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不是蠢货,你去承认去认错去低头,根本没有任何用。”
“你就应该趁金翼喜欢你,矢口否认,把那些侮辱你的人全部报复回去,她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她朝着人影拳打脚踢,但怎么也打不着,也看不清对方是谁。
她在心里说道:
“哼,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既然做了,就坦白承认,藏着掖着,等到被发现的那一天,就覆水难收了。”
那个声音继续道:
“那咱们走着瞧。”
她用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对方,但怎么也看不清,她用力挣扎然后她就醒了。
入眼是一个被抓花了的俊脸,正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溪月才知道,自己在梦中抓的人,竟然是夜粼。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语气仍旧是冷冷地道:“对不住,我是在做梦。”
溪月动了动浑身酸软的身体,发现自己被禁锢地死死的。
“但也是因为你把我抱得太,你把我松开一些,我就不会抓到你了。"
“我若是不抓着你,你都不知道要掉下去多少次,你平时睡觉也这样吗?”
溪月心想,那还不是因为你占了我的床,不然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现在我己经醒了,你放开我吧。"
“哼,你抓伤了我,不应该再次补偿我吗?"
溪月现在一想到补偿就有些哆嗦,昨晚的荒唐让她明白,不要轻易答应一个旷了几年的雄性,是真的要命。
上次,她也是差点死在烈搏手里了,现在又来一次。
“你看,现在天己经亮了,我们可以先吃点东西。”
夜粼松开溪月,拿出一碗炖得软烂香甜的肉汤,溪月确实也饿了,但看着夜粼虎视眈眈的眼神,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要不先出去,我自己可以喝汤,你看着我喝不下去。”
夜粼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溪月,只淡淡说了一句:“补偿。”
看着溪月半天都不喝,他红着眼睛说道:
“也可以等补偿完了再喝,昨晚我可是放过你了!”
说着就要拿走溪月手上的碗。
溪月抱紧了碗道:
“我喝。"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但没有等她喝完,夜粼就一把躲过了溪月的碗,邪魅说道:
“你现在喝太多不好。”
接着就着溪月喝过的碗,喝完了剩下的汤。有些事一旦开了闸,想要再关上,就不是溪月所想的那么简单了。
等夜粼终于餍足,溪月己经抬不起一根手指头了。
似乎是体谅她,夜粼好心抱着她泡了澡,还亲自给她喂了一碗新的肉汤,溪月才安心地睡了个昏天黑地。
等她再次醒来时,天色己经黑了。
她感觉自己睡得太久了,于是想起来活动活动身体,顺便再吃点东西。
可她刚一动弹,就感到浑身酸疼无力得厉害,尤其是是某处,轻轻动一动都让她感到生疼。
夜粼从身后轻轻抱着她,语气格外低沉:
“醒了吗?饿不饿?”
刚问完,溪月的肚子就传来一阵雷鸣般的空响,尴尬得她只想快速找个地洞钻进去。
夜粼轻笑了一声,接着一把抱过溪月,就像昨晚抱过的无数次一样。
溪月吓了一跳,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夜粼抱起她后,一边朝着堂洞的方向走去,一边回答道:“带你去吃东西。”
堂洞的石桌上摆满了了一大桌的吃食,都是她平时很喜欢吃的。
夜粼抱着溪月坐在了石桌旁的软凳上,是之前没有的。
真没有想到,他在她睡着的时候,可以准备一大桌子菜,还能再做了一个软凳。
夜粼递给溪月一副筷子,淡淡地说道:“吃吧。”溪月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发现味道意外地不错。
她感到很诧异,平时都是自己给自己做饭的,她想不到夜粼居然会给她做饭吃,而且做的都是自己爱吃的。
这算是那什么资吗?
她恨恨地这么想着,但她竟不知道夜粼对自己的喜欢竟然这么了解。
溪月食量不算小,基本上把桌子上的食物消灭了个七七八八,才真正吃饱。
她吃完饭,正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听到夜粼咳嗽了一声:"你来看看合不合身。”
溪月仔细看,才发现,夜粼手上有一摞的兽皮裙兽皮衣,且都是按照自己平时穿的样子来做的。
“我把你的衣服撕碎了,这是赔给你的。"
那也不需要那么多啊!呵呵,雄性?
溪月一把接过,就往自己身上比了比,倒是挺合身的。
连小衣都有,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材质,在炎季穿起来十分凉爽。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收好所有兽皮衣服。
他咳嗽了一声,问到:“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溪月想到现在全身的不适,忍不住地冷哼出声。
“这是我从巫医那里拿的药,你可以擦擦,好得快。”
溪月一把接过药,然后冷冷道:“你走开!"
夜粼今晚异常耐心:
“需不需要我帮你?”
溪月一口回绝:“不需要。”
但她刚想自己走两步,却发现完全没有多少力气,并且感到一阵抽痛。
夜粼一把抱过溪月,就往她的寝洞里走去,吓得溪月惊呼:
"你要做什么?"
“我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躺好,我来给你擦药。"
“我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
夜粼不管她,放下溪月后,就自顾自帮溪月上起了药。
溪月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气急败坏道:
“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上完药,她突然感到十分愤怒,拼命锤打着夜粼。
夜粼也不还手,任她打个够,甚至还亲自送上溪月好久都没用过的鞭子。
溪月拿过鞭子,一把丢在地上。
"看你还这么有劲,那就应该没事了。”
他轻轻抱住溪月,任溪月如何挣扎都不放手。
溪月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委屈,眼角划过一滴眼泪,被夜粼轻轻含住。
他用低沉的嗓音凑在耳边对她轻声说道:“对不起。”
溪月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都一一接收。
夜粼就这样抱着溪月,内心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虽然知道怀中的人是一只满身带刺的兽,他也依然不愿意放手。
溪月平静下来后问道:
“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帮火烈恢复吗?”
夜粼不满道: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提别的雄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