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马车上,祁年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他得了江怀瑾的银子,并没有还赌债,而是选择逃到江南。
炎烬己经通知了赌坊的人,张强会被打死吧”
祁年心里想着这都是张强自作自受,慈母多败儿,祁年对老婆婆心里并没有什么愧疚。
宋昭野说这个的时候语气不带一丝情绪,接着又用揶揄的语气对祁年说:
“不过祁小姐的眼光好像不怎么行,遇到的都是些…”宋昭野想了想,嘲笑般的摇了摇头。
祁年知道他在嘲笑自己,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什么反驳他,索性保持沉默。
“怎么不说话?祁小姐是良善之人,日后还请擦亮眼睛,有心之人稍加利用,就有你受的了”
“那个有心之人,也包括王爷你吗?”
宋昭野一愣,想通了什么轻笑一声“自然”。
“祁年知道了,今日多谢王爷提点”祁年保持客气的向他拱了拱手,“不过之前那句话依然算数,日后王爷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小姐,到了”冬至在马车外说。
祁年不等他回答便掀开了帘子,准备下马车,末了马车里传来一句“本王记着了”
祁年下车后,站在府门口,望着远去的马车不知再想什么。
进了府后,面对祁父和夏母的询问,祁年东删西减地讲述了今天的发生的事。
夏母细心的发现,祁年换了身裙子也被祁年用早就想好的理由糊弄了过去。
回到院子,祁年老老实实得喝了冬至端来的说是调理身子的药。
“小姐,我觉得你变了好多”冬至在收拾药碗的时候说。
“那你觉得我变了好还是不变好啊?”
“虽然以前的小姐也很好,但是现在的小姐面对二殿下的事情不再会偷偷哭了,而且性子也变得开朗了很多,不会像以前那么郁郁寡欢了”
“人生不过三万天,我这个身子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当然是要把握当下呀”
“小姐乱说什么呢,小姐肯定能长命百岁的”
“好”
——
自从那天过后,祁年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不过不同寻常的是,祁年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做一套广播体操。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革命尚未完成,同志还需努力啊!
祁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一首没想起来。
首到这天,冬至又捧着两套衣服走了进来。
“小姐,你看这两套衣服,你想在清月小姐生日宴上穿哪一套?
小姐,天生丽质,其实穿哪一套都好看,但是我觉得小姐穿这套云锦霞裳更好看”
祁年听不进冬至的话,他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还没有给卢清月买礼物。
连忙招呼冬至出门,簪花记是不想再去了,问了冬至,去了和簪花记齐名的琳琅阁。
听闻琳琅阁的手链最为闻名,可以自行选择挂饰diy。
祁年想着要送就送独一无二,精心挑选了一番,和老板沟通了一下,手链被送去加工了。
等手链的同时,祁年出街逛了逛,叫冬至在那里候着。
祁年也想送冬至一个首饰,只是店里的东西,祁年问冬至喜不喜欢的时候,她总是推脱说太贵重了。
在外面逛了逛,终于在一家小铺子里挑上了一支银簪,款式简单,店家说可以在上面刻字,等刻字的时候外面突然嬉闹了起来。
“哟,这不是三殿下吗,怎么落魄至此,连街边的这等垃圾玩意都看得上?”
这声音说完,引来一阵哄笑。
“孙盛,你做什么?”这个声音隐忍,带着些愤怒。
“没什么,只觉得三殿下可怜,如果你愿意跪下来把本少爷鞋上的灰擦干净,本少爷愿意带你见见世面”
祁年听着这觉得这人欠打,三殿下?被欺负的人是三殿下江榷吗?
祁年这么想,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了卖花老婆婆的先例,祁年再也不敢乱发善心了,也没想着要帮忙。
收好簪子准备回琳琅阁了,一出门就看见那个趾高气扬的男子把那个穿着白衣的人推倒,嘴里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
祁年心道这种时候会有女侠相助的,自己只是个小角色,没事的没事的。
正想着,得意的声音又传来,“不过是个贱婢生的儿子,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祁年好奇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我cccc,这不是上次指路的那个大帅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