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带着点气鼓鼓的颤,却没真的动怒,更像被戳中软肋的嗔怪。
男人挑眉,捏着她腰侧的手没松,反而往回收了收,让她离自己更近半寸,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眉骨。
呼吸裹着柏木烟味,烫得她眼皮发颤,
“不然呢?”
他的指尖故意往腰侧里按了按,极轻的力道,却像有电流顺着皮肤窜下去,
“总不能是嫌我…… 技术不好?”
“你别说了……”
姜早被他说得浑身发烫,伸手去捂他的嘴,掌心刚贴上他的唇,就被他张口含住指尖。
温热的触感裹着微凉的齿尖,轻轻厮磨了一下,痒得她像被蛰了似的猛地缩回手,指尖还沾着他唇上的潮气,烫得能烧起来。
“技术不好的话,”
他偏头,唇擦过她的手腕,声音哑得像浸了蜜,
“上次是谁哭着说‘慢点儿’?嗯?”
那些私密的声响被他当面说出来,姜早的脸彻底没法看了,红得像要滴血。
她往沙发角落缩了缩,想离他远点,却被他捞住脚踝往回拖。
拖鞋掉在地上,露出白皙的脚背,被他指尖轻轻捏着,像在把玩件稀有的瓷器。
“跑什么?”
他仰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眼底的戏谑里裹着点浓得化不开的热,
“刚才说‘只跟我’的时候,不是挺坦诚?”
“那、那不一样!”
姜早的脚被他捏着,酥麻感顺着腿往上爬,让她想蜷腿又不敢,只能咬着唇瞪他,
“你别耍流氓……”
“呵。”
Silas 低笑一声,没接她的话,指尖却松开了她的脚踝。
姜早刚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要收敛,就见他抬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衫纽扣。
第一颗,第二颗……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纽扣孔,动作刻意放慢,像在演绎一场无声的诱。
暖黄的灯光顺着敞开的领口淌进去,照亮他冷白的锁骨,和往下蔓延的、隐约可见的肌理线条,像幅精心绘制的画,却带着灼人的热。
姜早的呼吸猛地屏住,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她下意识想移开视线,目光却像被粘住了似的,黏在他解开的领口处,看着第三颗纽扣被松开,露出更多片光滑的皮肤,上面还残留着她上次咬过的浅淡痕迹。
“你、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指尖死死攥着沙发套,布料都被绞出褶皱,
“穿、穿上……”
Silas 没理她,只是抬眼瞥了她一下。
那眼神里没什么笑意,只有点深不见底的暗,像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带着势在必得的沉。
他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将衬衫往两边敞开,露出紧实的胸膛,肌理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却烫得姜早眼睛发疼。
他甚至懒得多做动作,就维持着敞开衬衫的姿势,微微倾身,逼近她。
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混着皂角香的体温,看到他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的弧度,和那道从锁骨延伸下去的、性感的沟壑。
“该你了,姜律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沙哑的蛊惑,目光扫过她紧绷的领口 ——
那件属于他的衬衫,此刻正松松垮垮地罩着她,像层脆弱的伪装。
“给你一分钟时间,自己脱了。”
十秒,二十秒……
姜早的后背沁出层薄汗,黏在衬衫上,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
她的指尖刚触到纽扣,就被他突然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男人的掌心烫得像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另一只手首接扯开她衬衫最下面的两颗纽扣。
布料崩开的脆响里,她腰侧的瞬间暴露在暖光里,泛着细腻的白。
“一分钟到了。”
他低头,齿尖咬着她的耳垂碾了碾,声音哑得像淬了砂,
“看来姜律师需要帮忙。”
姜早的腿瞬间软了,挣扎着想并拢膝盖,却被他用膝盖狠狠顶开。
衬衫被他扯得歪到一边,露出半片肩膀,内衣的细带滑到臂弯,像条垂死挣扎的蛇。
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从她发红的眼角,滑到她起伏的胸口,再落到他膝盖抵着的地方,烫得她皮肤发疼。
“你放开……”
她的话被他突然探进衬衫的手堵了回去。
指尖冰凉,却带着灼人的热,首接覆在她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唔……”
姜早闷哼一声,浑身绷紧得像张弓,眼泪猝不及防砸下来,不是怕,是被他揉得又酸又麻,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痒。
“不是不合适?”
他咬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笑,指尖却更放肆地往上挑,
“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衬衫彻底被他剥下来扔到地上,布料摩擦的声响里,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指尖勾着她的内裤边缘轻轻一扯。
姜早像被烫到似的弓起背,却被他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低头,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又狠又急,像在盖章。
“混蛋!”
她气哭了,抬手去推他,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沙发背,腕骨磕在坚硬的木头扶手上,疼得她吸气,可身体深处却像被点燃的引线,烧得她发颤。
男人终于抬头,眼底的火几乎要把她烧化,指腹擦过她哭红的眼尾,带着点恶劣的笑意:
“哭什么?”
“一会儿让你舒服。”
话音未落,他突然俯身,吻住她的同时,膝盖猛地往她腿间顶了顶。
姜早的呼吸瞬间断了,所有反抗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 。
那里的肌肉紧绷着,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唔…我、我们去卧室…唔……”
“最后去。”
他咬着她的唇,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记住了,姜早。”
“从里到外,你都是我的。”
他的膝盖顶得更重,几乎要嵌进她腿间的里,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皮带扣,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客厅里炸开,像道催命符。
姜早的瞳孔骤然收缩,看着他解裤子的动作,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又怕又急,
“你个疯子……”
男人低笑,吻却没停,从她的唇滑到颈窝,再往下啃咬她的胸口,留下串深浅不一的红痕,像在宣示主权。
“没疯。”
他含糊地说,指尖猛地拽掉她要掉不掉的衣物,布料落在地上,发出轻响。
姜早的腿被他彻底分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却被他掌心的热烫得发颤。
他咬住她的唇,不轻不重地碾了下,看着她仰头喘息的模样,眼底的火更旺,
“现在,就在这儿。”
姜早的呼吸瞬间停滞,只能死死攀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
他的吻落得又急又狠,从胸口往下,一路烧到小腹,最后停在最敏感的地方,用舌尖轻轻舔了下。
“唔……”
姜早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眼泪掉得更凶,却偏偏生不出半分力气推开他。
身体的反应早就出卖了她,那点羞耻心在汹涌的欲望面前,碎得像泡沫。
她下意识别开眼,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着看:
“看着我,姜早。”
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
“看看是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和他们的喘息、呜咽混在一起,在暖灯的光晕里发酵成最暧昧的调子。
男人的动作又狠又急,像头失控的猛兽,手臂紧紧拥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还说不合适么?”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裹着浓重的喘息,
“这里…… 合不合适?”
姜早说不出话,只是被迫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身体酸软到发颤,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和本能的眷恋。
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声音哑得厉害:
“现在…… 还觉得不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