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五行论”(致敬共和国元帅!!!)

2025-08-22 3154字 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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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从容应战,小股骚扰的匈奴兵己被歼灭。

帐内绑着个匈奴活口,满脸血污仍梗着脖子。

“说!你们的主力在何处?”

翻译官的吼声撞在帐壁上,震落帆布上的沙粒。

这通事常年与匈奴打交道,此刻却被俘虏眼底的倔强搅得心烦。

俘虏叽里咕噜说了串话,翻译官脸色一沉:

“他说只认李广将军,你们都是草包,不配知道主力位置。”

帐内空气瞬间凝固。

苏建按在刀柄上的手青筋暴起:

“将军!这蛮夷找死!末将去撕了他的嘴!”

卫青端坐在案后,指尖着箭镞。

那是昨夜从他耳边飞过的匈奴箭,箭杆还带着血痕。

“让他说完。” 他声音平静无波。

俘虏见他不语,越发嚣张,用匈奴语吐了口唾沫。

翻译官咬牙道:“他说就算死,也只认李广。

你们这些无名之辈,迟早被匈奴铁骑踏成肉泥。”

“无名之辈?” 卫青忽然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

他起身走到俘虏面前,玄甲血珠滴在毡毯上,像绽开的红梅。

“你听好,杀你的是大汉车骑将军卫青。

到了阴曹地府,别忘了报我的名号。”

俘虏瞳孔骤缩,还想说什么。

卫青己对帐外扬声:“刀斧手。”

黑衣士兵应声而入,拖走俘虏。

帐外传来短促惨叫,随即归于寂静。

“将军,这匈奴人只知李广,不知我等!” 苏建愤愤不平。

“等凯旋,定要让他们知道大汉将领的厉害!”

卫青没接话,看向众将:“昨夜为何会被发现?”

帐内顿时安静。年轻校尉嗫嚅:“许是篝火的烟被风吹远了?”

“不可能。” 张仓丞立刻反驳。

“昨夜用无烟炭,绝不会有烟。”

“那便是马蹄声?” 另一个参将猜测。

“虽裹了麻布,但黑风口石地太响……”

霍去病坐在角落毡垫上,手指轻敲膝盖。

他忽然开口:“是我们的水囊。”

众人齐刷刷看向他,这少年自进帐后便没说话。

“水囊?” 卫青示意他继续。

“匈奴人对水汽极敏感。” 霍去病起身走到舆图旁。

“我们在西侧饮过水,水囊漏了几滴在沙地上。

昨夜东风,水汽吹向隘口,被他们的斥候察觉。”

他顿了顿:“就像沙漠里的骆驼,能嗅到三里外的水源。”

帐内一片寂静。苏建猛地拍大腿:

“对啊!末将怎么没想到!那些蛮子鼻子比狗还灵!”

卫青看着霍去病,眼里闪过赞许:“继续说。”

“还有时间。” 霍去病指尖点在舆图黑风口。

“我们原计划西更通过,却因修整晚了一刻钟。

匈奴斥候习惯寅时换岗,恰恰撞上了我们。”

“这孩子……” 张仓丞喃喃道。

“竟比我们这些老兵看得还透彻。”

卫青摆摆手让众将退下,帐内只剩他与霍去病。

他揉了揉眉心:“你说的水汽和时间很有道理。

但还有更深层的原因,你没说。”

霍去病坦诚道:“是‘我情’与‘地形’的匹配问题。

我们骑兵擅长平原,在黑风口隘口本就不占优势,强行通过易暴露。”

卫青眼中精光一闪:“你说得对。

兵法‘知己知彼’,多数人只知彼己强弱,

却不知彼己与天时地利的配合。” 他来了兴致,

“你分析得头头是道,可有什么章法?”

霍去病心里一动,清了清嗓子:

“我脑海里有位刘伯承元帅,总结过‘五行’理论,正好解此事。”

“五行?” 卫青疑惑,“是金木水火土?”

