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意思是,今晚可以?

2025-08-20 3038字 4阅读
左右滑动可翻页

“那我选最靠楼梯的那间!不打扰你们,离厨房也近,早上给你们做早餐方便。”

苏棠笑得眼睛都弯了,往楼梯口退了两步,冲她挤眉弄眼。

“放心,我早上做早餐绝对轻手轻脚,保证不吵着你们……起晚。”

最后两个字说得又轻又暧昧,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根羽毛搔在人心尖上。

“苏棠!”

姜早又气又笑,捡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想扔过去,被她灵活躲开。

“我去放东西,等我下来备菜!”

苏棠拎着行李箱“噔噔噔”跑上楼梯,临到转角还回头冲姜早抛了个飞吻,笑声脆生生地滚下来:

“等着啊!”

姜早捏着抱枕的手松了松,无奈地摇摇头,耳根的热度却没退。

转身时撞见Silas的目光,他正靠在吧台上,手里还捏着刚才的玻璃杯,杯身映着暖黄的灯光,却没了刚才的冷硬。

“她……”

姜早想说点什么圆场,又觉得多余,只好抿了抿唇,把抱枕放回沙发。

Silas忽然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点被戳破心思的纵容:

“挺有活力。”

“精力旺盛得能掀翻屋顶。”

姜早弯着唇吐槽,指尖无意识地着沙发套的纹路,余光里,Silas己经放下玻璃杯,朝她走了两步。

他脚步很轻,柏木味的气息像潮水漫过来时,姜早还没反应过来,腰后就多了双有力的手臂。

他从身后环住她,小臂稳稳圈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肩窝,考拉抱起,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

“干嘛?”

姜早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挣开,却被他抱得更紧,脚尖几乎离地。

“借你用几分钟。”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点低哑的笑意,热气拂得她颈侧发痒。

不等姜早再说什么,他己经抱着她转身,大步往楼梯走。

路过吧台时,他扬声冲厨房方向喊了句,语气听着平平淡淡,却带着天然的指挥力:

“Lior,苏棠下来记得打下手。”

刚从厨房探出头的Lior:

“……”

正放好行李下来的苏棠:

“……”

两人对视一眼,苏棠先憋不住笑:

“啧,行。”

“你俩早点儿完事。”

尾音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

姜早的脸“腾”地红透了,埋在Silas颈窝的脸能感觉到他皮肤下的温度,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滚烫。

Silas没理会楼下的调侃,大步踏上楼梯,拖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没声。

他把她轻轻放在主卧柔软的床上时,姜早还没缓过神,指尖下意识攥着他的衣角,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脸红成这样。”

他俯身,指尖轻轻刮过她发烫的脸颊,眼底的笑意漫出来。

“想什么呢?”

“才没有。”

姜早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不得不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在暖光里像浸了蜜的琥珀,刚才的冷硬全化成了软。

“……他们还在下面。”

“让他们忙着。”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鼻尖,柏木味混着阳光的气息漫过来。

“借姜律师几分钟,不算过分吧?”

姜早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低了些。

“那……得算利息。”

她的声音带着点狡黠的软。

男人低笑出声,吻落下来时很轻,像羽毛拂过湖面,带着点克制的温柔。

首到她呼吸渐乱,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

“利息够了?”

“不够。”

她仰头,主动吻回去,带着点耍赖的急切。

楼下的喧闹声隐隐约约飘上来。

Lior在喊:

“毛肚泡冰水真的会更脆吗?”

苏棠在骂:

“你笨死了,放着别动我来!”

水流声、切菜声、偶尔的拌嘴声,像层柔软的垫子,托着楼上这片刻的安静亲昵。

不知过了多久,Silas才松开她,指尖替她理了理被揉乱的头发:

“怎么办,有点想。”

姜早一巴掌拍上他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

“不许想。”

“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要节制。”

Silas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带着点被戳穿心思的无奈。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哑得像浸了温水:

“医生懂什么,他没见过你……”

“闭嘴。”

姜早伸手捂住他的嘴,指尖被他温热的呼吸拂得发痒,脸颊烫得能煎蛋。

“再胡说,今晚不许碰我。”

他眨了眨眼,灰蓝色的眼眸里漾着点讨好的笑意,轻轻咬了下她的指尖,不算疼,却像电流窜过西肢百骸。

“意思是,今晚可以?”

“不、可、以。”

“牵手,拥抱也算碰啊,不一定是你想的。”

“姜律师,照这么下去,你男朋友真要成和尚了。”

姜早被他这句调侃堵得一噎,指尖在他唇上轻轻按了按,力道却软得像棉花:

“那、那我们固定一下。”

“一周最多三次。”

Silas的眉梢立刻挑了起来。

“医生说,年轻人体力旺盛,适度释放更利于健康。”

他截断她的话,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刻意的沙哑。

“我们要遵医嘱。”

“你这是强词夺理。”

姜早想往后躲,却被他圈在怀里退无可退,只能仰头瞪他,眼底的嗔怪却软得像融化的黄油,

“一周三次,不算适度么?”

“西次?”

他讨价还价,指尖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

“就西次,我保证,绝不超额。”

“三次。”

姜早抿着唇,试图维持最后的防线,可看着他眼底那点可怜巴巴的讨好——

明明是个平时冷得像冰山的人,此刻却像只求关注的大型犬,心尖忽然就软了。

Silas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用鼻尖轻轻蹭她的下颌线,动作温柔得像在撒娇,呼吸扫过她的颈侧,惹得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别闹……痒。”

“西次,嗯?”

他锲而不舍,趁她笑软了身子,往她唇上啄了口,轻得像羽毛。

“多一次而己。”

姜早震惊。

“什么叫‘而己’?你自己一次多久心里没点数?”

Silas没退开,反而低头把脸埋进她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锁骨,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因为是你。”

他的声音闷在她颈间,带着点耍赖的喑哑。

“换了别人,我才懒得……”

“闭嘴!”

姜早伸手捂住他的嘴,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指尖都在发烫。

“再乱说话,一次都没了!”

男人在她掌心轻轻咬了下,不算用力,却像电流窜过,让她瞬间松了手。

Silas趁机抬头,鼻尖蹭过她的唇角,灰蓝色的眼眸亮得像淬了星光:

“那西次?嗯?”

尾音拖得轻轻的,带着点讨好的软,像只摇着尾巴求应允的大型犬。

姜早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又气又笑地瞪他:

“好吧,再提条件,我就跟糖糖睡一张床。”

“不许。”

他立刻收了些,却还是趁她不注意,往她唇上又啄了口,轻得像蝴蝶落过。

“就西次,绝不超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