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的唇从卢卡的鼻尖移开，转而轻轻含住他的下唇。卢卡闭上眼睛，阿尔瓦的手掌贴在他的腰际，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让卢卡忍不住更贴近对方。
“唔...…老师…...”卢卡在亲吻间隙轻声呢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阿尔瓦的睡衣前襟。
阿尔瓦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和某种卢卡己经开始熟悉的欲望：“怎么了？不喜欢？”
“不是.…..”卢卡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就是...…有点害羞...…”
阿尔瓦正要说什么，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房间里的温馨氛围。卢卡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声源处望去——是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亮着“诺顿”的名字。
阿尔瓦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松开。他撑起身体，给卢卡留出接电话的空间：“去吧。”
卢卡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起了手机。他按下接听键的同时，阿尔瓦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后颈，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
“喂，学长，找我有事吗？”卢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哟，大忙人，终于有空接我电话了，有时间没，老地方来陪我喝两杯。”
卢卡感觉到阿尔瓦的手在他腰间收紧了几分。他侧头看去，阿尔瓦的表情依然平静，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却暗沉了几分。
“呃...…今天可能不行..….”卢卡小声回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我有点事...…”
“不会又是阿尔瓦教授的事吧？要我说啊，何苦一棵树上吊死，这世上又不是只有阿尔瓦一个活着的男人。”
“我...…”卢卡刚想反驳，阿尔瓦的手指突然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捏了捏。这个亲昵的动作让卢卡一时语塞。
电话那头，诺顿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等等...…卢卡，你现在在哪？”
“我在...…”卢卡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阿尔瓦，后者正静静地看着他，“我在家啊。”
“真的？”诺顿的声音充满怀疑，“你那边太安静了，而且声音怪怪的……”
阿尔瓦突然凑近，嘴唇几乎贴上卢卡的耳朵：“告诉他你有约了。”声音轻得只有卢卡能听见，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卢卡的心跳漏了一拍。阿尔瓦的呼吸喷在他的耳畔，温热潮湿，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诺顿，我..….我今天真的有约了。”卢卡最终说道，“改天好吗？我请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好吧，真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
“好的，知道了，谢谢你。”
挂断电话后，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卢卡放下手机，转头看向阿尔瓦，发现对方的眼神己经柔和下来。
“抱歉...…”卢卡小声开口，“诺顿学长他不是那个意思……”
阿尔瓦伸手将卢卡拉回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我知道，你不必向我道歉，只是.…..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不是吗？”
卢卡点点头，将脸埋在阿尔瓦的胸前。
“不过...…”阿尔瓦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卢卡的头发，“也许你应该减少一些这样的社交活动。”
卢卡抬起头：“为什么？”
“你的研究正处于关键阶段，卢卡斯。那些无意义的聚会只会分散你的注意力。”他顿了顿，“况且，酒精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卢卡想说他们只是偶尔喝一杯啤酒，算不上什么“无意义的聚会”，但阿尔瓦的眼神让他把话咽了回去。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关切，仿佛真的只是在为他的学业和健康考虑。
“好吧...…”卢卡最终妥协，“我会注意的。”
阿尔瓦满意地笑了，低头吻了吻卢卡的额头：“好孩子。”
这个称呼让卢卡心头一颤。在阿尔瓦口中，它既像是对学生的表扬，又像是对情人的宠溺。这种模糊的界限让卢卡深深着迷。
“现在...…”阿尔瓦的手滑到卢卡的腰际，“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卢卡的脸又红了起来，但他没有抗拒阿尔瓦的触碰。相反，他主动仰起头，迎向对方的唇。手机被遗忘在床头，诺顿的邀约、朋友的疑问，所有外界的声音都在这一刻远去了。此刻他的世界里，只有阿尔瓦的温度，阿尔瓦的气息，阿尔瓦的一切。
当阿尔瓦的手探入他的衣摆时，卢卡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但很快放松下来。比起昨晚的生涩和疼痛，今晨的触碰更加游刃有余，阿尔瓦似乎比卢卡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
“放松..….”阿尔瓦在卢卡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卢卡耳根发烫，“这次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卢卡点点头，任由阿尔瓦引导他体验新的。
事后，阿尔瓦温柔地抱着卢卡，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卢卡精疲力尽却又无比满足，像只餍足的猫一样蜷缩在阿尔瓦怀里。
“饿了吗？”阿尔瓦轻声问道，“我去做早餐。”
卢卡摇摇头，反而更紧地抱住阿尔瓦：“再躺一会儿...…”
阿尔瓦笑了笑，同意了。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然而，卢卡的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短信提示音。阿尔瓦的眉头再次皱起，但很快舒展。他伸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又是诺顿？”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卢卡能感觉到其中的不悦。
卢卡点点头，接过手机查看。短信写着：[别忘了下周的约定。对了，我发小从法国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出来见见。]
卢卡能感觉到阿尔瓦的目光像无形的丝线缠绕在自己身上，他低头看着诺顿发来的短信，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地着。手机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卢卡斯想去见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阿尔瓦也算得上一款男鬼，毕竟哪家好人用小号去偷窥控制自己暗恋的人，是谁啊是谁啊，好难猜啊，你有什么头绪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