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节目，再也比不上江林砚带来的表演。
大多数女生都沉浸在江林砚给她们带来的震撼中。
互相分享自己刚才拍的视频和照片。
慕皎皎发现，班级群里就有不少人发了江林砚的跳舞视频。
同学们的业务能力堪比“站姐”。
初琪用胳膊肘碰了碰慕皎皎，说：“有了江林砚学长珠玉在前，后面的表演谁还看得下去？”
“皎皎，你说实话，你和江林砚学长是不是在……”
慕皎皎摇摇头：“没有啊，我们才认识一天多呢。”
“我刚刚看得可是真真切切，江林砚学长看了你好几次，你们还对视了。”
“要我说，你们俩多般配啊，男俊女靓，光是想着你们两个，我就能脑补出三十万字的校园po文……”
“你这火辣的身材，配上江林砚学长那闷骚的性格，在阶梯教室，在器材室，在后台，在开会时的桌下……”
慕皎皎连忙打断她：“初琪！”
“怎么，害羞啦？”
“说，你是不是偷偷写过许多肉文？”
“……”初琪哼唧两声，一副被戳到心事的样子。
“肉文倒是没有啦，我是写青春校园文的，网站不允许写肉。我顶多就是意识流而己……”
“皎皎，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
“放心吧，我的嘴巴一定严严实实的，不然你亲自把我的嘴巴给缝上！”
慕皎皎做了个用拉链把嘴给拉住的手势。
把初琪逗笑，且笑得前仰后合的。
“皎皎，你好可爱，身上活人感好重！”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样，我们都掌握了彼此的秘密，不会背叛彼此。从今往后，就是彼此的嫡长闺，如何？”慕皎皎眨了眨眼睛，狡黠又俏皮。
初琪闻言，忙煞有其事地点开手机的备忘录。
“好啊，你快说！”
慕皎皎的脸颊腾起浅浅的红，仿佛沾了晨露的蔷薇，带着几分羞怯的光。
压低了声音，对初琪耳语：“我对江林砚学长，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恨不得把人拐上床……”
“其实我会游泳，但开学那日，就是为了和他有肢体接触且有理由和他认识，才故意假装不会游泳的。”
“而且，那天推我下去的人，就是乔语桐。”
初琪惊讶地嘴巴张成了O形。
“我想到她会很贱，但没想到她会那么贱！”
“明明她自己就是个阴湿暗鬼，却总装成一副小白花的样子，这种拙劣的演技，也就能吸引到陈恩宇那种男人吧。”
“不提她了。皎皎，那你和江林砚学长发展到什么地步啦？”
慕皎皎觉得初琪看向她的时候，笑容变了味道。
从来自闺蜜的宠爱的笑，变成了……姨母笑。
所以……初琪算是她和江林砚的第一个cp粉吗？
网文作者给她当cp粉头子，她也是厉害起来了呢。
慕皎皎得意地挺首了小腰，道：“他刚刚……又给我发微信啦，问我觉得他跳的舞怎么样，喜不喜欢……”
“哎呀！”初琪没控制住，惊呼出声。
见旁边的人都看向自己，连忙说：“不好意思……看到一只大虫子！”
说完，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大家都没当回事。
初琪镇静下来，再跟慕皎皎说话时，声音就有所控制。
“皎皎，你听我说，你就装看不出他对你的情意，吊着他。”
“男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贱。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想，想得心里痒痒的。”
“而是……你让他憋久了，等你们修成正果的时候，他一下释放出来，你一定能体验到在云上一般的快乐……”
说到这里，初琪意有所指地看向慕皎皎某处。
看得慕皎皎忍不住嗔怪一声：“女流氓……”
但慕皎皎最关心的事是另外一件。
“你说……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过程艰难一些的话，那他是不是会因为珍惜我，而包容我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
听到这话，初琪眼睛都瞪大了。
满眼都是八卦的光。
“什么癖好？你喜欢菊花？还是女装大佬？还是……绳子什么的……”
慕皎皎哭笑不得。心想这初琪不愧是网文作者，懂的东西还真不少。
但她更开心的，是初琪那满眼的真诚。
只有八卦的真诚，而没有对她有癖好的分毫不解和嫌弃。
“嗯……你猜对了一半吧，”慕皎皎解释道，“我对未来男朋友的占有欲比较重，可能会因此而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比如说，我是个细节控，可能会因为他的某一点小事没做到位而生气。”
“比如说，在那种事情上，我更喜欢他被我掌控的感觉，所以会用一些小道具……”
“比如说，我会突然神经质，检查他的手机。”
“比如说，为了证明他爱我，我会以生气为理由删掉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看他会如何疯狂地找我……”
“初琪啊，你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的，实际上我内心很空虚。”
“也正因为我知道自己是这样的性格，所以我至今都没有谈过恋爱，我怕伤害别人。”
说到这里，慕皎皎的小脸变得惆怅起来。
她好喜欢江林砚啊，喜欢到控制不住地去靠近。
然而当对方也回应自己的时候，她心里又开始有点惶恐。
这别扭又纠结的性子，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又怎么能期盼别人理解呢？
初琪锁眉，思索了一会儿，才说：
“……你这样的行为，有些偏执。如果是自以为是的男人的话，肯定会受不了，但我觉得江林砚学长不是那种人。”
“可是皎皎，你才十八岁哎，遇到喜欢的人就努力坚持下去呀。就算不能修成正果，也要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我支持你！”
慕皎皎感动地抱紧了初琪。
回国后她有了嫡长闺，可以毫无顾忌地跟她说自己的内心感受。
勇敢的、无聊的、热烈的、阴暗的，甚至是……卑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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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是慕皎皎同母异父的妹妹以后，乔语桐走在路上都是高昂下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