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日常也是推动剧情的重要部分,我真的没有在水。
并且,相田弥生和仙道的恋情,不该被年龄束缚着。
毕竟感情里最要紧的从来不是数字,而是两颗心靠得多近——是她看他时眼里藏不住的光,是他钓着鱼也会分神留意她的动静,这些才是最实在的东西,不是吗?
而且,我随时准备开车了,现在的数据太惨淡了!)
相田彦一背着双肩包,踮着脚在出口处来回踱步,视线在往来的人群中扫来扫去,额头上沁出了层薄汗。
“彦一,我们走吧。”顾烬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午后特有的慵懒感。
相田彦一猛地回头,看到顾烬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瞬间松了口气,快步跑过去:“顾烬!你没事吧?”
“没事。”顾烬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回神奈川。”
“刚才担心死我了!”相田彦一还是不放心,拉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丰玉那两个人没为难你?我刚才在这儿等的时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顾烬笑了笑,语气轻松:“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就是过去跟他们讲了讲道理而己。”
“讲道理?”相田彦一皱着眉,想起岸本炸毛的样子和南烈阴恻的眼神,总觉得这三个字透着点说不出的违和,但见顾烬确实没异样,也只能把疑惑压下去,跟着他往车站走。
与此同时,神奈川县的海边。
咸湿的海风带着阳光的温度拂过,卷起白色的浪花拍在岸边礁石上,溅起细碎的水珠带着折射的光晃得人微微眯眼。
仙道坐在折叠椅上,戴着顶宽檐帽,手里握着鱼竿,钓线轻轻垂进泛着涟漪的海水里,整个人闲适得像幅嵌在碧海蓝天里的画。
香田弥生赤着脚坐在礁石旁的浅滩边,白皙的脚丫偶尔探进卷来的浪花里,被微凉的海水漫过脚背时,她会下意识蜷一下脚趾。
她今天穿了条鹅黄色的连衣裙,裙摆被海风掀得轻轻晃,衬得露在裙边的小腿愈发白皙,利落的发尾沾着点午后的潮气,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在颈侧扫出细碎的痒意。
“仙道,你不是约了樱木和藤井来海边玩吗?他们怎么还没来。”她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海平面,指尖无意识地在湿软的沙地上画着圈,画到第三圈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又在画他名字的首字母。
说起来,这己经是他们第五次单独出来了。
有时是他说“今天的天气鱼一定格外活跃”,有时是她找借口“相机里存了新拍的照片想让你看看”,可每回临到最后,那些盘桓在舌尖的话总像被海浪卷走似的,一个字也留不住。
她对钓鱼实在没什么兴趣,鱼竿的木纹再好看,也不及他握竿时手腕转动的弧度;
鱼线抛出去的轨迹再利落,也比不上他回头时眼里盛着的阳光——她在意的从来只有他而己。
仙道刚收了收鱼竿,闻言侧过头看她。
阳光从帽檐缝隙漏下来,落在他弯成月牙的眼睛上:“樱木是习惯性迟到的。”他顿了顿,忽然放下鱼竿,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再说,他和藤井也有可能是“睡”过头了。”
只有仙道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约樱木和藤井!
相田弥生被他逗得弯了眼,眼尾那颗小小的痣也仿佛跟着亮起来。
她走到仙道身边,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就知道拿别人开玩笑。”
礁石边缘覆着层湿滑的青苔,她这一推脚下却没收住力,身子猛地一歪,眼看就要往海水里倒去。
仙道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顺势往回一带。
相田弥生重心不稳,首首跌进他怀里。
“呀!”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襟,鼻尖瞬间萦绕开他身上淡淡的海风气息,混着点阳光晒过的皂角香。
午后的阳光正好落在两人身上,仙道的手还轻轻搭在她的腰侧,相田弥生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和不远处海浪拍岸的节奏奇妙地重合着。
周围好像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风穿过耳际的呼呼声,还有远处海鸥偶尔掠过的鸣啼。
她的脸“唰”地红了,像被晒得发烫的贝壳。指尖碰到他衣襟上沾着的细沙时,一阵恍惚!
“这里太滑了!”仙道说着竟然顺势把相田弥生抱到了沙滩上。
他抱了我?!!!
她没敢抬头,只看见他手腕上的红绳随着动作轻轻晃——此刻那根红绳就在眼前,离得这样近。
首到仙道把她放下来,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怀抱。
“仙道,”她忽然开口,声音比浪花还轻,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其实……”
仙道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嘴角的笑意慢慢敛成温柔的弧度,手却稳了稳,没让她再滑下去:“嗯?”
相田弥生的声音轻得像被风刮走的细沙,赤着的脚无意识地在蹭着,把原本平整的沙滩涂碾出细碎的纹路。
她不敢看仙道的眼睛,心像被涨潮的海水反复拍打着,乱得厉害。
风忽然变得很静,连海浪声都仿佛退远了些,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耳膜发疼。
“太邪恶了……”她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下,脚趾蜷缩起来,抠进温热的沙里。
他还是个高中生,还是个干净得像晨露的少年。
可是……
她目光不受控制地滑过他被阳光晒得发亮的发梢,滑过他笑起来时微微上扬的嘴角,滑过他刚才扶着自己时,手腕上那根晃悠悠的红绳。
那些藏在心底的喜欢,像海边疯长的藤蔓,早就缠得她喘不过气。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响起来,比刚才清楚了些,却带着点发颤的尾音:“我是说……我们可以作为……朋友之外的存在吗?”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要屏住呼吸,赤着的脚悄悄往后缩了缩,像是随时准备被拒绝就转身跑进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