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姜早刚想撑着座位坐起来,就被男人跟着俯身按住肩膀。
他半跪在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灰蓝色的眼底还凝着未散的戾气,却又混着点被她惹出来的、滚烫的欲望。
“记住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指腹着她被吻得发肿的唇,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
“别再提‘别人’。”
“我的耐心,没你想的那么好。”
车外的保镖们依旧低着头,没人敢往车里看。
晨光透过车窗斜斜照进来,落在他冷硬的下颌线和她泛红的眼角,把这方寸空间里的张力拉得紧紧的。
Silas的指尖忽然移开她的下巴,落在自己衬衫最顶端的纽扣上。
金属纽扣被他用指腹捻住,轻轻一旋,“咔嗒”一声解开。
动作很慢,带着种刻意的、极具侵略性的从容,像猎豹在撕开猎物的防线前,总要慢条斯理地亮出爪牙。
姜早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后背抵住了冰冷的车门。
她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移,一颗、又一颗地解开纽扣,露出底下冷白的肌肤,和肌理分明的锁骨线——此刻在晨光里泛着冷硬的光泽,像淬了火的金属。
“你、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发颤,指尖攥紧了身下的真皮座椅,指腹陷进细腻的纹路里。
车窗紧闭,车厢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走,只剩下他解纽扣的轻响,和她越来越乱的心跳。
Silas没说话,只是抬眼扫了她一眼。灰蓝色的眼底没什么温度,只有那点未散的戾气,混着被她勾起的欲望,像暗夜里的火焰,烧得人慌。
他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将衬衫往两边敞开,露出紧实的胸膛,肌理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每一寸都透着压迫感。
他俯身,凑近她,敞开的衬衫领口蹭过她的脸颊,带着他体温的热意和清冽的柏木味,像一张网,将她牢牢罩住。
“怕了?”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嘲弄,指腹却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停在她颤抖的唇上,
“刚抵着枪的时候怎么不怕?”
姜早的睫毛抖得厉害,视线慌乱地移开,不敢看他敞开的胸膛,也不敢看他眼底的火焰。
“我……我没怕……”
话虽如此,身体却诚实地绷紧,连呼吸都放轻了,像只被逼近角落的幼兽,只能用虚张声势来掩饰恐惧。
Silas低笑一声,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贴着她的耳廓,又痒又烫。
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敞开的衬衫里带。
她的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吓得猛地缩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摸过几次,就忘了?”
他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带着危险的暗示。
这话像根针,扎得姜早脸颊发烫,又羞又气,却偏偏挣不开他的手。
“错了……”
她终于松了口,声音带着点哽咽,
“我怕……”
Silas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看了两秒,眼底的火焰稍稍敛了些。
“既然要当炮友,给我自觉点。”
“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他的指尖停在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没再深入,却像悬在头顶的剑,随时能落下。
语气里的威胁赤裸裸的,却又带着点刻意的放缓,显然是在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车厢外的保镖依旧低着头,车窗贴着深色的膜,没人知道里面正上演着怎样的拉锯。
晨光被过滤成暧昧的昏黄,落在她泪湿的脸颊和他冷硬的侧脸,把那份紧张的张力拉到极致。
姜早咬着唇,那只探在裙摆里的手,那带着灼热温度的指尖,都让她浑身发冷,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混蛋……”
“是你伺候我……”
“哼…唔……”
探在裙摆里的指尖忽然轻轻碾了一下,像羽毛扫过最敏感的神经,激得姜早浑身一颤,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我伺候你?”
他俯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灰蓝色的眼底盛着嘲弄的笑意,却又藏着点被她这声嘴硬勾起来的兴味。
“你这小猫爪子还没磨利,就敢反过来伸了?”
他捏着她下巴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依旧停在裙摆里,指尖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肌肤,像在把玩一件不听话的小玩意儿:
“伺候人得有伺候人的样子。你现在这哭唧唧的模样,是想让我给你擦眼泪,还是想让我……”
他故意顿住,视线扫过她咬得发红的唇,语气沉下来,带着危险的暗示:
“先让你知道,谁才是该听话的那个?”
姜早被他眼底的笑意和指尖的触感逼得心慌,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却偏要梗着脖子瞪他,声音发颤却依旧犟着:
“本、本来就是……你求着要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指尖突然加重的力道烫得瑟缩了一下,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细碎的呜咽。
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每一寸移动都像在提醒她——现在是谁说了算。
Silas看着她眼底明明怕得要死,却偏要竖起尖刺的样子,喉结滚了滚,忽然抽回手,在她被泪打湿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行啊。”
他首起身,靠回座椅,长腿交叠,姿态慵懒却依旧带着掌控力,视线落在她起伏的胸口,语气漫不经心:
“那就让你‘伺候’,过来。”
姜早愣了愣,没动,只警惕地看着他。
他挑眉,指了指自己腿间的位置,眼底的笑意更深:
“不是要伺候?”
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又绷紧了,昏黄的晨光落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和她泛红的眼角,把那点拉锯的暧昧拉扯得更紧。
姜早看着他那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知道自己又被他套进去了,嘴硬的底气瞬间泄了大半,只能咬着唇,红着眼圈。
“你偷换概念!”
男人挑眉,示意她看向他的腿间。
“乖,快一点,它可不一定比我更有耐心。”
姜早的脸“腾”地红透了,连耳后都泛着热意,她猛地往后缩了缩,后背撞在车门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攥着裙摆的手更紧了,指腹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声音又急又气,带着被戳穿心思的慌乱:
“你简首……不可理喻!”
男人伸脚,轻轻勾了勾她的脚踝,力道不重,却像带着电流,激得姜早猛地缩回腿。
“过来。”
他又说了一遍,声音沉了些,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
“别让我说第二遍。”
说着,他的指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慢悠悠地往自己腿间带。
姜早的手瞬间僵住,指尖像被烫到一样蜷起来,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粗糙的指腹着她细腻的皮肤,那触感带着侵略性,激得她浑身发颤,连呼吸都乱了节拍。
“别……你放开……”
她的声音碎在喉咙里,带着浓重的哭腔,手腕下意识地往回挣,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的动作很慢,像在拖着一件不情愿的猎物,每挪一寸,都带着刻意的折磨。
车厢里的空气仿佛被抽成了真空,只剩下她慌乱的喘息和他平稳的呼吸,昏黄的晨光落在交握的手上,把她手腕上那圈被捏出的红痕映得格外清晰。
“我不要摸……”
“那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