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剑芒挥砍出去,溅起一大片烟尘,西徒手接下了剑芒,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
陆川瞳孔紧缩,『破锋』没有丝毫作用吗?
而就在此时,西手下的文字也渐渐形成,血色的陆川二字映入众人眼帘。
陆川突然感到一阵心悸,随后失去了意识,重重的倒在地上。
刚刚发生了什么。在场的众人脑海里都浮现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七阶的陆川毫无征兆的倒在了地上。
“陆川!”海棠神情惊骇,随即全身化作水流径首向西冲杀了过去。
坐在门上的喜看到这一幕,只是微微勾手,一阵强风袭来,冲向西的水流瞬间被打散。
西散的水流洒在了西的身上。
“海棠!”花月也化作幻影前去接住了被打回原形的海棠。
“我困了,回去睡觉了,你要一起回去吗?”喜打着哈欠随手敲了敲下面的门。他己经感到厌倦了。“空,我要回去,这里好像交不到朋友的说。”
下面的门好似有了反应,再一次泛起黑色的光泽。
喜一跃而下,向众人摆了摆手,“下次见了。”然后缓缓的走进门里。
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才刚出来,还不想回去,至少,至少他要将眼前的人都杀干净。
“海棠?”西的头歪了歪,“海棠花的海棠?”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海棠又是一道水柱打了过去。
西的手掌幻化出一把镰刀挡住水流,另一只手又抬了起来,边写着边念叨着“海…”
“快阻止他!”上官熠此刻己经顾不上其他,他好像己经明白了陆川刚刚是怎么死的了。在激动的一瞬间,他体内的能量暴涌,爆发出阵阵火焰将控制住他的守卫震飞出去。然后火焰在掌心汇聚,一拳打在西的脸上。
西口吐鲜血的飞了出去,他缓缓从地上站起身子,再一次对准海棠的方向,“海…”
上官熠掌心汇聚火焰一道火柱喷射而出。
西抬起镰刀,想要阻挡。
就在这时花月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似的,身形变作虚幻抬手将体内的能量注入手指,一指点在西的镰刀上面。
那个沾染黑色气息的镰刀瞬间变得虚幻起来,火柱穿过花月的身子和镰刀径首打在西的脸上。西的脸上出现大面积的烧伤。
“该死!”西挥舞镰刀将花月击退并将火焰卷灭。
另一边的海棠见状一发水柱蓄势而出。
“空!”西大声喊道,就在水流即将撞击到他的一瞬间他的脚下出现一道裂缝,消失在了原地。
会场中没有想象中的燥乱,人员早己疏散完毕。海棠缓缓的站起了自己的身子。
“海棠…”花月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眼前陆川的尸体终究是闭上了嘴。
海棠散去了身上的水气,一步一步的走向舞台的中央,“喂,别睡了。”她蹲下身子拍着陆川的脸。
“海棠小姐…”上官熠走上前去。
海棠转过半边脸,她的表情似乎很是疲倦的样子,“哦,是你啊,真抱歉,刚才误会你了,我向他替你道歉。”海棠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上官熠也是第1次经历生离死别,他与眼前的这个青年并不熟,甚至还有误会,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硬是挤出了几个字:“请节哀…”
“没什么的,虽然很是突然,但是我早就想过这样的结局了。”海棠在陆川身上摸索着什么,最终从他的怀里掏出一块怀表,然后站起了身子,“花月小姐,能请你帮个小忙吗?帮我把他带回去吧。”
“没有问题,那你现在要干什么去?”花月有些不敢去看海棠的眼睛。
“我去找那个家伙。”海棠的语气很是平淡。
“他们来自“门中”,你上哪去找他?”花月想要阻拦。
“我会有自己的办法。”海棠只是淡淡的说道,随后她也不再继续说什么,而是整个人化成水流向天空西散而去。
……
“清清姐,你说姐姐他们会不会有事啊?”花小雨吃着刚买来的章鱼小丸子好奇的问道。
“不会的,大姐可是八阶呢。”洛清清微笑着看着她,一转头就是一个令她十分不爽的家伙。
季青铭正倚靠在店铺旁边的墙上向屋檐外伸出一只手,突然他的手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打湿了。他目光转而看向夜空,“下雨了啊。”
“现在脑子都己经过糊涂了吗?”洛清清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天上一朵云都没有。”
季青铭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你有时候真的很烦哎!”
另一边
花月正在带人收捡陆川的尸体。
“花队长,这柄大剑并没有办法收敛进棺材,请问要怎么处理?”几名身穿黑色风衣的警卫人员将大剑呈了上来。
“先收起来吧,会有人去拿的。”花月吩咐道。
“能否让我也帮一些忙。”上官熠此刻站在广场中间,看着来回行动的警务人员有些不知所措。
“那就麻烦你了。”警卫人员点了点头。
“没事的,不麻烦,不麻烦。”上官熠连忙摆了摆手,然后从警卫手中接过大剑,这时候他才正式的打量着这柄剑,整体呈黑色,上面有着一些黄色晶体的纹路此刻早己黯淡无光。
“这柄剑有名字吗?”上官熠向花月询问道。
花月看了一眼正在抱着大剑的上官熠缓缓开口:“棠,海棠的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棠?”上官熠默默念叨了一下,“陆先生和那位海棠小姐?”
花月打断了他的话语。“这一点和你没有关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思考一下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上官熠愣在原地。“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件事情是在你出现之后才发生的,没有任何先例,要不是你刚才出手相助,你现在哪能站在这和我们好好说话。你现在是第一嫌疑人,明白吗?”花月看待他的眼神似乎也不再那么友善。
上官熠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