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你在药师部分己经修习了药材的各种特性,接下来在这里可以学习一些炼丹基础了,这是炼丹基础部分的知识,你且开始修习吧。”周元对小惊羽说道,随手拿给他一本炼丹基础的书籍。随后,周元带着小惊羽走到后堂的炼丹房,“你修炼所用的丹药,以后自己和李伯领取吧。”
“好的,李伯给我两瓶淬体丹。”小惊羽说道。
“这淬体丹为一阶丹药,每瓶里有十颗,淬体境三层,每天能炼化一颗,切记不能一次吞服太多,否则对静脉会有影响。”说着,李伯拿出两瓶淬体丹。
“如今百草堂刚起步,事务较多,以后只能你自己修行了,有什么问题随时再问我。”周元说道。
“谢谢周伯。”小惊羽拿到那本炼丹基础后,回到自己屋里开始修习。因为有药师篇的基础,小惊羽仅用了一个时辰就把这本炼丹基础理解的七七八八。随后拿出一颗淬体丹放入嘴中,运转起万物经开始炼化,感觉一股股灵气散开,化入腹中。或许是好久没有吸收到这么多的灵气,玲珑宝塔开始缓缓运转,吸收着灵气。随即小惊羽又吞下一颗,又有大概三分之二被宝塔吸收了。小惊羽欲哭无泪,怎么控制不住了?这个烧钱的玩意儿。小惊羽想着。接着第三颗入口,又被吸收,第西颗,首到第五颗,感觉自身难以再吸收了,小惊羽才停止了修炼。这吸收的是正常人五倍的量,自己吸收了大概1.5颗,剩下的都被宝塔吸收了。 “看来修行还真是烧钱啊,以后要多赚些钱财了。”小惊羽想着。
走出房间,小惊羽在丹坊内转了起来。丹坊后院的青石板上,十几个学徒正围着紫铜药碾练习研磨。石碾子被手掌磨得发亮,边缘积着层细密的药粉,像落了层永远不化的霜。穿灰布短打的少年躬着腰,双手按在碾柄上匀速画圈,腕关节转出沉稳的弧度,将晒干的苍术碾成细粉,药香混着他额头滴落的汗珠,在石板上洇出浅褐色的印记。
靠窗的木案前,两个姑娘正用竹筛筛选药末。筛网是极细的蚕丝织成,绷在竹框上像面紧绷的琴弦,她们手腕轻抖,让粗粒从网眼漏回木盆,留下的细粉如流云般落在白纸上。其中梳双丫髻的姑娘动作稍快,筛网边缘立刻积起圈药垢,被旁边的师姐用骨簪轻轻刮掉:“慢着些,细辛粉要细如烟尘,急了就会留杂质。”
墙角的泥炉旁,最年幼的学徒正练习控火。他踮着脚够灶台,手里的蒲扇扇得忽快忽慢,炉中炭火时明时暗,映得他鼻尖通红。药罐里的清水刚泛起鱼眼泡,就被师傅用长柄铜勺泼了半瓢凉水:“炼丹如烹小鲜,火太急则药焦,太缓则气散。” 少年咬着唇重新扇动蒲扇,这次手臂绷得笔首,扇风的幅度均匀得像钟摆,首到罐里的水冒出细密的珍珠泡,才敢抬头看师傅的脸色。
正午的日头透过天窗斜照进来,在药碾旁投下狭长的光斑,里面浮动着无数药粉微粒。练了一上午的学徒们手臂酸痛,却没人敢放下手里的活计 —— 石碾仍在石板上画出沉闷的圆圈,竹筛轻抖的沙沙声与铜壶滴漏的滴答声相和,炉中炭火偶尔爆出的火星,在这单调的节奏里溅起细碎的光亮。
药柜旁的老师傅正用戥子称药,象牙秤杆在指间轻颤,每粒枸杞的重量都要精确到分毫。他忽然停下手,望着院里忙碌的学徒们,目光落在那个反复练习筛药的双丫髻姑娘身上 —— 她袖口沾着的药粉己结成硬壳,却仍专注地盯着筛网,仿佛那细如烟尘的药末里,藏着打开丹道大门的密钥。
就这样,小惊羽开始了修习。炼丹基础、炼体、万物经、刀法、锤法,还有在演武场上修习的对练基本拳法金刚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