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郑厂长？这个点打电话，是有急事？”
封羽接起电话，开门见山。
“封先生，向您汇报一下生产进度！”
听筒里传来郑霞的声音，“第一批20辆新式装甲车己经完成了。
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提货？顺便把货款结一下？”
封羽微微一怔：“进度这么快？我记得原本是计划月底才能交付20辆吧？”
“啊？这个…”
郑霞那边似乎也有些困惑，
“不是您让韩助理额外给我们追加了一千万投资吗？
我们就扩大了生产规模，进度就提前了……”
封羽顿了顿，随即恍然：“哦，这事儿…我给忘了。”
他略一沉吟，接着说：
“这样吧，你安排运送，地址我稍后发给你。
至于结账，你首接联系韩风处理就行。”
郑霞立刻应道：
“好的封先生！我马上联系拖车公司，争取明天就送到！”
“行。”
封羽应着，摸出烟盒点上一支，踱步到阳台上。
“对了封先生，”郑霞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还有个情况必须跟您说明一下。”
“嗯？你说。”
烟雾从封羽指间袅袅升起。
“是这样的，之前您要求对装甲车进行现代化升级……”
郑霞语气带着点小心，
“按原设计，布伦机枪车的成本大概在十万出头，但现在升级后的版本，每辆的成本……
要50万。
这刚下线的20辆，就是升级款。”
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封羽的反应。
封羽对价格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吐出一口烟圈，问道：“性能提升怎么样？”
感觉到封羽没有发难的意思，郑霞明显松了口气，声音也轻快了些：
“封先生，升级效果非常显著！
无论速度、越野能力、载重、防护性还是续航里程，都比原来强太多，通用性也大大增强。”
她详细汇报道：
速度：公路能达到90公里/小时，越野状态也有50公里/小时；
越野：悬挂系统全面升级，几乎所有复杂地形都能适应；
载重：提升到了两吨半；
续航：从原来的两百多公里增加到500公里；
防护：除了顶部敞篷是弱点，车身装甲现在足以应付中型机枪的扫射；
而且，车身重量反而轻了些，现在是4吨整；
通讯：每辆车都配备了电台，通讯距离25公里。
“好！”
封羽的声音带着满意，“抓紧时间给我送过来就行。”
“明白，封先生！我立刻安排！”
挂断电话，封羽略一沉吟，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几秒后，听筒里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带着明显的热情：
“嘿！我的好兄弟！怎么，是想请我喝酒了吗？你回来了？”
听到阿布都熟悉的声音，封羽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好兄弟，喝酒得等明天！我现在人还在国内呢！”
“什么？！”
电话那头的阿布都声音陡然拔高，充满惊讶，“你啥时候回国的？”
“前两天刚回来。”
封羽收起笑声，语气变得首接，
“兄弟，我需要一批制式武器，能搞到吗？”
阿布都的声音也认真了几分：“嗯？具体什么型号？”
封羽毫不犹豫，脱口而出：“95式外貌版，全套！”
“嘶……”
阿布都明显吸了口气，停顿了一下才回答，
“兄弟，这个……有点难度，就算现造也需要时间！”
封羽再次开口，语气笃定：
“数量不多，两百支就行，我记得你们军方手里应该就有存货。”
阿布都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
“……行吧！什么时候要？”
“后天带走！”
封羽强调道，随即又补充道：
“对了，我之前订的那批‘家伙事’可别停，生产照旧，回头我再给你账上转十亿过去！”
“我的天啊！兄弟！”
阿布都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十亿？！你这……你是真打算当军阀了吗？”
“按我说的做就行。”
封羽语气轻松，带着点玩笑的意味，“以后订单只会更多。
你要是不做，我可就找别人了哈！”
“别别别！做！当然做！”阿布都连忙应承下来。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封羽这才挂断电话。
刚放下手机，身后便传来脚步声。
韩风走上前来，轻声问道：“老板，您这边忙完了吗？”
“嗯，刚处理完。”
封羽点点头。
韩风看着他，试探性地问：
“您……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增加了对郑霞那边的投资额度吧？”
“哈哈哈！”
封羽闻言大笑，顺手在她挺翘的拍了一下，
“怎么会怪你？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之前是我疏忽了，没考虑到这点，你做得很好！”
“老板！”
韩风俏脸瞬间飞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您怎么老这样！总喜欢……拍我那里！”
“哈哈，”封羽为自己的动作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这不是……手感确实不错嘛。”
“老板，”韩风收起了玩笑的神情，正色问道：
“说真的，您有没有考虑过采购一批机械设备？”
“哦？”
封羽饶有兴致地看向她，“怎么突然提这个？”
韩风眼眸微转，语气带着一丝深意：“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
“嗯，”封羽微微颔首，若有所思。
“这个想法倒是有，只是…”
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沉稳，
“我的‘基本盘’还没完全打牢，基础设施还在完善阶段，现在时机还不太成熟。”
“明白了。”
韩风点点头，嘴角又挂起那抹熟悉的玩味笑容，
“那……老板，这次您打算批给我多少资金？
刚听老板娘提了句，她打算开家古玩店，说是免得您日后只依赖那边。”
封羽没说话，只是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个亿？”韩风试探着问。
封羽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平淡却掷地有声：
“不，一百亿。按你的想法，放手去干。”
韩风呼吸一滞，喉头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
“老板，您……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你是我秘密的唯一知情者。”
封羽的目光首视着她，平静得像幽深的湖，“我对你只有两种态度，你知道的。”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超然，
“而且，你觉得现阶段的我会把钱这东西，放在眼里吗？”
“不会！”
韩风立刻应道，仿佛感同身受，“我要是您这位置，钱也不过是数字罢了。”
“这就对了。”
封羽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话锋忽然一转，
“不过，我有个更好奇的事儿，”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了些，
“当初你发现了秘密，为何不把自己嫁给我，反而给我找来个便宜媳妇儿？”
闻言，韩风眼中狡黠的光芒大盛。
她轻笑一声，忽地凑近封羽耳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