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刚停稳在别墅前的雕花廊柱下,Silas 就熄了火。
没等姜早碰安全带扣,副驾车门己经被他扯开,带着草木气息的晚风涌进来,卷着他身上的冷香。
他没说话,弯腰就探进车里。
姜早还没反应过来,腰后就多了只滚烫的手掌,膝盖被稳稳托住 —— 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嗯?!”
她惊得攥住他的衣领,指尖陷进深色布料里,能摸到下面紧实的肌肉线条。
侧腰的伤被这突然的动作扯得发疼,她倒抽口冷气,挣扎着想下来,
“我自己能走……”
“闭嘴。”
男人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嵌进怀里。
那力道不是商量,是命令 —— 从他决定抱她的那一刻起,就没打算给她拒绝的余地。
姜早被他抱得很稳,脚尖离了地,只能被迫圈住他的脖颈。
鼻尖蹭到他的衬衫领口,闻到里面混着硝烟和柏木的味道,强势地裹住她,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抱着她穿过铺着波斯地毯的玄关,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掌控全局的沉稳。
首到将她放在铺着天鹅绒床单的大床上,他才松开手,却没立刻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眸里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沉光。
“在医生来之前,”
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侧脸,语气冷硬却带着不容反抗的笃定,
“别想挪地方。”
姜早的呼吸骤然停住,指尖还僵在他的衣领上。
他的指尖刚离开她的脸颊,带着柏木冷香的气息就压了下来。
比在越野车里更强势,更不容闪避。
他俯身,手掌按在她耳侧的天鹅绒床单上,撑起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
吻落下来时,带着不容分说的掠夺感,唇齿相抵的瞬间,她尝到他舌尖的微凉,混着刚才车载香水的清冽,像冰棱撞进滚烫的呼吸里。
“唔……”
她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后颈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力道不重,却像铁钳似的锁死了她的动作。
“唔…等医生就等医生……”
“亲什么亲……”
姜早的话混在喘息里,黏糊糊的,像被水汽泡软的糖。
唇瓣被他噙着,字句都散成细碎的气音,推拒他胸膛的手也软绵无力,反倒像在他坚硬的肌肉上轻轻挠了下。
“闭嘴!”
男人含糊地斥了句,气息烫得她耳廓发红。
按在后颈的手微微收力,不是疼,是带着安抚的禁锢,让她只能乖乖仰着脸承受。
侧腰的伤被压得发疼,可这点疼混在他强势的吻里,竟变得不那么清晰了,只剩下心慌慌的热。
“你知不知道我如果没去,你就死在那儿了?”
Silas 的吻猛地狠了几分,像带着怒意的掠夺,齿尖不轻不重地啃在她的唇上,留下细密的疼。
他突然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黑眸里翻涌着未熄的怒火,像被点燃的柏木,烧得又烈又沉。
“知道疼了?”
他咬着她的唇瓣低语,气息烫得她皮肤发紧,
“刚才怎么不想想疼?拿着把破刀就敢跟铁影的人拼命?”
“姜早,你是不是觉得我每次都能刚好救你?”
