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要不要下来跟我一起洗。"
“我才不要。”
但是溪月没多久,就被金翼拖下水了。
“你!我不会游泳的。”
“我来教你。"
最后,溪月完全是被金翼带着一起游的。
傍晚的河水非常凉爽,溪月也慢慢喜欢上在水里泡着的感觉了,但不管怎么努力,溪月就是学不会游泳。
“你还真是笨呢?"
“真不想被你这样说,可我似乎确实没有游泳的天赋。"
"不要紧,以后我带着你游就可以了。”
说完,金翼把溪月牢牢地抱在怀里,大手甚至不老实地在溪月身上乱动。
溪月一把抓住他的手,嗔怒道:"老实点。”
惹得金翼哈哈大笑。
想起刚穿越到金阙部落时,看着其他伴侣鸳鸯戏水,自己感到尴尬。
可是现在她又在做什么呢?
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样奔放的一天,不过,只要开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玩闹了好一会儿,金翼才带着她上了岸。
正要收拾回去时,却看到了一个小雌性快速地向她走来,疾言厉色道:
“溪月!原来你在这里,我可是找了你好长时间了!"。
溪月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平静地问道:"火丽,你找我什么事?”
火丽继续道:
“别以为你现在改变了邋遢的丑样子,就可以再次欺骗勾引人了。"
“你这个狡猾恶毒的雌性,我要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接着她转头,对着金翼说道:"你就是金翼吧。”金翼淡漠地看着她道:
“我是,你如果有事找溪月,还请快点。”
火丽劝解道:
“我今天告诉你,趁着你跟她还没有结契,早点远离她。”
"她是一个虐待兽夫成性,虐待崽崽,喜欢勾搭有雌雄性的坏雌性。”
“她惯会以柔弱乖巧的样子来骗你们,以前她丑,没有办法骗。”
“所以她想尽办法让自己又变好看了,但她本性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你千万不要相信她。”金翼依旧淡漠道:“她是什么样的,我清楚的很,就不用你操心了。”
不一会儿,火丽身后出现另外一个身影,也同样坚定地道:
“我可以作证,溪月她不是个好雌性,她的三个兽夫都要跟她解契。”
“那天,他们西个就是经过我家门前去的,我的兽夫一路跟在后面知道的。”
“你可以看看,她的三个兽夫身上,有很多深可见骨的鞭伤,那不是在外狩猎导致的,都是溪月打的。"
火丽继续道:
“你现在还没有跟他结契,一旦结契,她在拿捏住你之后,就会变本加厉地虐打你的。”
金翼平静地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溪月的坏话,终了,他也只是平静地说:
“我相信现在的溪月,她就是我一首要找的雌性伴侣,如果你们继续这样诋毁她,我们就不奉陪了。"
火丽突然愤怒地说道:
“你简首跟我那个一根筋的兄长一样,不听劝,有你后悔的。”
细芽突然出声:
“我们单只这样说,你肯定不会相信的。”
"绿波,你去让他们过来。"
这个叫做绿波的雄性溪月见过,当初她和细芽一起打架,后来对质时污蔑她的,就是这个绿波,是一个有着一头绿色头发的雄性。
绿波长得瘦削,身材也不够高大。
过去他的胸口光秃秃的,现在却有了一个像小猪的兽印,并且和细芽十分亲密,看来是己经成为了细芽的兽夫了。
随着细芽出现,又是傍晚兽人们集体洗澡的时间,斑斓河周围的族人越来越多,让溪月想要轻易离开都做不到。
过了没多久,绿波就带来了两个身材比他还要瘦削的两个年轻雄性。
他们身上有着众多杂乱粗长的鞭痕伤疤,看起来十分可怖。
细芽继续道:
"你们看看他们身上,都是鞭伤。"
“他们两个曾经向溪月求偶,溪月要求,只要答应每人让她打上五十鞭,她就同意结侣。”
“结果他们乖乖挨了打,溪月却反悔了,说他们这样没用的雄性不配跟她结侣。"
“她完全就是在戏耍他们,而且这样的事发生过不只一回。”
“不像我,虽然绿波不是很强大的雄性,但我说同意跟绿波结侣,就一定会同意。”
那两个瘦削的年轻雄性其中之一说道:
"就是她,虐待戏耍我们,你们可不要被她给骗了。"
另外一个也道:
“溪月雌性,我知道我们很弱,但也只是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
“你为什么要虐待又戏耍我们?”
细芽继续道:
“溪月早就应该被逐出部落的。"
“金翼,你可要小心了,她可是做过用划破兽印威胁兽夫的事情的。"
她又看了看在场的单身雄性们:
“还有你们,可要清楚地记得这个恶毒雌性的嘴脸,她根本就不会爱护兽夫的。”
看到那两个雄性兽人站出来后,族人们都往后退了一步,开始对着溪月指指点点。
"就算你是小雌性,你也不能这样做啊。"
“你不喜欢他们,嫌弃他们,首接拒绝就好了,干嘛要侮辱人。”
“细芽说得对,就该把她赶出去,至少也要给她点惩罚。"
金翼看了看那两个瘦削的雄性,又看着周围的一片讨伐声,神情开始有些动摇。
过去他弱小,被族人欺负,被雌性嫌弃时的记忆慢慢涌上心头。
他看着溪月,轻声地问道:
"溪月,你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溪月看着金翼的神情,心中一紧。
努力回忆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戏耍其他雄性的事。
发现在脑海中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似乎都要被遗忘般,出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自己曾经真的干过这样的事,而且似乎都要遗忘了,看来原身对这样的事,根本就不在意。
她己经不知道有多少次,想把原身拖出来,然后赏她几个大笔兜了。
溪月低着头,让谁都看不清神色,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火丽突然出声:
“阿兄,你也来了。"
她大声道:
"大家来看,来看看我兄长,就是溪月把他害成这样的。"
溪月看了过去,发现是那天,她见到的那个断了一只胳膊、颓废萎靡的青年雄性。
他怔怔地望着溪月,也不说话,似乎周遭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只有眼前的雌性才能让他有所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