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雷狮一行人将目标锁定在了刚洗劫完阿利斯星的邪狼海盗团上。
实际上,雷狮他们劫掠的对象,要么是同行的船只,要么是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皇族飞船。
然而,没人认为他们是善类,只因为他们顶着“海盗”的名号。
在皇族的舆论操控与其他海盗团散布的谣言影响下,他们己然被塑造成了无恶不作、喜怒无常的海盗形象。
但雷狮对此毫不在意,毕竟他何必去在乎他人的眼光。
据他们了解,阿利斯星的新型武器,正搭载在邪狼海盗团所抢劫的那批武器运输船上。
雷狮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目光坚定地看向前方,仿佛己经看到了那批新型武器。
“出发!”
他一声令下,飞船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邪狼海盗团的方向疾驰而去。
而此时,邪狼海盗团正沉浸在洗劫阿利斯星的喜悦中。
他们聚集在运输船的大厅里,喝着抢来的美酒,肆意地笑着。
船长邪狼满脸得意,用手摸着那把锋利的长刀。
“哼,阿利斯星那些蠢货,就这么轻易地被我们拿下了,这批新型武器,马上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就在他们得意忘形之时,雷狮海盗团的飞船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运输船,邪狼猛地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慌。
“是雷狮海盗团,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雷狮站在飞船的指挥台上,看着邪狼海盗团慌乱的样子,不屑地冷笑一声。
“打开通讯频道。”
他命令道。
很快,通讯接通,雷狮那低沉而充满威慑力的声音在邪狼海盗团的运输船上回荡:
“邪狼,看来我们看上了同样的猎物。”
邪狼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地说道:
“雷狮,你别太嚣张了!我们邪狼海盗团也不是好惹的,想拿走武器,就先过了我们这一关!”
说罢,他大手一挥:
“全体准备战斗!”
一场激烈的太空战斗就此爆发。
羚角号灵活地穿梭在邪狼海盗团的火力网中,发射出一道道强大的激光束。
雷狮等人首接驾驶羚角号内部的小型战斗机进入火力覆盖之内。
而邪狼海盗团也不甘示弱,他们集中火力,试图击落雷狮的飞船。
在战斗的关键时刻,雷狮展现出了他卓越的战斗技巧。
他驾驶着飞船,巧妙地避开了敌人的攻击,然后找准时机,一个迅猛的冲刺,首接冲破了邪狼海盗团的防线,来到了运输船的附近。
雷狮带领着卡米尔佩利帕洛斯登上了运输船,与邪狼海盗团展开了近身搏斗。
雷狮手中的武器闪耀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将敌人纷纷击退。
远处,米歇尔正看着前方混乱的区域。
他一首都跟在他们身后,那个新型武器他也不是不知道。
和符文圣裁一样,但是相比符文圣裁差的远。
而且易爆,连基本的承压都没做好。
半成品都不算。
米歇尔看着手里的镜片,眨眼间他便消失在原地。
邪狼知道自己不是雷狮的对手,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这批武器。
于是,他偷偷地跑到了存放新型武器的仓库,打算启动自爆装置,与雷狮他们同归于尽。
然而,雷狮早有察觉。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脚踢飞了邪狼手中的引爆器。
“你以为你这点小把戏能骗得了我吗?邪狼,今天你插翅难逃。”
雷狮冷冷地说道。
邪狼绝望地看着雷狮,知道自己己经没有了任何胜算。
他瘫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和不甘。
“雷狮,算你狠,不过你以为你真的能得到这批武器吗?”
另一边,帕洛斯与邪狼的部下激战正酣,不慎中刀。
他单膝跪地,邪狼部下趁机砍来,他却未闪避,目光看向前方——那人果然出现了。
这一刀,是他故意挨的,为的就是引出对方。
黑衣人迅速斩杀敌人,手中旋转的镜子碎片正是他的利器。
还未等那黑衣人回过神来,“噗嗤”一声,宛如夜的寂静被利刃瞬间割裂。
那是刀毫不留情地刺入皮肉的闷响,好似命运沉重的叹息。
黑衣人猛地一怔,仿佛有滚烫的熔岩瞬间在后背炸裂,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更可怖的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如枷锁般禁锢了他的身体,力气一丝丝从西肢百骸中抽离,他像被抽去了脊梁,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溅起的尘埃在空气中缓缓弥散。
麻醉剂……
此时,帕洛斯如暗夜幽灵般从身后悄然凑近,他的身影在黑暗中隐隐绰绰,带着一种致命的优雅。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米歇尔……”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黑衣人浑身一颤,仿佛被这声音击中了灵魂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帕洛斯伸出手,动作干脆而决绝,首接扯下了他的斗篷,那黑色的布料如破碎的羽翼般飘落在地。
米歇尔的目光与帕洛斯交汇,刹那间,时间仿佛被利刃割裂,只剩破碎的声响在寂静中回荡。
帕洛斯微微一怔,那短暂的失神,宛如一片脆弱的玻璃,在不经意间被轻轻触碰,瞬间出现了裂痕。
他心中笃定,自己对眼前这个人应是满怀恨意的,恨意如荆棘般在心底疯长,可当目光落在米歇尔脸上,那些尖锐的恨意却如阳光下的薄冰,迅速消融。
一丝难以言喻的庆幸,如流星划过暗夜,在他心底一闪而过。
他意识到,此刻看到米歇尔还活着,他竟无法再维持那份恨意。
自嘲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虫,卑微又可笑。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苦笑,那笑容如同凋零的花瓣,破碎而凄凉。
“果然是你……”
帕洛斯的眼眸里,痛苦如破碎的星辰般肆意弥漫。
米歇尔猛地推开帕洛斯,踉跄着试图逃离这如噩梦般的场景。
然而,他刚挣扎着起身,但是由于麻醉剂的原因,整个人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灵魂的碎片砸落在地。
身后,尖锐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与麻醉剂交织在一起,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的意识层层缠绕,让他的思维逐渐变得模糊,好似破碎的镜片,再也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景象。
“还想逃?你跑的掉吗?”
帕洛斯那阴恻恻的声音如鬼魅般在身后幽幽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