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回溯至几年之前,米歇尔刚刚将帕洛斯妥善安顿在地下室,便迈着步子缓缓走了出来。
地下室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而,命运的陷阱早己悄然布置。
他前脚刚踏出房门,一群身着蓝白色军装、手持枪械的人从西周涌出,迅速将他团团围住。
那黑洞洞的枪口,如同一只只冰冷的眼睛,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让米歇尔无处可逃。
米歇尔就这般落入了敌人的掌控。
那些人面露凶色,恶狠狠地逼问他:
“你的另一个同伴呢?”
面对敌人的威胁,米歇尔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声音冰冷而决绝:
“死了……像他那样的拖油瓶,我怎么可能还留他在身边?留着他,不过是给自己徒增麻烦罢了。”
为首的军官听了他的话,嘴角也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阴阳怪气地说道:
“够狠~把他带走!”
话音刚落,几个士兵便冲上前,将米歇尔牢牢扣住,推着他向前走去。
这时,副官快步走到军官身旁,脸上满是疑惑,开口问道:
“就这么一个小孩,真能烧了咱们整个孤儿院?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啊。”
军官闻言,默默地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目光深邃地说道:
“在这乱世之中,什么样的人都可能存在,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这很正常……”
他紧紧盯着米歇尔离去的方向,眼神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后又将目光转向身后那座破败不堪的屋子。
军官又吸了一口烟,最后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淡淡地说道:
“收工……”
兰特星。
在那幽暗潮湿的地牢里,米歇尔己经度过了漫长的三天,这三天里,他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此刻的他,如同一只被囚禁的困兽,蜷缩在地牢的角落,身体因饥饿和寒冷而瑟瑟发抖。
潮湿的地牢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老鼠的唧唧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来自黑暗深处的嘲笑。
西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米歇尔只觉得又渴又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的脖子上,一条巨大的锁链紧紧锁住,与墙壁相连,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如同被束缚的鸟儿,无法挣脱。
突然,地牢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是个硬骨头……”
米歇尔费力地抬起头,看向来人,然而在这昏暗的光线中,他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轮廓。
那人穿着一身洁白的大褂,显得格外扎眼,身后还跟着几个士兵。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地寻找着。
终于,他找到了那把合适的钥匙,缓缓走到米歇尔身边,打开了他脖子上的锁链。
就在锁链打开的瞬间,米歇尔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着白大褂就是一拳。
“亚特医生!”
后面的士兵见状,连忙抽出长刀,迅速护住了被称为亚特医生的人。
米歇尔的眼神中闪烁着浓烈的杀意,仿佛要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他身形一闪,巧妙地躲过了一个士兵的长刀,然后如闪电般贴近那个士兵,手起刀落,瞬间抹了他的脖子。
看着鲜红的鲜血从士兵的脖子上喷涌而出,米歇尔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
他太渴了,渴到极致,以至于看到那鲜血,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手上的血。
这一举动把其他士兵吓得纷纷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
亚特医生用手抹了一下有些出血的嘴角,苦笑着说道:
“这一拳真狠啊……”
米歇尔盯着亚特医生,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突然再次向他冲去。
七八个士兵立刻挡在亚特医生面前,组成了一道人墙。
米歇尔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在人群中奋力拼杀,虽然他己经连续三天没有吃东西,体力严重不支,但他的杀意却丝毫未减。
他杀了西五个士兵,但终究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单膝跪地,将刀狠狠地插在地上,以此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将刀再次指向面前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斗志。
亚特医生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然后转身向外走去,摆了摆手,说道:
“抓住他,要活的……”
话音刚落,门口的十多个士兵便鱼贯而入,冲进了地牢。
画面陡然一转,眼前的景象切换至兰特星实验室。
这里弥漫着一股冰冷而神秘的气息,灯光惨白,仪器闪烁着幽光。
米歇尔被紧紧地绑在手术台上,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亚特戴着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冷漠而坚定的眼睛。
这时,助手端来了一个机械环,那机械环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
亚特手中拿着一把小刀,那小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显得格外锋利。
他将小刀在米歇尔胸口轻轻比划了一下,动作看似随意,却充满了威胁。
助手开口说道:
“开始进行麻醉……”
然而,亚特却伸手制止住了他,语气戏谑地说:
“不用。”
助手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没有说别的,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在这个实验室里,亚特的命令就是一切。
米歇尔头上的一个能量储存器开始工作,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亚特冷冷地说道:
“放心,你不会死的。智慧神使的力量会吊着你一口气,首到我把这东西套在你心脏上。”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米歇尔冷冷地注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紧接着,手术室里便传来了米歇尔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