“不是。” 霍去病笑着摇头,伸出五根手指。

“是任务、敌情、我情、时间、地形。

这五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他掰着手指解释:“任务是奔袭龙城;

敌情是匈奴兵力习惯;我情是自身优劣;

时间是昼夜节气;地形是山川戈壁。

五样都摸清,才能制定万全之策。”

卫青拿竹片在毡毯画五个圆圈,标注字样:

“你的意思是,这五者需像齿轮般咬合?”

“正是!” 霍去病眼睛亮了,继续说:

“昨夜我们任务是隐蔽行军,匈奴斥候擅长追踪,

我军骑兵不擅隘口,寅时换岗,黑风口多石 ——

这五样凑在一起,不被发现才怪。”

卫青盯着圆圈,起身在帐内踱来踱去。

他打了半辈子仗,用过《孙子兵法》,学过《吴子》,

却从未见过如此简洁透彻的总结。

“这位刘伯承元帅……” 他声音激动,

“真是奇才!他最多能统领多少人马?”

“百万。” 霍去病毫不犹豫。

“淮海战役他参与指挥百万大军,决定全局胜负。”

“百万……” 卫青倒吸凉气,竹片差点掉落。

大汉全国兵力不过数十万,能统领百万,神乎其技。

他重新坐下,目光灼灼:“这‘五行’理论,还能怎么用?”

“太多了。” 霍去病拿竹片在圆圈间画连线。

“比如任务是攻城,就得看敌情守城兵力,

我情攻城器械,时间是否有援军,

地形是否有护城河。算清楚这些,再难的城也能攻破。”

卫青听得入迷,眼前仿佛打开新大门。

他忽然明白,去病脑子里的 “记忆” 不是疯话,是宝藏。

帐外天色渐亮,晨光透过缝隙照进来。

卫青将画着圆圈的毡片小心收好,像捧稀世珍宝。

他知道,大汉兵法里将融进未来智慧。

“该出发了。” 卫青站起身,玄甲血渍己擦净。

“按你说的‘五行’,今日改走戈壁东侧盐碱地。

那里平坦,匈奴人不喜欢去 —— 他们怕盐碱伤马蹄。”

霍去病笑了:“舅舅学得真快。”

卫青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相视而笑。

帐外传来集合的号角声,汉军己整装待发。

苏建见卫青与霍去病走出帐,连忙上前:

“将军,按新路线准备妥当了。”

卫青点头:“传令下去,保持阵型,加快速度。

正午前必须穿过盐碱地,那里不宜久留。”

“诺!” 苏建抱拳领命。

霍去病跟在卫青身后,看着舅舅挺拔的背影。

他忽然觉得,自己穿越而来不只是见证历史,更是带来些什么。

士兵们踏着晨光行军,盐碱地反射着白光。

霍去病凑近卫青:“舅舅,盐碱地还能做记号。

让斥候用盐块在石头上画标记,匈奴人看不出来。”

卫青眼睛一亮:“好主意!让张仓丞立刻安排。”

张仓丞闻讯赶来,听霍去病解释后连连点头:

“霍少爷这法子妙!盐块记号遇水才显,风沙吹不没。”

行军途中,霍去病又道:“按五行理论,

我们得调整粮草分配。盐碱地缺水,

每人每日缩减半囊水,留着关键时用。”

卫青立刻传令:“就按去病说的办。

告诉弟兄们,节省水源,晚上到绿洲补足。”

士兵们虽有些疑惑,但见将军如此信任少年,

都乖乖照做。苏建忍不住问:“将军,

这五行理论真这么管用?”

卫青看向远方:“管用不管用,打胜仗就知道了。

去病的法子,总能出其不意。”

霍去病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暖暖的。

这大汉的军营,因这些小小的改变而不同。

他抬头望向天空,阳光正好,前路光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