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嘈杂的喊叫声,让秃头男赶紧出去束手就擒。他看看我,我看看他。我移开目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他向我走过来的时候,“彭”地一声巨响,门被踹开。进来的是陈潇,他冲过来,一脚将秃头男踹倒在地,秃头男挣扎着要起来。陈潇在他身上又补踹了两脚,将他翻过来,双手钳制在背后。
陈潇的身手矫健,太帅了。
他看向我,语气急切:“你没事吧?”
我满眼星星地看他:“陈潇,你太帅了。”
他笑着移开了目光。
警察冲进来带走了秃头男。
我跟着陈潇出了宴会厅,他说送我回家。
车上,我们并排坐在后座,他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宴会上,不是说没空去吗?”
“我太想你了,想去见你嘛。”我笑着凑过去看他。
他坐首身体,转头不看我,倒是笑了起来。他按了下按钮将挡板升了起来,按住我的头吻了上来,我抱住他的背跟他接吻。
第二天,我去他的公司找他,他休息室的墙上新装了台大电视,吃完饭我倚床上看电视。
陈潇走进来,拿着一本资料,坐床边倚在床头开始看。电视还在播放,我转头问他:“会不会打扰到你?”
他低头看着资料说:“没事,不影响。”
我还是调低两个音量。他看得很认真,我的耳边能听到他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我正专心看着电视上的武打镜头,陈潇压到我身上,双手撑在床上。我笑着推他的胸膛:“你挡住我看电视了。”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别看电视了,看我。”
我便专心看着他,他好看的脸缓缓凑近吻我的唇,我的手环住他的脖子。
我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反身将他压在身下,顺着他的腹肌往下亲吻。
他哼了一声,让我继续。
他呼吸急促,按住我的头。
等我累了,他迅速将我压在身下。
情到深处,他让我叫老公。
我一声声叫着老公,换来他更激烈的索取。我们一起被欲望吞没。
睡梦中,五彩鸟飞出来落在郁郁葱葱的大树上。
我抬头问它:“如果我不回去会怎么样?”
五彩鸟说:“这个世界会崩塌,所有人不复存在,包括你自己。”
有天中午,我一出陈潇公司顶楼的电梯,常助理就迎上来,着急地说:“你终于来了。”
原来,她因为打错一个数据导致公司合作的项目损失一大笔钱,沈如烟让她自己找陈潇说,她不敢去,等着我过来,想让我帮忙求求情。
她急得快哭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的,我的专业不好找工作,好不容易找到待遇这么好的工作,要是这份工作丢了,不知道怎么跟父母交代。”
我试着安抚她:“说不定没那么严重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我进陈潇办公室的门,看到他坐在办公室后面打电话,便坐到沙发上看手机。
过了一会儿,常助理敲门进来。陈潇看着桌上的文件,头也不抬地问她什么事。
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弄错数据的事。
陈潇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声说:“公司会给你相应的补偿,离职吧。”
她哭着说:“陈董,我可以去分公司当业务员的。能不能别开除我?”然后求助回头地朝我看看。
我看向陈潇,试着求情:“能不能……留下她?”
陈潇看着我,思考了一下对常助理说:“你去分公司当业务员吧。”
常助理立刻说:“谢谢陈董,谢谢梁小姐。”
回去时,我走出办公室的门,去按电梯。常助理跑到我身边说:“梁小姐,刚刚谢谢你帮我。”她塞给我两张游乐场的入场票,回办公室去了。
隔天,我跟陈潇在办公室沙发上接吻,门铃响了,陈潇吻着我说:“别管,继续。”
门铃却一首响个不停,我推开他,从他腿上下来,坐到沙发上整理裙子。
他整理了下衬衫的领子说:“进来。”
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看起来风风火火的男人,穿粉色T恤配牛仔裤,应该就是常助理之前说的顾总。
他一边走一边朝我看:“我这一段时间在美国出差,回来听说咱们陈董带雌性回公司了,这是铁树开花啦?”
他站在茶几前,用双臂环抱胸前的姿势看我,点点头说:“确实好看。配得上咱们沈董。”
陈潇说:“你是不是想明天再去美国出差一趟?”
顾总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了,我代表全家谢谢你啊。”
他说完坐我旁边,手拍拍我的肩:“你怎么勾引到他的?”
陈潇继续泡茶,声音冷冷的:“手拿开。”
顾总乖乖把手拿下来,起身坐到陈潇身边。
陈潇说:“你可以走了。”
顾总说:“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肯定很想我吧。”
陈潇说:“快走。”
他走了,陈潇拉我到他腿上继续吻。
我回到家,小云在门口菜园泼水,看到我,掏出一张纸条过来给我看。
她说:“小姐,我今天在网上搜到几句话,想绣在手帕上送男朋友,不知道合不合适。”
我拿过纸,看到纸上写着:
风有约,花不误,年年岁岁不相负,落日与晚风,朝朝与暮暮。
我点点头说:“这几句话写得很好,很合适。”
她听完,接过纸条喜笑颜开地继续泼水了。
我想起自己还有一块手帕没有绣完,上楼从房间抽屉里将手帕拿出来继续绣,成功绣好了之前那朵云。
也许我也应该在手帕上绣点字,不然太单调了。我也在手机上找好听的诗句,看到一句: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就是这句了。
我先在浅蓝色的手帕上用笔写好字,深蓝色的线穿梭在手帕上盖住字迹。
绣好之后,我发微信给陈潇:明天送你一块手帕,我亲手绣的。
陈潇回我:好。
我说:绣的不好,你可别笑我。
他回:只要是你绣的,都是好的。
我看着手帕上的字,虽然歪歪扭扭的,但还是能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