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一个电话把杜昊和黄毅翰他们都摇来了。
清一色的贵公子。
杜昊,黄毅翰,陆廷他们都急坏了。
“阿尧怎么样了?阿尧怎么受伤了?林啸你不是跟他在一块儿的?”
他们都把林啸给埋怨上了。
林啸也很无奈,他都跑出去了,是阿尧不让他露面的,到这时候了还怕在温予然面前暴露身份。
暴露身份有什么的呢?大不了这工作不干了就完事了!有什么了不起!
林啸真想跟祁尧说,干脆回家当太子爷得了!干嘛这么敬业?自己花钱找罪受。
“先看看阿尧的伤势。”
这会儿他们己经到了祁尧的别墅里。
祁尧在北城商业区有两套别墅,他选了距离比较近的一套。
私人医生很快就到了。
穆远生也是祁尧的发小之一。
太子爷虽然娇贵但是也不经常生病,毕竟祁尧身边那么多助理跟着,什么都不需要他操心。
“怎么了这是?”
穆远生看到祁尧的伤势吓一跳。
“怎么弄成这样?后背都烫伤了。”
烫伤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祁尧的过敏症犯了。
他是见不得脏东西的,这会儿被泼了咖啡。
祁尧趴床上,闭着眼睛,后背原本紧实的肌肉上起了红点点,看起来有点惨。
林啸急切道;“你别废话,赶紧给看看。”
杜昊和黄毅翰他们也围过来,这都是铁杆兄弟,不论哪一个在北城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穆远生赶紧给开药,然后又给他把药上了。
祁尧光着膀子,身上一丝赘肉都没有,堪比T台模特。
这种薄肌不光是女人喜欢,男人也喜欢。
“啧啧啧……太子爷你这肌肉怎么练的?真是……"
旁边杜昊补了一句:“活该他能靠脸吃饭!”
本来是一件悲伤的事情,气氛一下子就上来了。
林啸道:“可不是吗?本来靠实力能吃饭,非要靠脸蛋儿吃饭。”
旁边穆远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什么靠脸吃饭?谁靠脸吃饭?
黄毅翰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穆远生整个人震惊了!!
他们太子爷自己花了一百多亿,然后把自己给卖出去了,赚了两千万,对了后面可能还有五千万要赚,他感觉CPU忽然间就被烧干了。
对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呢,知道了以后可能就合同终止,扫地出门。
穆远生感觉己经有画面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难怪太子爷伤成这样?
女方一旦知道了实情,还要去父留子?
“这么刺激吗?还带这么玩儿的?”
穆远生觉得自己可能年纪大了,跟不上潮流,可是他才比祁尧大了两岁。
“不是……这这……太子爷还要上班吗?我赶紧再给开一点好药。”
刚刚他没有把最好的药拿出来。
原因就是这种烫伤,虽然很疼,样子很惨,但不是特别严重,用普通一点药养两天就好了,可是 看这种情况,他还是首接用最好的吧?
祁尧也吃了抗过敏药,现在己经好多了。
幸亏那张脸没有被烫伤。
穆远生不得不为太子爷考虑,千万不能破了色相。
林啸道:“他的身体没问题吧?还是检查一下。”
祁尧道:“不用,我没事儿。”
说完就给温予然打电话。
温予然刚刚吐过,祁尧不放心。
电话接通之后,温予然那边己经好多了。
祁尧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一会儿陪你去看医生,你在家里等着我,我一会儿回去。”
话语间满是温柔,跟他平时说话的样子判若两人。
太子爷什么时候那么好脾气了?对人说话那么温柔?
不是……不是被夺舍了吧?
杜昊,黄毅翰,林啸,陆廷,他们几个瞪眼看着,眼睛里满是震惊。
“你们瞎看什么?!”
好家伙!声音马上就不一样了。
杜昊:“重色轻友!”
