!

“红绫,我...”

“嘘...”她指尖点上他的唇,“叫阿绫。”

窗外电闪雷鸣,楚红绫趁机钻进他怀里:“妾身好怕打雷,相公保护我...“说着竟主动解开了肚兜系带。

陈九斤心跳如鼓,正欲俯身,突然听见“咔嚓”一声——

“咔嚓!”

真实的碎裂声将陈九斤惊醒。他猛地坐起,发现是矮榻不堪重负塌了一角。窗外依旧月色如水,屏风后传来楚红绫清冷的嗓音:

“做美梦了?”

陈九斤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没...是...是个噩梦。”

“那怎么笑出声?”楚红绫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说什么'阿绫别闹'...”

陈九斤只能干咳两声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