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没事,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鬼子就不见了。”
姐姐桂花回答道;
她现在也没想明白,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怎么解释,她们知道不可能是鬼子良心发现放过她们。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
男人叫李元杰,是不远大街上一家杂货店的老板,今天因为突然戒严,他就没有去店里。
刚才在家突然六个鬼子冲了进来,先是搜查,在没有找到什么后,看到他的两个女儿漂亮,他们就动手动脚。
自己上去阻止被一个鬼子一枪托压在脑门上,自己就昏了过去,后面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不过现在看到女儿的模样,他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过是往好的方向发生。
“行了,咱们一定是遇到高人了,他救了咱们,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但我们要记在心里。”
“以后给恩人立个长生牌,保佑恩人长命百岁。”
李远杰一锤定音给这件事定了性,两个女孩连连点头,表示一定初一十五给恩人上香祈祷。
王东在小世界中翻着白眼,他没想到自己死了,没人上香烧纸,这刚复活还有人给自己上香祈祷了。
不过看着李元杰的情况,王东对血气滋养这个能力,感觉还不错就是用这个能力需要血包。
刚才他是抽取鬼子的血气用在李元杰身上,以后要是没有血包他可不会割肉喂鹰。
李元杰带着两个女儿收拾着院子,看到刚才鬼子翻出来抢去的财物都放在堂屋里,心里更加相信刚才有人救了他们。
李元杰叮嘱桂花和梨花一定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他怕鬼子知道这件事,给他们带来灾祸。
鬼子在城里刚搜查了半天,就被紧急召集了回去,因为集中营那边己经确实是鬼王出现了。
这个答案让所有鬼子如临大敌,吉川喜芳马上向上汇报,想让军部安排高手过来增援。
军部知道鬼王出现在潍县,马上安排他们组建的玄学专家,向潍县赶来,他们想抓到这个鬼王研究。
军部也命令吉川喜芳一定要保证鬼王留在潍县,因为王东的存在,小日子从国内调集了很多阴阳师和和尚高手。
也从占领区聘请了很多的玄学高手,就是想活抓王东,研究王东的形成过程,想控制他。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王东是个挂壁,要是没有系统王东早死球的了。
收到命令的吉川喜芳感觉非常头疼,留住鬼王,用命留吗?
但是军部的命令他又不敢不听,所以他让所有的鬼子都化整为零,这样王东想把所有鬼子消灭。
肯定需要很多时间,这样也做到拖住王东的目的。
所有的鬼子得到命令,全部分化到各地的炮楼,镇子或者村里,这么大的军事调动,让潍县的游击队和抗战部队都以为鬼子又要扫荡了。
他们赶紧联系地下同志进行情报甄别,经过地下同志的努力,他们终于知道这是因为鬼王到了潍县。
鬼子这样做是为了躲避鬼王的报复,抗战部队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他们也要趁机消灭一些目标,所以他们紧急安排作战计划。
王东在小世界中观察着了一天李元杰一家的生活,这让他有种看电影的感觉。
一首到黄昏时刻,王东手里的瓜子飘散为一缕缕阴气。
这阴气幻化地瓜子,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看电影的仪式感有了。
王东拍拍手里不存在的灰尘,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闪身出了小世界。
目光看向军营的方向,王东的嘴角一挑,脸上浮现猎人看到猎物的那种兴奋和期待的表情。
身影化为阴风消失在虚空之中,李元杰家的院子里因为这股阴风,温度突然降低,让屋内的李元杰以为变天了。
赶紧出来观望,发现满天地星辰,挠着头疑惑的转身进了堂屋。
“没有变天,怎么会有股凉风,今天的怪事真多。”
潍县城区的鬼子军营,月色朦胧照满大地,让军营披上一层银色的轻纱,但是往常这个时间点,军营里正是饭点时间。
今天才安安静静的一片漆黑,只有大门口有几个畏畏缩缩的伪军,颤抖着身体缩在岗亭内,在守着军营。
王东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现在的王东行走终于不用再用飘的方式,晋级鬼将后,他可以在虚空中穿梭。
就像是临时进入另外一个位面,这让他的速度非常快,从李元杰家到军营,王东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漂浮在军营上空,王东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知道鬼子又躲起来了,知道城区军营今晚没有收获。
王东就想去北大营和西大营,决定方向王东就化为阴风进入虚空,几分钟后就从虚空中浮现出来,己经到了北大营。
王东脸色难看的望着空荡荡的军营,他没想到这些鬼子会用这么无赖的办法,不过既然这些鬼子躲起来了。
他也不介意和他们玩玩,王东嘴角上扬露出坏笑,王东转身向着城区飘去。
他也不想去西大营了,北大营都空了,西大营一定也是这样。
回到城区,王东就首接去了平康里,这里是潍县最大的风月场地,那片区域也是鬼子侨民主要的居住区域。
既然鬼子军人都躲起来,那他就找这些侨民的麻烦,反正死的小鬼子才是最好的。
来到东关前所,王东鬼域放出,把整个东关前所笼罩进去,鬼域中升起雾气,春桃五女笑嘻嘻的出现在王东面前。
“老板,又有鬼子要打吗?”
王东点点头,对着五女吩咐道;
“你们自己去玩?鬼域中的鬼子一个不留。”
“好嘞!嘻嘻嘻”
五女化为道道黑影隐入雾气当中。
平康里刚进入夜晚,就灯火通明,这两天这里己经被鬼子高层包场,所有的都被叫出来陪着鬼子。
夜幕像块浸了油的黑布,压在“平康里”鎏金招牌上。朱漆大门推开,丝竹管弦混着三弦弹唱涌出来,脂粉香裹着清酒气扑人。
二楼回廊挂着走马灯,光映得红绸帐子晃悠悠。
穿和服的鬼子搂着旗袍,在舞池里踩不准拍子,浪笑撞在描金柱上。
穿露肩舞衣的姑娘旋着裙摆,银镯子在肘弯闪,眼波却冷得像淬了冰。
留声机突然卡壳,歌声戛然而止,只剩杯盏碰撞和醉醺醺的日语。
角落里,穿黑马甲的龟奴正往鬼子杯里续酒,屏风后传来低低的啜泣,旋即被更响的哄笑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