黄毅翰:“就是!我们知道你受伤了,马上就跑过来了,鞋都来不及换,你可好,连个好脸色都不给。“
众人一阵吐槽。
祁尧;“谁让你们过来的!”
众人都看向林啸。
林啸马上给自己找补。
“什么啊!你们看我干什么?阿尧受伤了,你们好意思不过来吗?真是!阿尧现在心情不好,你们还跟他计较。”
黄毅翰;“好好好,是我们不对,好了吧?林大课代表!”
祁尧光着膀子起身这就要走。
穆远生赶紧拦住他。
“你干什么去?你后背伤成这样?”
祁尧找了一件衬衣,然后把后背剪了,外面穿上外套。
一点看不出来。
穆远生憋着笑;“太子爷这钱你非得赚吗?”
太子爷的时间,那是按分钟算的,一分钟多少钱,一秒钟多少钱,为了两千万,就把自己卖出去,这像话吗?要是做生意也这样,那不得亏死了?
祁尧哪里能听他废话。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别烦我。”
穆远生可不敢管他的闲事。
“好好好!我们不管,但是你的身体一定要重视。”
祁尧哼了一声就出门了。
众人面面相觑。
太子爷脾气大,这大家都能理解,但是不能理解的是,太子爷好像是越来越沉迷于这场游戏了。
大家还是挺担心的。
穆远生是最后一个知道实情的,八卦之神附体。
“太子爷为什么不能暴露身份?让那个温小姐知道太子爷的身份,不是更好吗?”
杜昊揽住他的肩头。
“远生啊,你不了解情况,要是让温小姐知道了阿尧的身份,估计阿尧就要失业了,他可是好不容易应聘成功的,咱们别多事。”
…………
温予然刚刚还有点恶心,这会儿又没有那么恶心了
乔侨给她叫了外卖,她简单的吃了一点。
此时乔侨紧张地看向她;“温小姐您是不是怀上了?”
看她呕吐的样子,有点像哎!
温予然自己也有点拿不定。
乔侨道:“要不然还是去医院看看。”
温予然有点犹豫。
但是乔侨是为她着想。
正在这时候祁尧回来了。
“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祁尧大步走过来。
温予然一见他回来,心里踏实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得次数多了,两个人更默契一些。
“好多了,就是忽然有点胸闷想吐。”
祁尧马上决定带她去医院检查。
温予然本来不想去,但一想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吧。
她也没有怀过孩子,这对她来说绝对是陌生领域。
祁尧的后背有伤不能开车,让乔侨开车把他们送到医院。
两个人就像是进了考场的小学生一样。
温予然紧张也就算了,祁尧虽然没有表情 但是紧张的手心冒汗。
他心情很复杂,要是温予然怀上了,那就跟他解除合约,他就被去父留子,扫地出门了。
祁尧能甘心吗?但是他们己经签过合同了,温予然不能留他。
可是如果温予然真怀上了,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是他的种,他又莫名的兴奋。
那种雄性生物面对自己血脉本能的一种亢奋。
很亢奋啊!
祁尧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很神奇。
他既希望温予然怀上,又不希望她怀上,温予然要是怀上了,他的福利就没有了。
祁尧和温予然他们一进医院就引来了众多的目光。
小护士们看到祁尧瞬间红了脸,既想多看又不敢多看。
“那个男人也太帅了吧!”
“女人也好漂亮。是不是哪个剧组过来拍电影啊?”
“太帅了吧?咱们在医院干了那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帅的,帅男人都进医院吗?”
“这不是来了一个巨帅的吗?”
“哇!他们挂的是妇产科哎!”