他的指腹碾过她被吻得发肿的唇,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没真的弄伤她。
侧腰的伤被他的手臂压得更疼了,姜早疼得蹙眉,眼泪差点涌出来,推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按在头顶,牢牢锁在天鹅绒床单里。
“我没……”
她想辩解,声音被他更凶的吻堵回去。
他的吻里带着压抑的火气,像在发泄后怕,又像在惩罚她的不听话。
“疼……”
“你轻点……”
Silas 的动作猛地顿住。
那声带着哭腔的 “疼” 像根细针,猝不及防扎破了他刻意绷起的怒意。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松了劲,按在她头顶的手也跟着抬起,掌心还残留着她发丝的温度,微微发颤。
他低头,撞进她泛着水光的眼睛里。
那里面有疼,有慌,还有一丝被他吓到的怯,像只被暴雨淋湿的幼猫,看得他心头莫名一紧。
姜早的指尖还抵在他胸口,能摸到他骤然加速的心跳,像擂鼓似的。
她没等他回神,忽然微微仰头,带着点颤抖的勇气,凑过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
那吻很轻,像羽毛落在炭火上,瞬间燎起一片热。
她没退开,鼻尖几乎蹭着他的,呼吸混在一起,带着彼此的气息。
距离近得能看清他黑眸里自己的影子,还有那一闪而过的错愕。
“你怕我死,是不是?”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被疼意磨过的沙哑,却字字清晰,像投入深潭的石子,首首戳向他藏得最深的地方。
睫毛在他眼前轻轻颤,带着刚才没掉下来的水汽,看得 Silas 喉结猛地滚了滚。
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戳中要害的兽,下意识想后退,却被她抵在胸口的手轻轻按住 —— 那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他躲开的执拗。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刚才的怯,只剩清亮的试探,像在逼他承认那点被他死死摁在冰层下的在意。
“胡扯。”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刻意的冷硬,却没推开她,指尖甚至无意识地蜷了蜷,差点要去碰她的脸。
可姜早看清了,他耳尖悄悄泛了红,像被夕阳烫过的痕迹。
她忽然笑了笑,带着点得逞的狡黠,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住他的唇:
“那你刚才气成那样?”
“就是不想我出事,嗯?”
Silas 的喉结猛地滚了一圈,像是被这句话烫到。
他没看她,黑眸死死盯着她唇角那点狡黠的笑意,耳尖的红却像被泼了墨,一路蔓延到鬓角,连带着脖颈都泛起层薄红。
“别得寸进尺。”
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可抬手时,却没推开她,反而捏了捏她的脸颊 ,力道轻得像在碰易碎的瓷,带着点没处发泄的懊恼。
姜早被他捏得歪了歪头,反而笑得更欢,鼻尖故意蹭了蹭他的下巴,带着点耍赖的黏糊:
“那就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
男人终于底头,黑眸里像藏着团火,却烧得没那么烈了,反倒有点被戳穿的狼狈,
“承认你蠢得能把自己送进矿渣堆?”
话虽狠,气息却乱了。
他下意识往前倾了倾,唇离她的不过半寸,呼吸交缠间,能看清她眼底碎光似的笑意,和那点藏不住的依赖。
怀里的小人儿忽然仰头,轻轻啄了下他的唇角。
像蝴蝶点水,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却又带着灼人的温度,瞬间燎起他喉间的痒。
她没退开,鼻尖抵着他的下颌,呼吸温温地喷在他颈侧,带着点狡黠的笑意:
“承认你关心我。”
“你在意我。”
她的声音黏在他颈侧,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落在他的喉结上。
那处皮肤下的软骨正随着吞咽滚动,被她的指腹一触,骤然僵住,像块滚烫的烙铁被按了暂停键。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点刻意的撩拨,指腹从喉结往下滑,掠过颈间凸起的锁骨,再顺着衬衫的纽扣缝隙,轻轻蹭过他绷紧的胸膛。
布料下的肌肉硬得像块冷铁,却在她的触碰下微微发颤,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荡开圈圈涟漪。
“别骗人了,小西狸。”
“我感受得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很凶的。”
姜早的唇刚离开他的,手腕就被猛地攥住。
Silas 的力道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将她按回天鹅绒床单里,翻身覆上来时,阴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像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没立刻吻她,只是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将重量稳稳落在床榻而非她身上,黑眸沉沉地锁着她,里面翻涌着刚被点燃的暗火,却比刚才多了几分掌控全局的锐利。
“我是不是太贯着你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指腹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脸看他,拇指轻轻碾过她被吻得发肿的唇,力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却又没真的弄疼她。
姜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压得心头一跳,刚想挣扎,就听见他低笑一声,俯身凑近,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呼吸烫得她皮肤发紧。
“小西狸,嗯?”
他刻意重复了这个昵称,尾音勾着点慵懒的哑,像在逗弄一只偷腥后还敢摇尾巴的猫。
话音未落,他忽然低头,含住她的唇用力吮了一下。
不是浅尝辄止的吻,是带着掠夺意味的碾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时,故意用了点力,像是在提醒她谁才是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