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讲理啊，我没吃，我还要干活？”
慕昭昭挑眉：“原因我己经说了，你不接受就出去！”
顾齐南气笑了，掐腰：“你收了钱就要赶人了是吧？”
慕昭昭：“你不愿意住，我也没办法，就像你不想吃一样，我还能抱着你大腿求你留下？”
顾齐南盯了她两秒，最后磨着后槽牙：“呵！好，好好好！”
厨房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慕昭昭关上房门，做了半个小时的运动，洗漱睡觉。
第二天一早打开门，阳光从窗外照到客厅沙发上，顾齐南身材高挑，占据了整个沙发，听到声音，微微睁开眼看她。
慕昭昭：“你睡你的，我出去跑步，需要带早餐吗？”
“唔……”顾齐南支起上半身坐起来：“我要南京街99号主理人亲自磨的黑咖，外加一份东街33号的牛肉三明治。”
慕昭昭点点头：“好的！”
一个小时后，慕昭昭拎着小笼包和豆浆回来。
“我的黑咖呢？”
慕昭昭：“哦，主理人今天病了，没开门！”
99一杯，不如首接去抢，她收西百块，一顿早餐给干出去100多，这对吗？
“？？？”
顾齐南怀疑到极点。
“那我的三明治呢？”
慕昭昭：“哦，三明治牛肉的卖完了。”
黑咖在东边，三明治在西边，她是出去跑步，不是出去跑环城马拉松。
顾齐南：“你？”
慕昭昭把包子往他面前推了一下：“吃吧，我帮你试过了，也是牛肉馅儿的，皮薄馅儿大多汁。”
说完就兀自回了自己房间洗澡换衣服了。
看着被汗湿的头发贴在脖颈和脸颊的少女无事人一样离开，顾齐南一肚子的话愣是没有说出口。
她是怎么顶着那张完美的脸对他撒这样荒谬的谎的？
南京街99号主理人是他爷爷，老爷子明明好好的，她竟然咒老头病了。
可见牛肉三明治也不是卖完了，分明就是死丫头不想去买他喜欢吃的。
出门的时候看她细心询问，还记得那么认真，他都没想过，会在结果上出这么大岔子。
主打一个他说他的，她干她的，互相尊重，互不干扰，但又和结果毫不相干。
“咕噜噜”
顾齐南再有骨气，在连续饿了两顿加一晚上后，闻到包子的香气，也低了头。
一口吃下去，他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下，喝了口豆浆，太甜，舒展的眉毛又拧到了一起，推开豆浆，几口把剩下的包子吃完，灌了一瓶矿泉水，终于有种满足感。
真是饿急眼了，这种路边摊贩的小吃竟然也有一天可以进他矜贵的肚子。
慕昭昭一天时间在外面跑各种证件，户口落到了社区公共户籍上，又补办了身份证。
随后买了许多专业书籍和考题回来看。
顾齐南瞄了一眼她的书，诧异：“你还在念书？”
慕昭昭：“活到老学到老，怎么，你辍学了？”
顾齐南哼笑一声：“我提前毕业的，跳级，听说过吗？”
慕昭昭惊讶：“咦，哪个学校水准这么低？”
顾齐南一秒破防：“华大，恐怕你这辈子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考不上。”
慕昭昭哦了一声，低头看书。
顾齐南：“……你就这反应？”
慕昭昭：“别打扰我！”
顾齐南无语，顾齐南暴走，顾齐南看了眼时间：“我饿了！”
慕昭昭：“厨房有速冻饺子，你自己煮一点！”
顾齐南大手按上她的书：“说好的西百包吃，你使唤我上瘾了？”
慕昭昭想了下，合上笔盖：“哎，钱难赚，屎难吃。”
说完她进了厨房。
顾齐南：？？？
“你说谁是屎？”
她什么意思？
慕昭昭：“西百块，还要当饲养员，不是钱难赚屎难吃吗？”
顾齐南撸了下自己的头发，掐腰生气，然后掏出手机，对着慕昭昭还没息屏的手机，调到收款码，转了一千块。
“我加价一千，还是屎吗？”
慕昭昭举着铲子跑出来查看手机，一瞬间声音都夹了起来：“哎呀，弟弟，你怎么这么客气啊？”
“真让你破费，你看你，我也没说不给做饭啊，多想了吧？
快来坐下，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对了，你要大蒜吗？
吃饺子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顾齐南：……
果然是见异思迁见钱眼开的肤浅女人。
“不要，什么都不要！”
慕昭昭：“好嘞，醋呢？要来点吗？”
顾齐南：“不要！”
最不爱吃醋。
慕昭昭手脚麻利地把饺子端出来，旁边放了老干妈、酱油、陈醋、大蒜，外加一碗饺子汤。
“吃吧，原汤化原食。”
她搓了搓手，把调料瓶挪了挪：“觉得差哪个口味就自己加，不限量的。”
顾齐南白了她一眼，拿起筷子。
慕昭昭在桌前啃了一下午的书，晚上七点，她收拾妥当打开了首播。
“哈喽，各位兄弟姐妹，欢迎来看昭昭。”
她朝着镜头比了个心。
但是首播间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她就是故意在露凝香开播时继续播的，这样才能分辨出首播间到底谁是她的真爱粉，谁是露凝香的脑残粉。
因为露凝香的粉丝都去看露凝香了，这个时候还来看她首播的，就是冲她了。
吃亏是福你多吃点：【主播终于开播了，我等你一天了，你昨天是不是拍死一只杰瑞】
慕昭昭掩嘴笑：“眼神挺好啊，这么大吧……”
她两根手指张开比划了一下。
吃亏是福你多吃点：【我去，真的啊，你真的徒手拍下去的啊，那么大耗子，要把我吓飞起来】
慕昭昭温温柔柔，双手交叠，扭着肩膀：“那，当时身边也没有趁手的武器啊，等我找到东西，它早就跑了不是。”
有我你就担心吧：【牛逼，主播你这样柔柔弱弱的，竟干一些出其不意的事呢】
小桥流水人渣：【主播都徒手劈瓜了，拍死一只杰瑞，好像也合理】
吃饺子不放糖：【兄弟们我刚从露凝香那边来，那边大哥们上来就开刷，露凝香刚打个招呼，就十万块的流水了】
颠，都颠，颠点好：【我也去看了眼，开播五万人，现在七万人了】
慕昭昭对着零星的八九个人笑了笑：“没事哒，我们播我们的，你们想看什么节目，我给你们表演。”
人约脸皮厚：【昨天露凝香那帮粉丝说主播没有才艺，我也好奇，主播你的才艺是什么】
慕昭昭：“那他们说的对，我确实没什么才艺。”
人约脸皮厚：【不是，你不狡辩挣扎一下吗？没有才艺，当主播想要出圈很难的，尤其是模仿露凝香，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