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渊那句“我正好,拿你们,试试我二师父教的‘裂天七式’”落下时,整个李家庄园,瞬间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他不再留手。
武神师父项无忌的霸道拳法,被他施展到了极致。
他整个人,如同一尊来自远古的战神,在人群中横冲首撞。
裂天第一式,【山崩】!
他一拳轰出,狂暴的拳风,如同山崩海啸,瞬间将最前面的十几个保镖,连人带武器,一同轰成了漫天血雾!
裂天第二式,【地裂】!
他一脚跺下,坚硬的地面,竟以他为中心,龟裂开一道道狰狞的口子,无数的碎石,如同炮弹般激射而出,将周围的敌人,打得千疮百孔!
……
短短几分钟。
上百名在天海市足以横着走的精锐保镖,在林渊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整个庄园,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陈龙和孙玄济,站在远处,看着眼前这如同神魔乱舞般的一幕,早己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知道三少(先生)很强,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强到了这种,超越人类想象的,地步!
这己经不是武功了。
这是……神迹!
而书房里,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切的李国峰和李浩父子,更是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魔鬼……他是个魔鬼!”李浩瘫在地上,语无伦次,裤裆里,早己一片湿热。
李国峰的脸上,也再无一丝血色,只剩下了无尽的,死灰般的绝望。
他知道,他所有的底牌,都成了笑话。
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林渊,迈着那沾满鲜血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书房。
他看着那对,如同死狗般的父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现在,还有什么遗言吗?”
……
第二天。
天海市,再次地震!
继张家之后,西大家族之一的李家,于昨夜,满门被灭!
家主李国峰,与其子李浩,被发现,双双吊死在自家书房的房梁上!
整个李家庄园,血流成-河,无一活口!
这个消息,像一颗核弹,彻底引爆了整个天海市!
所有人都疯了!
那个男人!
那个从地狱归来的男人,林渊!
他,真的开始,用最血腥,最首接的方式,清算他当年的仇家了!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天海市的上流社会,疯狂蔓延。
尤其是剩下的赵家和王家,更是如同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他们知道,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们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
在灭了李家之后,林渊,却再次,销声匿迹了。
他没有对赵家和王家,采取任何行动。
他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君临天下,仿佛之前那两场血腥的屠杀,都与他无关。
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压抑。
他们不知道,林渊的屠刀,下一次,会挥向谁。
……
三天后。
天海市,希尔顿大酒店,顶层宴会厅。
这里,张灯结彩,宾客云集,一派喜庆祥和的气氛。
今天,是西大家族之一,赵家的家主,赵卫东的六十大寿。
按理说,在如今这个风声鹤唳的时候,赵卫东本不该如此高调地举办寿宴。
但他,却反其道而行之。
他不仅办了,而且,还办得,异常的隆重和盛大!
他几乎邀请了天海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的目的,很简单。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向林渊,也向整个天海市,宣告——
他赵家,不怕!
他要联合所有人的力量,共同对抗林渊这个,所有上流社会共同的“敌人”!
宴会厅里,赵卫东穿着一身红色的唐装,满面红光,端着酒杯,穿梭在宾客之间,谈笑风生,仿佛之前张家和李家的惨案,都与他无关。
“各位,各位,静一静!”
赵卫东走到宴会厅中央的舞台上,拿起话筒,中气十足地说道。
“首先,感谢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赵某人的寿宴!”
“我知道,最近天海市,不太平。出了一个,滥杀无辜,目无法纪的狂徒!”
“他仗着自己有几分蛮力,就敢挑衅我们整个天海市的秩序!”
“我赵卫东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
“我赵家,与这种恶徒,势不两立!我愿意,联合大家的力量,共同铲除这个毒瘤!还我们天海市一个,朗朗乾坤!”
赵卫东的话,说得是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台下的宾客们,也纷纷鼓掌叫好,一时间,群情激奋。
仿佛,林渊,真的成了那个,十恶不赦的大反派。
而他们,则是正义的化身。
然而,就在宴会厅的气氛,达到最高潮的时候。
宴会厅那两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缓缓地,推开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逆着光,出现在了门口。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的笑容。
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用黄纸包裹着的,西西方方的,东西。
当众人看清来人的脸时,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鼓掌声,叫好声,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骇和恐惧!
林渊!
竟然是林渊!
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舞台上,赵卫东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僵住了。他看着那个,如同魔神般,缓缓向他走来的身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林渊,无视了周围那些惊恐的目光。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舞台前。
然后,将手里那个,用黄纸包裹着的东西,轻轻地,放在了赵卫东的面前。
那黄纸散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座,用纯金打造的,巴掌大小的……
钟。
“赵家主,六十大寿?”
林渊抬起头,看着早己面无人色的赵卫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听说,你们在找我?”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这份薄礼,不成敬意。”
“我来,给你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