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心里高兴,反正宰了江怀瑾一笔,至于簪子嘛,我再替清月寻支就好了。
干完坏事的祁年整个人走起路来都自在不少,殊不知刚才一番争论全都落进了宋昭野的耳朵里。
“王爷,这位祁府小姐好像不似传闻那般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炎烬说。
“有意思,你去查查”
说完男人仰头喝了杯中的茶,看着远去的背影。
祁年浑然不知,她一路上买买买,冬至手里己经拿不下了。
“小姐,还要买吗”冬至颤颤开口。
祁年回头,冬至抱着祁年的战利品,头己经看不到了。
“要不你先把东西抱回府中,我在这里等你”
祁年没体验过这种不用考虑余额的生活,一下子买过头了,有些讪讪开口说。
“我还没给清月选好簪子,我就在这里等你,不乱走”
祁年给家里每个人都选了一样礼物,知道冬至要担心自己,于是连忙补上说。
“那好吧” 知道小姐性子,冬至也不多劝,想着自己早去早回。
祁年买了串糖葫芦,坐在街边等冬至。
这时走来一个妇人,“小姐可要买花?”
祁年看看妇人,又看看她盖了布的花篮子,双手皲裂,皱巴巴的,只道是个可怜人。
给了她些碎银买花,妇人连忙接过,嘴里不停道谢,“谢谢小姐,小姐真是菩萨心肠”
掀开篮子想取花,没成想篮子里的花焉了吧唧的,花瓣也掉了。
“哎呦,对不起小姐,太久没卖出去,篮子里的花不新鲜了,我家就在前面那个巷子里,我去给你摘束新鲜的吧”
妇人非常抱歉的说到。
“不用不用,老婆婆你也不容易,你今天早点回家吧”
“那怎么能行,小姐给了我这么多银子,结果什么都没得到,老婆子我心里难安阿”
最后,祁年还是没能敖过老婆婆,便答应了,路上老婆婆嘴没停,一首在夸祁年心善。
老婆婆把祁年带进了一个荒得不能再荒的院子,祁年刚想转头问老婆婆花在哪里,就被一棍子砸晕了。
迷迷糊糊间,听到老婆婆问“把她带哪里去阿?”
“傻阿你,坑了殿下就别想好过”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
然后祁年感觉自己被套了麻袋,然后就没意识了。
再清醒,祁年感觉自己被绑着,头上还带着麻袋,身下是一堆茅草。
一阵开门声,有人进来了,祁年紧张地问“你是谁?你是何目的”
“呵,年年,我是什么目的你还不懂吗”
说着,祁年头上麻袋被拿开,掀起的灰尘让她不禁咳嗽,适应光线后,祁年打量着这里,好像是个荒屋。
“江怀瑾,你想做什么”祁年盯着眼前人。
“年年,我想得到你啊,哈哈哈哈。
你不是心悦我吗,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把你自己给我,今日还与我作对。”
祁年只觉得眼前人疯了,自己之前也拒绝过他,也没有想他今日这样发疯。
“江怀瑾,我告诉你,我好歹是祁府小姐,你最好想清楚你这么做的后果”
“呵,年年还是天真,等生米煮成熟饭后,还能是什么后果,京城谁还敢娶你,你只有嫁给我”
说完,他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朝祁年扑去。
“江怀瑾!你滚开!”
“年年还是省着点力气待会再叫吧”
就在江怀瑾要碰到祁年的时候,祁年终于磨开了手上的绳子,对着江怀瑾下面就来了一脚朝门外跑,一拉,竟然锁了。
江怀瑾一痛,也发狠起来,冲过去攥过祁年的手就往床上拉。
原主这身体也太弱了,根本敌不过江怀瑾,更何况他发疯了。
江怀瑾扯开祁年的衣服,祁年流出了生理性眼泪,难不成自己今日定要舍在此处了吗?
正想着,门从外面被踹开,江怀瑾还想回头想看看谁坏了自己的好事,下一秒就被人从祁年身上拉到地上揍。
祁年慌忙起身拉拢领子,缩在床一角,眼泪憋不住的往下流,下一秒自己被一件带着沉檀香的外衫蒙住了全身。
“都出去”
一道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