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宁西北部的旱季,空气灼热得仿佛能点燃尘埃。在刘子光“逍遥军师”的指挥下,穆罕默德部落联盟的扩张并未因季节而停滞,反而如同被注入了钢铁的意志。S老板的支援,如同他承诺般持续且强劲,而这一次,到来的不仅是成箱的AK子弹和RPG,更带来了足以改变局部战场规则的“大玩具”。
加密卫星通讯频道里,S老板的指令简洁而有力:“‘光通’新到一批‘工程机械’和‘特种建材’,清单和操作手册己发。贝宁的‘基建’需要升级,逍遥,好好利用。”
清单上赫然列着:
“大型土方压实机”x4: 实为经过沙漠涂装、加装简易钢板的俄制BTR-60轮式装甲运兵车。虽然老旧,但对付部落武装的轻武器绰绰有余,提供了宝贵的机动防护。
“远程定点爆破装置”x6 + 配套“爆破弹”若干: 实为120mm迫击炮及弹药。简单、可靠、射程可观,是部落战争中前所未有的大杀器。
“重型运输卡车”x2: 用于装载上述装备和人员。
额外附赠: 一批崭新的PKM通用机枪、RPG-7火箭筒,以及——一集装箱贴着“农用复合肥”标签的优质中国东北大米(S老板的恶趣味?抑或是更深层的战略?)。
这些“新杂货”被秘密运抵“光通”深处扩建的仓库。刘子光亲自验收,抚摸着BTR-60冰冷的装甲和迫击炮光滑的炮管,眼中闪烁着技术员遇到精密仪器般的兴奋光芒,更深处则是权力膨胀带来的灼热。他立刻组织挑选出的、相对机灵的“技工”(实为心腹战士)进行紧急培训,核心要求只有一个:在最短时间内学会开动它们,把炮弹/火箭弹打到指定的“目标区域”。训练场选在远离部落的荒漠深处,爆炸声被广袤的空间吞噬。
下一个扩张目标被锁定为盘踞在东北部山区的“铁爪”卡鲁部落。卡鲁以凶悍、狡诈和地形复杂著称,其控制的区域拥有穆罕默德急需的几处水眼和一个小型金矿脉。硬啃伤亡太大,刘子光决定用“新玩具”和谋略撬开这只铁爪。
别墅的作战室内(原豪华会客厅改造),巨大的沙盘占据了中心。刘子光一身利落的卡其布猎装,少了些商人的圆滑,多了指挥官的冷峻。阿雅抱着手臂站在他身侧,眼神锐利地扫视着代表卡鲁势力的红色小旗。索菲亚被允许在一旁记录(她的语言和整理能力有用),艾丽卡和娜菲莎则被挡在门外——这里不需要“花瓶”。
“卡鲁的主力依托这三处高地,”刘子光用细长的指挥棒点着沙盘,“易守难攻,强攻是下策。”
“那就引蛇出洞?”阿雅接口,她对战术的理解越来越快。
“不,”刘子光摇头,“卡鲁是老狐狸,轻易不出窝。我们要‘敲山震虎’,逼他动。”
他的计划充满技术思维和火力至上的冷酷:
火力侦察与心理震慑: 派出两辆BTR-60搭载精锐小队,在迫击炮预设阵地掩护下,对卡鲁外围一处无关紧要但视野良好的哨所进行“武装游行”。不追求歼灭,只用车载机枪和PKM猛烈扫射,展示装甲车的存在和火力。
“精确”外科手术: 利用无人机(S老板提供的小型民用改装机)和地面侦察确认卡鲁一处囤积物资(主要是粮食和弹药)的山坳仓库位置。在黎明时分,由受过“紧急培训”的炮组操作120迫击炮,进行三轮急促射。要求:“火力覆盖”仓库区域,制造混乱和恐慌,摧毁其部分储备。
围点打援?不,是“卡点阻援”: 在通往被袭仓库的几条必经之路上,利用BTR-60的机动性和火力,配合预设的RPG小组,建立临时封锁点。目的不是歼灭可能出现的援兵,而是迟滞、骚扰,让卡鲁感受到支援无望的孤立,进一步打击士气。
“香米”开路,攻心为上: 在军事行动的同时,利用“光通”的渠道,向卡鲁控制区边缘受袭影响较小的村庄,秘密投放少量“光通香米”和传单(阿雅负责内容,强调穆罕默德部落的“富足”与“力量”,暗示归顺才有活路)。让恐惧和香米的诱惑在卡鲁内部蔓延。
“核心是‘不对称’,”刘子光总结,“用他们无法理解、无法对抗的火力和机动,打掉他们的胆气和根基。卡鲁要么收缩得更紧,内部生变;要么被逼出来,在平地上撞碎在我们的装甲和炮口上。”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
阿雅眼中闪烁着崇拜与野心交织的光芒:“逍遥,你的脑子比最毒的蝎子还厉害!” 索菲亚则默默记录,眼神复杂,她看到了这种战术对传统部落战争的碾压性优势,也感到了更深的寒意。
新武器的到来和刘子光专注于战事,让后宫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阿雅: 权力与共谋的兴奋让她容光焕发。她积极参与作战会议,学习使用刘子光给她的卫星电话(受限频道),俨然以“第一夫人”和军事副手自居。她对刘子光的占有欲更强,夜晚也更为主动和狂野,仿佛要将他的精力全部榨干,烙上自己的印记。她对新来的“钢铁怪兽”尤为着迷,甚至要求刘子光带她乘坐BTR-60兜风。
索菲亚: 她利用记录和整理的机会,更加贴近权力核心。她开始尝试为刘子光分析国际新闻(尤其是法国对西非矿产的动向),并提出一些后勤管理上的“小建议”,展示自己的价值,试图从“收藏品”向“顾问”转变。她对装甲车和迫击炮表现出一种克制的、知识性的好奇,私下里却用手机(刘子光默许她有一台用于学习,但被监控)偷偷搜索这些武器的型号和弱点。
