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地搂着许文宣的脖子,满脸的期待。
许文宣把她放在…上,欺身而…。
这一次,他有些……。
慕瑶瑶从头至尾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相反,满满都是痛苦之意。
她还要忍着做戏。
希望能早日怀上许文宣的孩子。
如此,才算是把这个男人给牢牢抓住。
除去了宋心柔,她己经成功一大半。
剩下一个年老多病的许母,不足为惧。
冬日里的一个风寒,就能把她给撂倒。
-
这一年冬日很快来临。
皇帝慕霄的生辰在冬至。
成为万寿节。
这一日,各个国家都派出使者来给慕霄贺寿。
有的国家的国君,甚至亲自来。
云祈一早就得知,云若国派来的使者是他那备受宠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云辰。
云辰是云若国国母的亲生儿子,而他只是过继来的。
因为要作为质子,所以才被封为云若国的太子。
用来保护云辰。
云辰此人,被宠爱得狂妄至极。
他此次来昭阳国,并不是因为想为云若国国君分忧,而是听说昭阳国出美人。
尤其是慕霄膝下的两位公主。
可谓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颜”。
他哭闹着要来,云若国的国君和国母也拿他没办法。
-
万寿节这日。
昭阳国的都城热闹极了。
己经上了年纪的皇帝慕霄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知道有人问:“皇上,皇后娘娘可安好?”
慕霄的面色,瞬间就垮了下来。
他发现,许多人看过来。
大家的眼神里都带着探究之色。
并没有人在乎慕霄到底高不高兴。
大家只在乎皇后林婵为何不出来。
昭阳国有林婵这位女将坐镇,才会引得其他国家的忌惮。
即便慕霄不想承认他是靠女人才有如今的地位,也没有办法。
这是个不允许被质疑的既定事实。
慕霄只能说:“皇后近来喜静,人多了她会头疼,是以接下来的几日,她都不会出来……”
他总不能说林婵不待见他,不愿意与他同席吧?
也不能谎称林婵身体有恙。
若昭阳国的战神女将军病了,那更多的人会蠢蠢欲动的。
他可应付不了。
他的生命己经走完了一大半了,在剩下的时间里,只想好好享乐,接受万民朝拜。
可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林婵的声音:“许久未见,诸位可安好?”
宫灯映着鎏金殿柱,万寿节的礼乐刚歇。
林婵一身银纹朝服,腰佩玄铁剑,自殿门稳步而入。
玄色披风扫过白玉阶,她目光不偏不倚,掠过殿中各国使臣的异样神色,最终落在龙椅前。
话音落时,殿外长风卷动旌旗,使臣席中有人悄然抬眼,望向那抹身姿挺拔的身影——昭阳国战神之名,今日总算得见。
巾帼不让须眉的现实写照。
慕霄摸了摸鼻子。
有些心虚。
本以为林婵会像之前一样不出来。
谁知道她突然改了主意。
唉,可他能怎么办?
又不敢怪罪她。
林婵一来,大殿内的氛围都变得肃静了。
许多人屏住呼吸,看向林婵。
浓重的敬重,比见到慕霄时不知多多少倍。
慕霄心里不舒服。
但还是得来到林婵跟前。
问她:“婵儿,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二人凑得很近。
从外人的角度看来,就像是在说悄悄话。
林婵用帕子捂住嘴巴。
“……慕霄,你的嘴巴好臭。”
慕霄:“……”
气得脸色铁青。
环顾一周,确认没有人听到林婵刚才说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林婵声音不大。
不对……
他这是被驯化了吗?!
他应该生气才对!
大殿内风谲云诡,外面也不太平。
第一次来昭阳国的云辰,见此地美人如云,都看呆了。
最想见到的两位公主,昭阳公主和嘉宁公主,也马上就能见到。
来给慕霄贺寿这日,他先见到了嘉宁公主慕瑶瑶。
慕瑶瑶瞪他一眼,满脸嫌弃,生怕和他再扯上关系。
为什么要说“再”呢?
因为上一世,云祈把慕瑶瑶关起来后,不碰她,
导致慕瑶瑶寂寞难耐,和被贬为看守侍卫的云辰滚在一起了。
给她的体验感……一般。
云辰在云若国那就是个小皇帝,被宠着长大。
很早就接触了男女之事。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不知道被……过多少次了。
都有点儿不中用了。
要不是她寂寞得狠了,怕是会嫌弃地叫骂出声。
这一世,她慕瑶瑶己经和许文宣在一起了,而且除去了宋心柔这个心腹大患。
准备等万寿节过后,就问问许文宣什么时候归隐山林。
既然许文宣上一世归隐山林,这一世由她提出来的话,许文宣会觉得她就是他的一朵解语花、最懂他内心想法的。
云辰被瞪得很懵逼。
他记得自己没惹慕瑶瑶啊!
而且他不喜欢这种张牙舞爪的女人。
而是喜欢小鸟依人的类型。
慕瑶瑶美则美矣,品性却配不上她这容貌。
云辰又把期待放在了昭阳公主慕皎皎身上。
经过多方打听,才得知慕皎皎下轿的地点。
连忙过去围观。
一阵细碎的銮铃声传来,八抬明黄软轿在宫道中央稳稳停下。
轿帘边垂着的珍珠串随微风轻晃,折射出细碎的光。
周遭等候的朝臣、使臣下意识收了声,连檐角的宫灯仿佛都暗了几分,目光齐刷刷落在轿前。
先是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掀开轿帘,指尖缠着的银线络子缀着颗小珍珠,随动作轻轻晃动。
紧接着,身着石榴红蹙金宫装的身影缓缓走出——宫装裙摆绣着缠枝莲纹,每走一步,金线绣成的莲瓣便似要在裙摆绽放,腰间系着的翡翠佩叮咚作响,却压不住那股子清贵灵动。
昭阳公主慕皎皎站定在轿边,抬手理了理鬓边的赤金镶红宝石步摇,乌黑的发髻挽成飞天髻,仅用一支点翠金步摇固定,余下的发丝垂在肩头,衬得那张脸比殿外的宫灯还要亮几分。
云祈提着她的裙摆,二人朝宫殿方向轻挪莲步。
裙摆扫过青石板,留下一串浅浅的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