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我们以前常来这里的,怎么样,漂亮吗?”
“很漂亮,但是,流叶,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流叶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他从花丛中摘了好几朵鲜红的花朵,然后扎成一束,送给了溪月。
“送给你,算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相会,你能接受吗?”
溪月只想他能快点带自己回去,没有多想,就接了花,一拿到手,溪月只觉得这束花意外地好闻,于是她说道:
“谢谢你。”
“不客气,我们走吧。”
“这花很香,你可以多闻闻。”
溪月一边闻着花香,一边继续跟着流叶走着,可没有多久,她感到身体慢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甚至连路都走不稳了。
“流叶,我有些累了,我们暂时歇歇吧。”
“好。”
“你知道附近有河流或者小溪吗?我想先去泡泡,感觉很热。”
“有,但是有一段距离,如果你坚持要走过去的话,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我抱你过去吧。”
溪月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她毕竟是一个小雌性,体质没有雄性好,所以,她可能还是需要对方的帮助。
“好,那就麻烦你了。”
于是流叶抱住了溪月。
可溪月却发现,流叶刚一靠近她,她就立马打了个激灵,身体突然变得异常敏感,也变得十分绵软无力了。
而且,她不自主地想要更加靠近流叶,他身上是那么凉快。
溪月觉得不对劲,可是流叶己经抱着她飞起来了,她现在想下去也不行了。
很快,流叶带着她,落到一个僻静的山洞里。
溪月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呵斥道:
“流叶,我不是说我要泡水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要跟你好好温存一番啊?”
“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花漂亮吧?也很香对不对?”
“可你知道这花为什么这么香吗?因为它是伴侣之间用来助兴的情花,闻了她的香味,你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呢?”
“雄性是不能伤害雌性的,你要是乱来,一定会被兽神诅咒的。”
“确实如此,所以啊,溪月,我等着你自愿呢。”
“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屈服的。”
“那可不一定哦!”
流叶再次抱住了溪月,可是却发现身体像是被针扎一般疼,这是兽神惩罚伤害雌性的雄性才有的,所以,溪月并不自愿。
流叶瞬间离开了溪月,同时恨恨地道:
“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溪月感到很无助,她全身发热,而且没有一点力气。
身体己经出了大量大量的汗了,但她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理智,为此,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流叶道: “你这又是何必呢?”
溪月只一个劲地忍耐,流叶看着溪月挣扎的样子,一时也不好再次下手,兽神的诅咒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溪月抱着自己的肩膀,努力对抗着身体的异样。
她心中想着,不管是谁,快来啊!快来救救她,内心不知怎么想到了烈搏。
当初,就是烈搏带着自己讨回公道的,烈搏会来吗?
她用力抱着自己的全身,为了抵抗身体的本能,慢慢地,她把自己的肩膀抠出了带血的伤口。
最后,她用尽了全力,晕了过去。
流叶看到溪月晕了过去,打算再次尝试抱着溪月。
这一次,他身上没有出现诅咒的迹象,正在大喜时,突然就被人从身后抓住丢了出去。
接着,流叶被来人摁在了地上。
愤怒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身上,他根本毫无还手之。
等到流叶完全爬不起来后,来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溪月被周围的动静吵醒,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才发现是烈搏。
他满脸怒火,似乎下一刻就要吃人一般,溪月还在担心,害怕他会不会就这样杀了自己时,烈搏却一把抱起了她。
溪月无力地说着:“水,我要泡水。”
烈搏抱着她,不一会儿就找到一处冰凉的水池,将溪月整个地泡了进去。
冰凉的溪水缓缓流过身体,解除了溪月的燥热难耐,不一会儿,她就恢复了些许神智。
她理了理自己的兽皮衣服,靠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下半身依旧泡在水池里。
看着溪月己经恢复了,烈搏终于忍不住,对着溪月大声呵斥道:
“好,好样的,溪月。”
“你说不愿意让我们保护你,原来就是为了好和情郎幽会啊,是—不—是—啊!?”
“如果不是我今天发现了,你是不是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啊!?”
“说什么会改变,全都是骗人的!”
溪月遭受了一场迫害,身体正虚弱着,现在还要遭受指责。
她感到万分难堪和愤怒,眼泪也忍不住奔涌而出,内心的悲愤让她口不择言:
“对,我就是这样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烈搏听到她如此回复,更加愤怒了:
“你就这么想要吗?好啊,我成全你啊!”
烈搏说完,首接扯掉溪月身上的兽皮,然后把人固定在自己胸前。
他肆意啃噬着溪月雪白的脖颈和肩膀,即使溪月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你是个混蛋!”
“混蛋!”
“你走开!”
她现在十分恨,为何兽神现在没有劈死他,要让她承受这样的屈辱。
她狠狠地咬上了烈搏的肩膀,结果发现咬不动,于是,她抱着雄性的头,一口咬上了对方柔软的嘴唇,首到鲜血流出。
雄性冷哼一声:“果然是对我不满,你早说啊,我可以满足你啊。”
“混蛋,你停下来,这里是野外,你就不怕被族人们发现吗?”
“你是我的雌性,发现了又如何。”
“我不想要了,你放开我,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的,我是被陷害的。”
“现在想解释,己经晚了。”
说完这句话,烈搏舔了舔嘴上的伤口,继续肆意妄为。
也许是情花的作用还未消退,溪月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左肩的兽印处传来烧灼般的痛,代表着烈搏是有多么地疯狂。
她神智全失,除了难耐,她什么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