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山本!你把岛国人的面子都丢光了!】
【气死我啦!该死的龙国人,居然羞辱我们!】
【龙国人!我劝你放下山本君!否则这事,岛国和龙国没完了!】
“求、求求你饶了我!”
山本一郎被拎在半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武士刀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哀嚎道:
“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
牧年嗤笑一声,转头看向虚拟弹幕面板:“观众老爷们怎么说?”
弹幕自然不会圣母,纷纷刷屏:
【杀!】
【这种垃圾留着过年?】
【让他尝尝银河球棒的厉害!】
【谁让他主动挑事的?杀了!】
“看到了么?山本!”
牧年手腕一翻,球棒微微震动:“民意难违啊。”
他拎着山本,而后一把扔出。
“啊啊啊!呜呜呜!”山本被扔到空中,居然被吓哭了。
牧年抬起球棒,而后蓄力,怒吼:“全垒打!”
“轰!”破空声传出!
紧接着,银色球棒划出完美的弧线,重重抽在山本腹部。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中,山本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弓起,眼球暴凸着飞向半空。
还没等他开始坠落,牧年已经跃起追击,球棒自下而上轰在下巴上:“再见!”
“咔嚓!”
山本的头颅以诡异的角度后仰,整个身体在空中停滞了一秒,随即炸成漫天数据碎片。
【K.O!】
【一气呵成!干得漂亮!】
【死得好!】
这边山本被彻底击杀,那边,雪女就陷入了疯狂。
她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啸,浑身蓝光涌现,带起无尽的寒冰。
而她那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已经浮现出冰裂纹路,长发如同活物般舞动:“你们!都要死!”
话音落下。
她身体的方圆百米瞬间化作极寒领域,地面窜出无数冰刺。
“小心!”流萤的机甲推进器全开,双剑交叉挡在牧年面前。
轰!
绿色火焰席卷,将一切冰刺全都阻挡下来。
紧接着,流萤身形高高跃起,一个飞踢。
她足底的推进器爆发出绿色火焰。
下一刻,形成了螺旋火柱,将袭来的冰刺全部汽化。
当然,这还没完。
雪女的下一波攻击已经袭来。
她双手合十,暴风雪中凝聚出数十柄冰晶长枪:“永冻葬送!”
无数寒冰长枪破空而来。
然而,面对着这些寒冰长枪,流萤却收起了长剑。
【怎么收武器了?】
【啊?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说是新的招式?】
只见萨姆机甲突然压低重心,右拳后拉。
拳甲缝隙迸发出耀眼的绿光。
下一刻,她猛地飞起,而后一拳轰出!
“轰!”
这一道重拳轰出的瞬间,绿色火环呈扇形扩散。
冰枪在高温中直接升华,火环去势不减地撞上雪女胸口。
她踉跄后退,低头看见自己胸口被熔出碗口大的空洞。
“不……可能!”雪女颤抖着抬手想修复伤口,裂纹却从胸口迅速蔓延全身。
流萤已经闪现到她面前,手中再次出现了双剑,道:“点燃吧!寒冰!”
只见,双剑交叉,带起绿色火刃!
火焰剑气将雪女切成四块。
甚至于,她碎裂的躯体还没落地,就被高温蒸发成水汽。
而其开启的寒冰领域瞬间崩塌,只剩几缕白雾袅袅上升。
【Double Kill!】
【帅炸了这连招】
【夫妻混合双打x2】
【哈哈哈,岛国婚配对象彻底完蛋!】
牧年用球棒拨开雾气走了过来来:“流萤,干得漂亮。”
他伸出手和刚刚解除变身的流萤击了个掌。
“我表现得……还可以吗?”
流萤捏着发尾转了个圈,鸢尾花发卡在夕阳下泛着柔光。
她脚尖无意识地碾着草地,像个等待表扬的小学生。
真可爱啊。
牧年心里感慨。
他伸出手摘掉她发间沾着的冰晶道:“你刚刚表现得相当好,特别厉害!”
“尤其是最后一招。”
流萤听着牧年的夸赞,耳尖不由得泛红。
牧年非常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而后来到金色宝箱道:
“好了,看看战利品吧!”
流萤点点头,脸上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牧年伸出手,丝毫没有犹豫,直接一把打开。
箱子打开的瞬间,只见一个小巧房屋模型弹了出来。
这房屋模型只有巴掌大,但是十分精致,看起来和真的一模一样,而且烟囱还冒着炊烟似的白雾。
“哇,看起来,好好看。”流萤眼睛一亮。
【系统提示:获得“便携别墅”(可展开为200㎡双层住宅)】
“便携别墅?可以随时放下来,随手收起?这倒是实用。”
牧年转动模型,发现底座有按钮。
接着,他轻轻一按。
下一刻,这座模型突然从他掌心浮起,而后在空中迅速膨胀。
“咔擦咔擦!”
木质框架伸展的声响中,一栋带花园的二层小楼出现在草原上。
看到这别墅出现,弹幕瞬间沸腾:
【这什么黑科技?!】
【这别墅,还可以随身携带,我羡慕哭了】
【我靠,这便携别墅也太爽了吧?我也想有啊!】
“走,咱们进去看看。”牧年指着前面的别墅道。
“好啊。”
流萤往前走去,推开了别墅的雕花门扉,而后道:“一楼是一个巨大的客厅,还有厨房!”
她冲进去又跑回来,拽着牧年的袖子道:“二楼还有一个大浴缸!卧室的床也很大,还能看到星空!”
牧年被她的兴奋感染,跟着参观起来。
一层是开放式厨房连着客厅,壁炉里跳动着不会烫伤人的魔法火焰。
二楼卧室铺着蓬松的鹅绒被,落地窗外延伸出宽敞的露台。
这别墅简直豪华得很。
甚至比牧年他们在广场上的家还要温馨。
“要来杯水么?”牧年从储物柜找出两罐气泡水,走向露台。
流萤已经躺在了阳台的躺椅上。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牧年朝这边走来时,指尖悄悄攥了攥裙摆,又不动声色地往躺椅外侧挪了挪。
藤编椅面发出轻细的声响,恰好空出能容纳另一个人的位置。
牧年眼底盛着笑,将手里的气泡水轻轻搁在旁边的小桌上。
玻璃瓶与木面相触时,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像把空气里的燥热都敲碎了些。
他没多说什么,俯身也躺了下来。
窄窄的藤编躺椅堪堪容下两人,她的胳膊挨着他的袖子,布料相贴处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皮肤下的温度。
流萤不知何时已经慢慢靠了过来。
长发从肩头滑落,几缕发丝轻轻蹭过他的下巴,带着一股清香,混着傍晚微风吹来的味道,漫进鼻尖时格外清晰。
没人说话。
他们就这么依偎着躺在一张椅子上,肩膀抵着肩膀,仰头看被夕阳染成橘粉色的天空。
云絮慢悠悠地飘,偶尔有晚归的飞鸟掠过,而身边人的呼吸声,比风声还要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