艾丽卡: 看到那些钢铁巨兽和粗大的炮管,她逃离的渴望几乎被恐惧浇灭。她变得异常“热情”和顺从,用尽浑身解数取悦刘子光,希望能软化他,或许能换取一丝离开的希望。她在泳池边故意与阿雅争风吃醋,试图转移阿雅的注意力,内心却充满了绝望。新武器的出现让她感觉自己离无人认领的“白骨”更近了一步,假如还要逃跑的话。
娜菲莎: 她依旧是那个安静的影子。战鼓和引擎的轰鸣似乎离她很遥远。她只关心她的小羚羊和院子里新种的几株从“光通”仓库找来的、蔫蔫的茉莉花(刘子光默许的)。她的沉默和美丽,成了刘子光在紧张谋划后偶尔寻求片刻心灵宁静的去处,虽然这宁静往往带着无法穿透的疏离。
对卡鲁的谋略有条不紊地展开,效果显著。BTR-60的武装游行和迫击炮的“精确”打击,如同重锤砸在卡鲁部落的心防上。恐慌在蔓延,关于“钢铁怪兽”和“从天而降的雷霆”的传言越来越离奇。与此同时,“光通香米”在边缘村庄的出现,像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
刘子光去“龙腾”的次数更频繁了,有时甚至带着硝烟味和疲惫。他不再只是看,开始和林小雨有简短的、小心翼翼的对话,话题仅限于家乡风物、餐馆琐事,绝口不提自己的“生意”。他注意到她擦桌子时手指关节的微肿(长期劳损),看到她偷偷把客人剩下的、相对完整的食物仔细包好(营养不良?)。
转机发生在一个闷热的傍晚。刘子光刚坐下,就发现林小雨脸色异常苍白,端盘子时手抖得厉害,眼神躲闪,充满恐惧。他眼神一凛,“阿格巴”头领会意,无声地消失在市场人群中。
片刻后,“阿格巴”头领回来,在刘子光耳边低语几句。原来,林小雨在苏南的弟弟欠了当地一个地下赌场的高利贷,数额对她家来说是天文数字。债主放出狠话,再不还钱就要卸胳膊卸腿,还把威胁视频发到了林小雨那台破旧的二手手机上。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几乎将她压垮。
刘子光没有立刻说什么。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一碗面,结账时,将一张不记名的、存有远超债务金额的贝宁本地银行储蓄卡(S老板渠道的小额匿名卡)压在碗底,下面还有一张只有电话号码的纸条。
“这顿我请,”他起身,看着林小雨惊愕的眼睛,声音低沉却清晰,“碗底的东西,是预付的工资。电话号码,能解决你家里的‘小麻烦’。想好了,打给我。” 他没有停留,转身离开,留下心乱如麻的林小雨。
两天后,卫星电话响起,显示是科托努本地的一个陌生号码。刘子光嘴角勾起一丝意料之中的弧度。
“刘…刘先生…” 电话那头是林小雨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谢谢您…钱…钱我弟弟收到了…那些人…没有再找他…谢谢…”
“我说了,是预付工资。” 刘子光语气平静,“现在,你愿意来照顾我的‘花草’了吗?我那里,很安全。没人能再威胁你和你的家人。” 他抛出了最关键的承诺——安全。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压抑的啜泣声。最终,一个细若蚊呐、却带着如释重负和认命的声音传来:“…好…谢谢刘先生…”
当林小雨带着简单的行李,怯生生地被“阿格巴”接到别墅时,刘子光正站在庭院里,面前是刚刚演练归来、散发着机油和火药味的BTR-60装甲车。钢铁的冰冷粗犷与江南女子的纤细柔弱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对比。
刘子光没有像对待其他妻子那样首接占有。他指着庭院一角阳光最好的地方:“那里,以后归你。种什么花,随你心意。需要什么,告诉管家。” 他给了她一个相对独立、安静的空间,一个“园丁”的身份,一种看似温和的庇护。林小雨看着眼前这个站在钢铁巨兽旁、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敬畏、感激和深藏的恐惧。她知道,自己踏入了一个远比“龙腾”后厨更华丽也更危险的牢笼,但为了家人的安全,她别无选择。她低眉顺眼地应道:“是,刘先生。”
远处,阿雅站在别墅二楼的露台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栏杆。索菲亚则在房间的窗后,镜片后的目光若有所思。艾丽卡眼中闪过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而娜菲莎,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小羚羊,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对卡鲁部落的谋略己近尾声,内部的恐慌和分裂在“香米”和持续的军事压力下愈演愈烈。刘子光的“钢铁洪流”尚未真正投入决战,就己让敌人胆寒。而他的“后宫”里,新纳入的“第七朵花”林小雨,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依附于他强大的枝干,她的心防虽己瓦解,但真正的驯服,才刚刚开始。平静之下,暗流涌动,更大的棋局,正在这片被钢铁与欲望灼热的非洲土地上悄然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