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唔…我难受……

2025-08-20 2536字 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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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的瞳孔骤缩。

他知道Silas从不说空话,尤其是此刻他眼底的冷意,像在看一具尸体。

权衡利弊不过两秒,他狠狠啐了口,带着人踉跄着往外走,军靴碾过地面的声音仓皇得像逃命。

门被甩上的瞬间,苏棠终于敢跑过来,手里的冰水差点泼在姜早身上:

“枣枣!她怎么样了?要不要送医院?”

Silas没接话,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姜早打横抱起。

她轻得像片羽毛,却烫得惊人,被抱起时睫毛颤了颤,无意识地攥住了他的衣襟,嘴里溢出极轻的一声“别……”,带着点隐忍的抗拒,却没挣扎。

“备车。”

Silas对门口的黑西装吩咐,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只有抱着她的手臂稳得不像话,

“去最近的私人诊所。”

他抱着她往门口走,经过吧台时,苏棠急得快哭了:

“我也去!我是她朋友!”

Silas没回头,只是对黑西装递了个眼神。

“看住她。”

苏棠被迫留在原地,急得不行。

“哎!你不许伤害她听到没有?”

走到门口时,晚风带着水巷的凉意吹进来,姜早瑟缩了下,往他颈窝埋得更深了。

那点无意识的亲近让Silas的脚步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低头时,鼻尖蹭到她柔软的发顶,带着点淡淡的栀子花香,和他的柏木香奇异地交融在一起。

巷口的黑色轿车早己待命,车灯在暮色里亮着两道冷光。

Silas抱着姜早弯腰上车时,动作轻得像托着易碎的琉璃,生怕颠簸惊扰了怀里的人。

她的头歪在他肩头,长发滑落在他胸前,那点栀子花香随着呼吸起伏,若有似无地钻进鼻腔,和他身上的柏木香缠在一起,竟生出种奇异的安稳感。

“开车。”

他沉声吩咐,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她发烫的脸颊,触到那点湿意时,动作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放在膝头,指节微微蜷起。

车平稳驶离水巷,后视镜里能看见酒馆的暖光越来越远,苏棠扒着门框的身影缩成个小小的点,像只被丢下的幼兽。

Silas的目光在镜中停了半秒,便转开了,视线落在怀里的姜早身上。

她似乎更难受了,眉头蹙得很紧,呼吸带着压抑的急促,却始终没发出半点示弱的声音,只是偶尔往他颈窝蹭一下,像在寻求那点转瞬即逝的凉意。

每蹭一下,男人的喉结就跟着滚一下,握着膝盖的手收得更紧,骨节泛白——

他在克制,克制着某种陌生的、想要将她护得更紧的冲动。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姜早的意识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里只剩一个念头——热。

她循着那点若有似无的凉意偏过头,撞进Silas灰蓝色的眼底。

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潮,像结冰的海,可她此刻只想扑进去,哪怕会被冻成冰块。

“我热……”

她无意识地呢喃,指尖胡乱地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得低下头。

距离骤然拉近,他鼻息间的柏木香铺天盖地涌来,混着点清冽的酒味,像极了寒冬的森林。

姜早的脑子彻底烧糊涂了,凭着本能仰头,唇瓣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不是柔软的触感,是硬邦邦的胡茬,扎得她唇尖发麻。

可这点疼痛反而像兴奋剂,让她更执着地往上凑,终于找到了那片微凉的柔软。

“唔!”

Silas浑身一僵,像被惊雷劈中。

她的吻又急又乱,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药物催生的濡湿,毫无章法地厮磨着,像只渴极了的小兽,要从他这里舔到救命的水。

他能清晰地尝到她唇齿间残留的威士忌味,混着点极淡的药苦,还有她独有的、被体温烘热的栀子花香。

“姜早!”

他低吼出声,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抬手想推开她。

可指尖刚触到她滚烫的脸颊,就被她抓住手腕按在自己颈后——

她把他按得更紧了,吻得愈发急切,甚至带着点委屈的呜咽,仿佛他要是敢推开,她就会立刻哭出来。

这声呜咽像钩子,狠狠攥住了男人的心脏。

他猛地闭上眼,喉结疯狂滚动,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

理智在咆哮着让他推开这个被药物控制的女人,可身体却像被钉住,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他从没被人这样吻过。

带着毁灭般的热情,和不计后果的依赖。

“唔…我难受……”

姜早的呜咽混着吻,黏黏糊糊地蹭在他唇上,像只被雨打湿的幼猫在撒娇,又像濒死的鱼在渴求最后一口氧。

她的手还死死按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汗湿的颈后,那点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烫得他骨头都在发麻。

“难受……”

她又低低地哼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哭腔,吻得更乱了,牙齿甚至不小心磕到了他的唇瓣,生疼。

Silas猛地睁开眼,灰蓝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几乎绷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呼吸的急促,还有那吻里毫不掩饰的依赖——

这和她平时清冷自持的样子判若两人,却像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心上。

“该死!”

他低骂一声,声音粗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反手扣住她按在自己颈后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却不是推开,而是将她更紧地往自己怀里按。

另一只手猛地攥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唇瓣狠狠撞了上去。

不再是她慌乱的厮磨,是带着压抑怒火和失控本能的掠夺。

他撬开她的唇齿,带着柏木香的气息席卷而入,凶狠地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像是要把那点威士忌的烈、药味的苦,还有她独有的栀子香,全都吞噬干净。

姜早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只能依赖着他扣在自己后颈的力道悬着。

呜咽声变成细碎的吟哦,从喉间溢出,像羽毛搔过他的神经,让他吻得更凶了。

车窗外的霓虹在他们交缠的身影上明明灭灭,映出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滚动的喉结,还有他眼底那片彻底失守的暗潮。

他从没这样失控过,像头被解禁的野兽,只想把怀里这团滚烫的、让他心烦意乱的存在,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