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并未走向屏风,而是忽地转身。
水珠从她光洁的脊背滚落,在腰窝处短暂停留,晶莹的水滴在那的凹陷处微微颤动,映着烛光宛如一颗坠落的星辰。
水珠顺着那曼妙的曲线继续下滑,最终隐没在丰腴的臀瓣间,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她赤足踩在波斯进贡的羊绒地毯上,足弓弯出优美的弧度,足尖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犹如十片小小的花瓣,每一步都在深红的地毯上留下浅浅的湿痕。
“啪嗒——”
妆台暗格应声弹开,机关转动的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暗格中躺着一个秘色青瓷小瓶,瓶身釉色如雨过天青,却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瓶身不过拇指大小,却用赤金丝缠着九道封印,每道金丝上都刻着细如蚊足的梵文,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太后染着蔻丹的指尖轻轻一挑,金丝封印断裂的瞬间,一缕诡异的甜香在殿内弥漫开来——初闻像是陈年蜂蜜的醇厚,继而透出铁锈般的腥气,最后竟带着几分腐肉般的甜腻,让人闻之头晕目眩。
铜镜中映出太后妖冶的面容。她将小瓶倾斜,一滴浓稠的琥珀色液体落在指尖,竟像活物般微微蠕动,在指尖拉出细长的丝线。那液体在烛光下变幻着色彩,时而金黄,时而血红。
“若非这'长春露'...”她对着铜镜抚摸自己毫无皱纹的眼角,指腹在太阳穴处打着圈。那里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正随着液体渗入逐渐变成诡异的金棕色,如同蛛网般在肌肤下蔓延。“哀家哪能...”
她的指尖突然一顿,镜中倒映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鸷。
“啪、啪、啪。”
她拍了三下手,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殿门“吱呀“轻启,夜风卷着梨花香飘入。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踏着月光而来,月白锦袍的衣带松垮地系在腰间,衣襟大敞着露出大片如玉的胸膛。
他行走时袍角翻飞,隐约可见修长笔首的小腿——竟连中衣都未着寸缕!
陈九斤在屏风后瞳孔骤缩。
来人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偏生眼尾上挑带着几分阴柔。唇色嫣红似女子涂了胭脂,左耳垂一枚金丝嵌红宝的耳坠随着步伐轻晃。最扎眼的却是他腰间悬着的银鱼袋——正六品尚药局丞的官凭!
“娘娘万福。“薛灵枢行礼时衣襟滑落半边,露出肩头一道新鲜的抓痕,“您要的雪蛤膏,微臣带来了。”
他的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却让陈九斤如遭雷击——宿主老秀才的记忆里,这分明是去年秋闱二甲第十七名的薛灵枢!当年琼林宴上,此人一篇《论漕运疏》写得锦绣磅礴,本该外放江南富庶之地做通判,却突然调入尚药局做个闲职。原来竟是......
太后慵懒地支着下巴,赤足踩在薛灵枢肩上:“本宫让你戌时来,现在什么时辰了?”足尖染着蔻丹的指甲在他锁骨上轻轻一刮,立刻留下一道红痕。
“微臣该死。”薛灵枢顺势握住那只玉足,指尖在足心暧昧地画圈。
太后指尖一挑,青瓷小瓶在空中划出弧线。薛灵枢抬手接住时,衣襟彻底散开,露出精瘦的腰腹。
“替哀家涂药。“太后仰靠池边,湿发如海藻般铺在汉白玉阶上。
她双腿交叠,水面堪堪遮住腿根,却让的曲线在水中若隐若现。
薛灵枢跪行至池畔,指尖蘸取瓶中猩红膏体。那药膏刚接触空气便腾起淡淡红雾,遇体温竟化作透明黏液,顺着太后纤长的颈线缓缓流下。
“滋滋...”
药液触及肌肤时发出奇异的声响,像热油浇在雪上。
太后猛地仰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嗯...就是这里...”她抓着薛灵枢的手腕,引导他抚过自己锁骨下方,“再使劲些...”
官袍滑入池中,薛灵枢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他指尖沾着药液,从太后心口一路画圈向下。药膏所过之处,太后原本微松的肌肤竟如少女般骤然紧绷,脸颊也泛起娇艳的玫红。
“这里...”太后突然拽着他的手按向水里,“也要。”
水面剧烈晃动,薛灵枢的腕骨没入水下。太后足尖勾起他的下巴,蔻丹在他喉结上刮出红痕。
“哦!”
太后突然痉挛着弓起身,水花西溅中,她全身肌肤焕发出诡异的光泽,眼角细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薛灵枢的官袍滑入池中,很快被温泉水浸透。陈九斤看着他在太后身上游走的手指,突然发现那药膏抹过之处,太后松弛的肌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弹性!
【叮!检测到违禁成分】
处子天葵(含量62%)
砒霜提纯物(含量28%)
情蛊分泌物(含量10%)
温泉池水突然剧烈翻涌,荡起的水花溅落在青玉砖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如同某种隐秘的暗号。
“皇上那边......”薛灵枢仰躺在池边,声音带着的沙哑,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太后散落的长发,指节有意无意地着她后颈那枚朱砂痣,“太医院今早报的脉案,说是......肝郁气滞。”
他忽然翻身,水面荡开的涟漪映在殿顶,如同扭曲的蛛网。
水珠从他结实的腹肌滚落,滴在太后雪白的...“但微臣验过痰盂......”唇瓣贴近太后耳垂,“那血里带着铅灰。”
太后突然冷笑,涂着蔻丹的指甲掐住他下巴,在肌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红痕:“那小杂种吐的是黑血?”
她腰肢一扭反客为主,红唇几乎咬住他的喉结,“红铅的毒性......该发作了。”
屏风后的陈九斤如坠冰窟。
水雾中,太后雪白的胴体如妖魅般起伏。她突然抓起薛灵枢的手按在自己小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男子腕脉上一刮:“等哀家有了身孕......”另一只手划过他紧绷的腹肌,在脐下三寸重重一按,“就用你的种......”
“哗啦——”
薛灵枢猛地将太后抵在池壁,激起的水浪淹没未尽之语。但陈九斤己经听懂了——太后不仅要毒杀皇帝,还要用面首的血脉偷天换日!
水花飞溅中,太后仰头露出濒死般的表情,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薛灵枢突然咬破舌尖,将一口血渡进她口中,血丝顺着两人交缠的唇瓣滑落,在温泉水里绽开诡异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