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让她服软
他们刚下注,就看见熟悉的身影过来了,顿时一哄而散。
陆瑾州没有理会手下的挤眉弄眼,直接带上拳套,颔首:“米罗,上来。”
“是!头儿!”
被点了名字的人带上拳套,嬉皮笑脸的上去,还开了一句玩笑:“头儿,你还打拳呀,还有力气嘛?”
很快,米罗就知道头儿有没有力气了。
他差点就被打残了!
台下原本围观的手下都被吓的后退半步,听着台上那邦邦响的拳头,心底发毛。
头儿不仅没有脚软,还像是磕了药一样,凶狠的很!
那一拳下来,米罗觉得骨架都要散了。
他哭丧着脸,“头儿,不带你这样玩的。”
“没锻炼?”
“就算是锻炼了,也没您厉害啊,我不玩了!换人!”
再打下去,他都得玩完!
最后他们这些人都被头儿给轮了一遍,一个个叫苦不迭,怎么都不明白,干了一晚上活的头儿怎么还能这么有精力?
要知道他们开荤时,第二天差点路都走不稳。
可惜,他们谁都没想到,他们的头儿压了一晚上的火气,拿着他们出了。
最后一个个被打趴下了,嗷嗷叫唤。
陆瑾州扔掉拳套,“太废了,下午的体能训练加十圈。”
众人哭丧着脸。
……
许初颜下楼时,几乎每个人都会回头看她。
那眼神,暧昧的很。
估计整个营地的人都认为她已经是陆瑾州的女人了。
她本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不是今晚,也会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晚上,陆瑾州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不会忍下去。
她忍着生理期不适,慢慢下楼。
殊不知这个动作落在一些人眼里就成了——许医生被疼惨了,路都走不顺畅。
有人跑过来特意跟她说了一声:“许医生,头儿让你今天不用去医疗点。”
约莫是看见她生理期这么痛苦,特意给她放了一天假。
但众人又误会成,头儿太疼爱她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按照记忆中的方位找去。
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里。
他将项链丢下去的位置,大概是这片草丛。
这片草丛不大,她一个人弯腰蹲下,一寸一寸的找。
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吊坠。
烈日当头,加上身体不适,她一下子起身太猛,差点晕过去。
“你到底做什么!”
熟悉的带着怒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并且迅速赶来,一把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扶住。
她一抬头,就对上陆瑾州冒火的眼神。
她推了推,没推开。
“说话。”
“找东西。”
“找什么……”陆瑾州的话头一顿,猛然想起昨晚上被他丢出去的东西,瞬间气笑了。
“你为了找那个男人送你的东西,非要作践自己吗?”
他体谅她身体不适,特意允许她今天休息,她倒好,一刻不停就折腾自己!
当手下告诉他,她不在三号楼时,他放下公事,特意来找人,结果这人竟还没放弃找项链?!
就那么重要吗?!
“这是我的事。”
许初颜心里有气,那条吊坠……终归是不一样的。
因为它,才揭开了他隐藏的真相。
才看见这些年他们错过的一切。
吊坠很重要。
等同于一个信念。
却被他丢了。
“许医生,看来是我对你太容忍了,既然你的身体没事,不用休息,那就去医疗点,那里多的是需要你救治的人。”
她沉默片刻,“好。”
他松开手,让士兵带她过去,盯着她背影,心中燃烧这时一团火。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毙了那个送吊坠的男人!
她重新回到医疗点,开始给伤患处理伤势。
三本看见她来了后,不再像之前那样凑过来热情打招呼,反而变得很冷淡。
她也不在意。
反倒是鲍勃走过来,顺口问了句:“能不能行?不行别碍事。”
恶言恶语中带着一点关心。
她摇摇头,“我没事。”
“没事最好,不要逞强给我增加麻烦。”
“我知道。”
鲍勃丢给她一部分病人,都是比较好处理的,算得上是照顾她了。
临走前,鲍勃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合适,闭上嘴。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笑了笑,道:“总会过去的。”
顿时,鲍勃更同情了。
一个下午,她几乎连轴转,除了去了几次厕所之外,几乎没停过。
熬到后面,连士兵都忍不住说道:“许医生,你休息一会,不着急,我死不了,但你看起来快死了。”
她有些气虚,不得不暂时坐下来,“谢谢,我缓一下就好。”
鲍勃看不下去,走过来,“你去那边休息十分钟,我来。”
她没有继续勉强自己,她的体力差不多到极限了。
连手都在颤抖。
小腹一阵阵的绞痛,让她后背的衣服都被浸湿,额前的碎发也黏在脸上。
与此同时,作战办公室里,陆瑾州看着地图,却心不在焉。
“头儿,听说许医生差点在医疗点晕过去了。”
他猛地站起身,又缓缓坐下。
“她没找我?”
米罗摇摇头,“许医生挺厉害的,医术很强,经过她手的士兵,都活下来了。一个下午她做了好几台手术,抢救了很多人。”
米罗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尊敬,甚至忍不住冒犯的劝了一句:“头儿,您对许医生太苛刻了,她昨晚才被您宠爱,今儿还这么大强度的工作,会不会太狠心了?”
要是把人累死了,他们就找不到这么好的医生了。
陆瑾州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后者顿时闭上嘴。
“办好你的事。少管。”
任谁都看得出来,头儿的心情不美妙。
连带着他们也夹起尾巴做人,小心翼翼,生怕挨骂。
陆瑾州一直在等,等她开口服软。
只要她求自己,他就会放她休息,而不是泡在医疗点,累死累活。
可她没有。
一直到夜幕降临。
许初颜写好病历档案,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医疗点。
她没回三号楼,也没去一号楼。
而是打着手电筒,继续在草丛里翻找。
吊坠到底在哪里?
明明是掉在这一带才对。
“你在找这个吗?”
刻薄的声音响起。
她转过头去,发现三米远站了一个人,还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