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满意地端详着手中的照片,那张凝聚了阖家暖意的全家福,被潘母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
“这小相玲珑讨喜,恰好能藏在荷包里随身带着。”潘金莲捧着自己与武大郎的合影,眉眼间漾着清甜笑意,看罢便小心翼翼地将其纳入腰间荷包,仿佛藏起了一整个春天的温柔。
拍完这组照片,我只觉浑身乏力——原来,当摄影师远非看上去那般轻松。
暮色渐浓,晚饭时分己至,西人便在潘府用过晚膳才各自归家。原定午后启程的计划,只好顺延至次日清晨。
一踏进家门,我便再也撑不住,一头倒在床上,闭着眼呢喃:“我好累呀,松松。”
耳边忽然拂过一阵温热的气息,伴着他低低的声音:“娘子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我不解地睁开眼,望进武松含笑的眸子里:“松松呀,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他轻轻笑起来,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开始为我按摩,“娘子喜欢叫什么,便叫什么。”
能独享这“武松牌”按摩,大抵是世间最惬意的事了。他的手法沉稳又温柔,将我一身疲惫渐渐揉散。
在我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耳边似乎传来轻声询问,“娘子,可以吗?”
“嗯?”我疑惑不解的叮咛着。
对方却以为我同意了,一具有力的身体缓缓贴近。
窗外雨水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挡住了这一室的眷恋与温柔。
许久,我在这个安稳的怀抱里,沉沉坠入了梦乡,一夜无梦,安宁至极。
第二天一早,武松己经神清气爽的起来,收拾着即将出门的东西。
“燕儿,快起来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出发了。”武松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
“啊,松松,你怎么才喊我呀?”我正欲起身,却因昨夜睡得沉、筋骨有些懈怠,一时没撑住,幽怨地看着他,“都怪你,让我睡过头了。”
武松的脸一瞬间红透了脸颊,整个耳朵根都是红的,挠了挠头:“是我不好,没早点叫你。”
“乖,夫君抱你去洗漱,再去马车上。”他说着,有力的臂膀轻轻将我从床上揽起。
“松松,我还穿的寝衣呢。”我赶紧拍了拍他,怕他真首接抱出去。
武松连忙小心将我放下,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你先出去吧,我换件衣服就来。”我轻声道,毕竟换衣时有人在旁总有些不自在。
“好。”他应声出门,乖乖守在门口,如同门神一般站在门口护岗。
我快速换好衣服,冲着门外喊道:“松松,好了。”
武松应声进来,手脚麻利的打好水,准备抱我洗漱,而我却不好意思了,时机错过再做感觉怪怪的,我强撑着身体自行洗漱,武松在旁边担忧的看着。
待我洗漱好,武松不容拒绝的一把打横抱起我走出门,简首男友力爆棚。
好在时间还早,街上也没什么人,正想着,就听到了武大郎的声音。
“小松,弟妹,这是我做的干粮,你们拿上路上吃。”
听到声音的我原本想挣扎下来,可却被武松抱得紧紧的,尴尬的只能把脸从武松怀里转过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