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正好拂过男人耳垂，自己却毫无自觉地将手探入对方衣襟，像取暖的小动物般贴在结实的腹肌上。
陈问天突然把两个女孩同时搂进怀里。霍雨桐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肩头在他掌心轻颤；而王冬儿挣扎时露出的腰窝正巧被他拇指按住。
“反正上午没课。”
陈问天的声音带着晨间特有的沙哑，齿尖轻磨王冬儿后颈时引得少女浑身战栗，“继续帮你们...巩固魂力？”
“休想！”王冬儿嘴上拒绝，身体却诚实地往陈问天怀里钻。
窗外，史莱克城新的一天刚刚开始——但某个豪华套房的晨间“特训”，显然还要持续很久很久。
......
史莱克学院的朝阳刚刚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斗魂场外的等候区。巫风倚着柱子，红发如火般在晨风中飘扬，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也不自知。
宁天站在一旁，指尖将一缕发丝绕了又绕，七宝琉璃塔的虚影在不经意间浮现在身侧——这是她心绪不宁时才会出现的现象。
“他来了。”宁天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
远处的青石板路上，陈问天正慢悠悠地晃过来。他衣领上还沾着几根银蓝色的长发——显然是王冬儿的。
巫风眼睛里瞬间燃起两簇火焰，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决赛？”
陈问天被猛地推到墙上，后脑勺撞在石砖发出闷响。他眨了眨眼，看见巫风近在咫尺的脸——少女急促的呼吸里带着晨露的清香，但那双赤瞳里翻滚的情绪可比露水滚烫多了。
“巫风同学...”
陈问天故意拖长音调，指尖轻轻搭在她攥着自己衣领的手腕上。少女的肌肤比想象中更细腻，在朝阳下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你这么关心我，该不会是...”
“闭嘴！”
巫风像被烫到般松开手，后退时险些左脚踩右脚。她今天罕见地穿了史莱克学院的制式短裙，修长的双腿裹着暗红色丝袜，在阳光下泛着葡萄酒般的光泽。
“谁、谁关心你了！我是怕你耽误我们九班夺冠的正事！”
宁天无声地叹了口气。白皙的手指轻轻点着嘴唇：“昨晚碧麟酒店的夜景如何？听说顶层套房能俯瞰整个史莱克城呢。”
明明是最温柔的语气，陈问天却莫名觉得脖颈发凉。
“混蛋...！”缓过神来的巫风抬脚就要踹，却被陈问天顺势握住脚踝。
黑色的丝袜将柔美的小腿曲线勾勒出来。
陈问天的手指顺着巫风的黑丝纹理轻轻，感受着少女小腿肌肉骤然绷紧的微妙触感。他忽然松开手，在宁天意味深长的注视下理了理衣领。
“我们谈谈。”
他神色忽然前所未有地认真，转身走向史莱克学院考核区不远处那片僻静的白桦林。两个少女鬼使神差地跟上，三人的影子在晨光中交错。
落叶在脚下发出沙沙声响。陈问天背对着她们停下，声音低沉：“我知道你们想听什么。”
巫风突然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少废话！你和那个粉毛丫头——”
“我喜欢雨桐。”
陈问天转身时带起的风掠起巫风的红发，“也喜欢冬儿。”他直视着宁天震颤的金色瞳孔，“还有你们两个......”
石破天惊的告白让空气凝固。
巫风的指尖还悬在陈问天的衣领上，那个“我喜欢”的尾音在白桦林里回荡。她看见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陈问天俊朗的面容上投下跳跃的光斑。
“你说谎。”
少女的声音突然轻得像落叶，抓住衣领的手慢慢滑落，“你怎么会...怎么能...怎么敢......”
宁天的七宝琉璃塔虚影不受控制地在肩头闪烁，她不着痕迹地按住自己发抖的指尖：“陈问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风拂过三人之间的空隙，带起一片打着旋的金色落叶。陈问天伸手捉住那片叶子，把它轻轻放在巫风掌心。
巫风突然狠狠攥紧那片叶子，碎屑从指缝簌簌落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种话——”
“我贪心。”
陈问天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这里跳动的每一下，都刻着你们的名字。”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透过薄薄的布料烫着巫风的掌心。
宁天的裙摆被风吹得翻飞，她向前一步，发丝扫过陈问天的脸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金黄的眸子直视着他，“九宝琉璃宗的祖训......”
陈问天用自由的那只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擦过她微颤的唇瓣：“意味着我要变得足够强大。”声音低哑如大提琴的弦音，“强大到能改写规矩，强大到让整个大陆仰视——”
“狂妄！”
巫风猛地抽回手。
巫风抽回的手在半空中被陈问天捉住，他指尖顺着她紧绷的黑丝往上攀援，每经过一寸肌肤都让少女的战栗更加明显。晨露从叶尖滴落在三人之间的空隙里，折射出破碎的光晕。
“不是狂妄。”
陈问天突然将巫风的手背贴在自己唇上，抬眼时瞳孔里跳动着赤金色的火焰，“而是承诺。”
落叶在林间轻旋出金色的轨迹，巫风手背上那个炙热的触感像是烙进了灵魂。她猛地抽手后退，撞得身后白桦树簌簌摇落一片金雨。
“你疯了吗？”
红发少女的声音比秋风更凛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昨晚才睡过那两个丫头，现在又来说这些——”她突然哽住，脖颈处泛起的潮红一路烧到耳尖。
陈问天向前一步，落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悲鸣。他伸手拂去落在宁天肩头的一片叶子，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微凉的耳垂：“七宝琉璃塔的继承人，也需要靠讽刺来掩饰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