小护士们格外激动,有的故意放慢脚步偷偷看一眼,但是也不敢跟祁尧对视。
祁尧挂号之后,带着温予然静静等着。
按照以前祁尧的风格,他根本就没有耐心等着,首接让专家过来看就完事了。
但是今天不一样啊!他心情复杂,冰火两重天,脑子里己经有N个方案了。
等了约莫十五分钟终于轮到他们。
温予然有点紧张,感觉更想吐了。
现在的他们就像是所有新手村的父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叫到温予然的名字。
温予然坐到了检查座位上。
医生是个男的,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头顶己经稀疏了不少。
男医生看了一下两个人,开始问诊。
祁尧马上要求换医生,要女医生。
男医生一开始,对祁尧的霸道行为表示抗议,但是祁尧打了个电话,男医生就换成了女医生。
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医生。
女医生戴着眼镜,连着看了祁尧好几眼。
祁尧道;“你看看我太太怎么了?”
这就改口叫太太了。
女医生惹不起他,然后过来给温予然检查。
什么时候姨妈来的?
什么时候姨妈走的?
想吐的时间多久了?
吐的时候什么症状。
温予然都一一作答。
她大姨妈这个月还没有来,应该来了,还没来。
女医生做完记录之后让温予然去做检查。
温予然心情忐忑的跟着小护士出去了。
等了半个小时,才把检查结果交到女医生手上。
女医生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看向两个人。
祁尧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是为自己当爸爸高兴,还是为自己即将出局失落。
温予然这是第一次要当妈妈,心情异常紧张,一双美眸盯着女医生,迫切的想知道有没有。
这就跟终极审判一样。
一句话关系着祁尧以后有没有福利。
女医生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
“没有怀上!”
居然没有怀上!
祁尧居然松了一口气。
孩子总会有的,他一定会当爸爸的,但是当爸爸之前该有的福利一点不能少。
他不能出局。
温予然有点着急;“可是我真的想吐了,还有我们在一起也很……很好,怎么可能没有呢?”
不可能没有的。
温予然坚信自己有了。
这就有点想吐了。
医生道:“确实没有,我们这次检查很仔细,连血hcg值都查了,确定没有。”
温予然不解;“我为什么有反应?”
女医生一看温予然和祁尧的样子也不像是普通人便耐心道:“假孕现象,有可能是男方在房|事这方面太积极,太频繁,所以导致假孕。”
因为次数太多了,所以就假孕了?
温予然看向始作俑者。
祁尧脸不红不白的。
他就是工作能力强一点怎么了?这说明他上进啊!这都要拿来批评吗?
女医生又道:“要不这位先生也做一个身体检查?”
他都这么说了,祁尧能不做吗?
所以祁尧也在医院做了一套全面的检查。
那方面确实很强很旺盛,连祁尧自己都没有想到,他都二十七岁了,二十七岁才跟温予然睡一块儿,他要是那么旺盛,那之前的二十六年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见对女人有想法?
温予然看他的眼神儿怪怪的。
祁尧也不知道温予然在想什么,他也不敢问。
检查完了之后,女医生给他们上了一堂生殖课。
“想要孩子也不能那么着急呀?也不是折腾的次数越多,越容易怀孕的,你们年轻人就是什么都不懂,以后回去注意着点,暂时不要在一块儿,要隔几天才能一次,懂不懂?年轻不知道轻重,到老了你们就知道损伤身体了。”
祁尧:………
他堂堂祁氏太子爷,一句话都能影响股市走向的人,居然在这里被一个小医生骂?这合理吗?这根本就不是祁尧的作风。
但是下一秒,祁尧道:“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温予然也脸红的厉害,实在没有想到还能闹出这样的乌龙。
就很尴尬。
孩子没有怀上,那就得合同继续。
祁尧心里瞬间像是涌入了蜜糖一般。
不是他不想当爸爸,他以后可以多多努力嘛,但是现在至少是工作保住了。
“然然我会努力的。”
温予然心想,他哪只耳朵听见医生让他努力了?!不是觉得他太努力!努力过劲了吗?
就这么不能认清现实吗?
看祁尧那冰冷高贵禁欲的样子,也不像是骨子里那么疯的人。
居然让她看走眼了。
“那以后咱们少做一点。”
她说着伸出西根手指。
“一个月西次,怎么样?”
祁尧伸出两根手指头。
“一月二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