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转身要走,被王思思一把扯住头发。
“勾引我未婚夫,你还想走,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
伏城看到时染头发被扯住不能动弹,忙伸手去掰王思思的双手。
三人不远处,陆听雪捂住嘴,生怕笑出声惊动几人。
时染不是想勾引影帝上位吗,现在人家未婚妻都来了,头发都快被人扯掉了,到时脸被打肿,看她还怎么神气。
陆听雪神清气爽,觉得实在太解气了。
她伸出头又看了两眼,怕被发现,默默离开了原地。
拐角处,伏城己经拉开了王思思,他扣紧王思思双手,让她别再发疯。
时染头发被扯的凌乱不堪,她看到王思思双手被控制住,气的伸出手狠狠扯住她头发。
王思思头皮都被扯起来,疼得大叫。
时染丝毫不手软,又狠狠扯了几下。
“麻烦你搞清楚,我对你未婚夫不感兴趣,想发疯去精神病院,疯婆子。”
时染松开手,边整理头发边气哼哼的离开原地。
她气的午饭都没吃,下午首接请假回了位于市中心的云湖湾。
时染回家后,到床上睡了一觉,她醒来来夜色己经降临,沈初橙也己经回家,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时染揉着还有些发痛的头皮,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还是橙子好,知道我饿了。”
沈初橙穿着一身浅粉色连衣裙,身上套着米色围裙,梳着一个侧边麻花辫,发尾用粉色发带绑着,清纯可人。
她回头看了眼表姐,忙停下手里动作走过去。
“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差,是不是担心杯子的事。”
被表妹一提醒,时染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就到期了,明天上午如果拿不出杯子,就要公开道歉。
她有些担心,“周浔野到底靠不靠谱,他说会顺利解决,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消息?那个杯子是孤品,他到哪找一模一样的?”
沈初橙也有些担心,她怕表姐忧虑,没有表现出来。
“姐,别担心了,明天上午九点才到时间呢,说不定周浔野今晚就能解决呢?”
两人正聊着,听到门铃响了。
时染心中一动,忙转身去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染满眼惊喜。
“周浔野,你终于回来了。”
沈初橙跟在时染后面,也看到了周浔野。
男人穿着白色T恤,黑色短裤,他手里拿着一个高档木盒,整个人黑了一圈。
沈初橙注意到周浔野腿上缠了一大圈纱布,忙走上前,
“你腿怎么了?”
周浔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无所谓道。
“没事,被鲨鱼咬了一口。”
“被鲨鱼咬了一口!”时染和沈初橙齐齐出声面面相觑。
“你们别担心,我没事。”周浔野一瘸一拐的走进客厅,把手里木盒放在茶几上打开。
“杯子找到了,跟陆沉那只一模一样,时染,你明天就还给陆沉,不用再公开道歉了。”
时染把杯子拿起来,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实一模一样,她感动的都快哭了。
“周浔野,你到底是怎么找到的这个杯子的,不是孤品吗?”
周浔野之前没有把握一定能找回来,他当时没说,现在顺利找回来,周浔野把经过跟姐妹俩说了一遍。
时染听的心惊肉跳。
原来当年梅松柏又做了一只送给他儿子梅榕杨,梅榕杨定居国外,最喜欢的就是到危险的地方野钓。
周浔野到国外找到他提出买他的杯子,梅榕杨没答应卖。
后来禁不住软磨硬泡,他说只要周浔野帮他钓到蓝鳍金枪鱼,他就把杯子免费送给他。
蓝鳍金枪鱼是公认的最难钓的鱼之一,梅榕杨想让周浔野知难而退。
周浔野才不会被难到,他咬着牙答应,跟着梅榕杨出海。
他钓了两天,终于钓到了一个蓝鳍金枪鱼。
就在快把鱼拉到船上时,鱼突然用力挣脱要逃走。
周浔野怕鱼跑了,手忙脚乱,首接掉进了海里,被船底鲨鱼咬了一口。
幸亏梅榕杨跳下水把他拉上岸,他才没被鲨鱼咬死。
时染赶紧给恩人倒水,端到他手边。
“周浔野,真是太谢谢你了,为了一个杯子,害的你差点没命。”
周浔野端着杯子瞥了眼时染隔壁的沈初橙。
“没事,这不是没死吗?我还没结婚生孩子呢,我不会让自己死的。”
周浔野说着皱眉嘶了一声。
沈初橙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的腿,“很疼吗?”
周浔野可怜巴巴的点头,“有点疼。”
他拿出手机打开图片,“当时流了很多血,缝完针后,医生让我留在医院观察,我着急回来,没答应医生。”
沈初橙接过手机看到照片,心中猛地一颤。
照片里大腿上两排牙齿印很深,鲜血淋漓流的到处都是,看着都很吓人。
这哪是有点疼,肯定非常疼吧。
时染把手机接到手里看了一眼。
“好吓人,周浔野,再次谢谢你,下次还是不要冒险了,你如果因为我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会内疚的。”
周浔野没说话,只是盯着沈初橙。
沈初橙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从沙发起身。
“晚饭还没做好,你们先坐回。”
沈初橙一个人去厨房做晚饭,时染留周浔野晚上在家吃晚饭,两人又聊了一会。
趁时染去阳台接电话,周浔野起身去了厨房。
沈初橙正在厨房低头切菜。
颀长挺拔的男人忽然出现在她身后,“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沈初橙感觉后颈发痒,往旁边侧开一些距离。
她伸手从围裙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
“我没忘,你扫我。”
“嗯。”周浔野拿起手机加完微信后,把备注改成了橙子。
沈初橙看着手机里新加好友的微信名有些恼。
“我爱吃橙子,你怎么叫这个名字?”
周浔野一脸无辜,“这个名字很好啊,我最爱吃橙子了,从小就喜欢吃。”
沈初橙看着那个名字,感觉自己像是被某人吃了一样,她咬着唇,继续低头切菜。
周浔野站在娇小女人身后,盯着她纤白脖颈,舔了舔唇。
“你知道我为什么冒着危险也要拿回杯子吗?”
沈初橙没回头闷声道,“不知道。”
周浔野俯身靠在女人耳边低喃。
“都是因为你啊,因为时染是你表姐,我才帮她的,如果时染不是你表姐,我不会浪费自己时间去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