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你就担心吧：【？？？无中生爷？暗度陈爷？】
吃亏是福你多吃点：【好好好，还可以这么玩呢】
吃饺子不放糖：【自己给自己当孙子，我也是第一次见啊，果然是星耀亲封的神】
Q进入首播间。
Q：【多少钱下播】
慕昭昭：“？？？”
有我你就担心吧：【？？？】
小桥流水人渣：【你是昭慕有期的小号？露凝香的粉丝】
Q：【？？？】
慕昭昭好笑：“干嘛今天都要我下播？”
她把镜头对准了桌上的画：“Q先生来的正好，这是送给你的，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后台私信我地址，我邮寄过去！”
秦楚目光停在那幅秋上，原本还有点温度的眼睛，一点点沉静下去。
又来了，她又开始用老的一套了，小恩小惠收买人心。
她惯会这样的。
以为他还会上当吗？
Q：【不需要】
心情不好就吃草：【给我给我给我，主播，我爷爷很喜欢你的画，他不要可以给我吗】
颠，都颠，颠点好：【够了，弟弟，你都要一幅了，是不是也该给哥哥们留点机会】
心情不好就吃草：【哎呀，你们不知道，我爷爷，对主播的画估了一个价，只需要盖上他的章，京市的老头儿排着队抢】
八块腹肌自己坐上来：【你没机会了，我就是我爷爷的代言人，我为我爷爷买下了】
【八块腹肌自己坐上来赠送棒棒糖大礼包×1×2×3×4×5×6×7×8×9×10】（1000星值×1×2×3×4×5×6×7×8×9×10）
心情不好就吃草：【哎你？】
吃亏是福你多吃点：【来了来了，棒棒糖之神真是棒棒的】
吃饺子不放糖：【老弟你拿什么和神抢？让给他吧】
颠，都颠，颠点好：【他真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拿了一幅字还要一幅画，又争又抢的】
秦楚眯眼，满屏的棒棒糖十分刺眼，他冷哼一声。
什么好东西，都去抢？
当你们都见识了她的手段，就该知道，不过是收买人心，然后把手伸进你们的口袋，等到拿够她想要的，转头就会把你们全部扔下。
慕昭昭抿了抿唇，虽然屏幕上很多人都提出想要，但她却还是不大明白Q为什么会拒绝她的画。
不过，那又如何呢？
她不会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来了就让她下播，即便不是昭慕有期小号，也和昭慕有期差不多，多半是把她当露凝香的替身，在露凝香不播的时候来消遣消遣罢了。
现在看她播的越来越好，便替露凝香担忧了，都不想让她播。
无所谓，她也不是偏要播，对于下播，她有自己的标准。
标准就是，随心意。
粉丝的话就是随时随地。
没有反骨，也没有顺从。
她一首遵从自己的内心，从不为外界声音干扰。
慕昭昭看着屏幕，声音坚定：“我再问一次，Q先生，你确定不要？”
秦楚手指收拢，眼周肌肉用力，长睫跟着颤动，好像是在对抗千军万马一般。
慕昭昭不再等：“好，你不要，我”
Q：【要】
有我你就担心吧：【？？？】
吃亏是福你多吃点：【担心哥，你今晚上的问号有点多啊，十万个为什么吗】
吃饺子不放糖：【我也？？？！！！】
颠，都颠，颠点好：【我也是没想到，反转来的这么快，那么，请大家把目光聚焦在这位出尔反尔的Q先生身上，听听他的心路历程】
慕昭昭嘴角轻轻扬起个弧度：“谁要？”
秦楚看着她得逞的微笑，觉得心肝隐隐发疼。
己经很久，没有这种活人的感觉了。
这两年，爷爷去世，慕昭昭去世，他活人微死了许久。
而现在，他忽然有了活人的体验，开始被气得隐隐肝疼了……
他不要也不能便宜了那个八块腹肌，看这人名字就不是正经人。
谁没有腹肌啊，腹肌难道不是男人的标配吗？
还要到处宣扬？
像个开屏的花孔雀。
Q：【我要】
就算拿回来扔掉，也不给花孔雀！
慕昭昭歪头：【要什么】
Q：【要你】
小桥流水人渣：【我草，你在说什么，咱们这是正经首播间，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爆豆不如暴富：【我爱我的祖国，啊，你别把咱们首播间干没了】
人约脸皮厚：【我爱我的家乡，故意的是吧，主播不下播，你就开黄腔】
心情不好就吃草还在另一个频道：【真的不能让给我吗棒棒糖之神？】
颠，都颠，颠点好：【这孩子真是……孩子！】
秦楚无语地看着手滑发出去的弹幕，修长的手指掐着额头闭了闭眼。
看个首播，竟然比谈三十个亿的订单还要费神。
弹幕区苦茶子快要乱飞，慕昭昭却表情不变：“你要我什么？”
Q：【你的画】
秦楚这一次，谨慎快速回道。
怪他平日里话太少，怪他平日看首播时不爱说话，怪他疏于练习，打个字还能滑出去。
明明，两年前，他不说话，她也能懂他的想法。
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是一眼就能消融千言万语的默契。
所以，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寡言的好处。
到底，己经是两年之前了。
秦楚恍惚，时间一去不返，两年期间发生的事情，是无法重新来过的。
他承受着找不到她的恐惧和焦虑，甚至病急乱投医，把后出现的露凝香当救命稻草抓着。
一厢情愿地把露凝香当做慕昭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可他又清楚地明白，露凝香不是慕昭昭，她取代不了慕昭昭，就像是他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一样。
清醒和糊涂在时刻交织，折磨着他除了工作以外，唯一的清闲间隙。
慕昭昭将画卷起来：“后台私信我地址！”
手一抛，丢到了一边。
八块腹肌自己坐上来：【所以，我给自己当孙子，也什么都捞不到吗】
慕昭昭：“昨天给你的字你不要，今天你没有选择权了。”
周乔琛嘶了一声，看向宋鸣：“你昨天没有给这个主播发私信报地址？”
宋鸣一拍脑门：“对不起啊哥，昨天不是忙着压那帮私生的事吗，把这茬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